路垚:当天晚上,何鲲挡在在两位保镖的前面,而两位保镖只能通过天花板的反射,看到死者被捅的过程。
路垚:绝对不可能看到杀人的全过程。
路垚:当天,何鲲在陈秋生的酒里加了利尿剂,目的是将他引到你设计好的凶杀现场。
路垚:然后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站位,死者来到洗手台,凶手从这儿出来一刀捅死了他。
乔楚生握住路垚的手腕,反问。
乔楚生:你藏在这儿谁看不见?瞎呀!
路垚:别急嘛,那天我就发现,这里有个小机关。
路垚:当时这儿有些松动,乔探长说是德国人的施工问题。
苏夏之:德国人最讲究细节了。
路垚:所以我觉得,这面镜子是凶手搬过来的。
路垚:当时,凶手就躲在这个空间里,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刀口是斜插的。
路垚:何鲲把两个保镖支开,把镜面归位。
路垚:保镖已经吓懵了,这个时候,何鲲再进行心理误导。
“镜子里伸出来一把刀来,把老大给捅了。”
路垚:证据,就是镜子反面的指纹。
路垚:你杀人,是为了复仇吧?
“对,复仇!”
“当初,拆迁的时候冤死的老太太,是我的母亲。”
“他们两个,为了修建这个奢华的府邸,不惜害死我母亲的性命。”
“所以,陈老六和聂成江,必须得为她偿命。”
苏夏之:你口口声声说 让他们为你母亲偿命,但你母亲孤苦伶仃守着房子的时候,你在哪儿?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路垚诧异地看着苏夏之,纵使和她同学多年,他也没见过她这么激动。毕竟,就连她跟前任分手的时候,都比这要冷静许多。
苏夏之似乎发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深呼吸后,道了歉。
苏夏之:对不起。
路垚看向一旁的何鲲。
路垚:那你呢?
“你猜猜。”
乔楚生:何鲲,杀老大是江湖大忌,你为什么这么做?
“还不是因为你。”
乔楚生:因为我?
“咱俩当年同时在上海滩打拼,可是后来我腿瘸了……”
闻言,苏夏之低下头,抓着包的手微颤,只默默盯着地板,眼神有些空洞。
“只能给陈老六当秘书,每天被呼来唤去,颜面无存。”
“后来听说你当了租界巡捕房探长,前途无量啊,我也得为自己找一个未来啊!”
“四哥,苏小姐,你们比我命好……”
苏夏之听见何鲲的话,抬起头来看向他。
“跟了白老大那么重情重义的老大。不像我跟的那位,从来没把兄弟们当人看。”
何鲲被带走,乔楚生拍了拍苏夏之的肩膀。
苏夏之:命由天定,这又能怪到谁的身上呢。
路垚:苏夏之,你没事吧?
苏夏之:我没事。
乔楚生有意要留下路垚,却被拒绝了。
路垚:你知道我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吗?
路垚大摇大摆的离开现场,苏夏之看着他的背影笑了。
苏夏之:看样子,一个股票投资经理能捞到不少……
乔楚生:难怪你能和他成为朋友,这贪财的样子,像极了你。
苏夏之抱臂,学着乔楚生的语气回来一句,也跟着离开。
苏夏之:难怪我和你,做不了朋友。
乔楚生:嘿,你到底来我捕房上班,还是去律师行上班啊?
苏夏之:看情况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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