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之:瑶琴姐!
“夏之!你怎么来了?”
苏夏之一进卧室,就看见瑶琴,乔楚生和路垚都在屋内。
苏夏之:我听说你房里出了命案,过来看看你。
苏夏之走到瑶琴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
苏夏之:吓坏了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公子上来的时候,我刚好在楼下送客人。”
瑶琴的确是被吓得不轻,说话间都带着哭腔。
“我刚把客人送走,一转头就看到那个玻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一个人吊起来了似得。”
“等我再跑上来的时候,陈公子就已经是死了。”
乔楚生:那事发前后有人进出过吗?
“怪就怪在这儿了吧,屋门前窗,都未见有任何人进出过的呀。”
乔楚生:后窗呢?
苏夏之安抚地拍了拍瑶琴的手背,起身跟着乔楚生绕到后窗。
“今天下了一天的暴雨,后院都是泥地。”
“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也得留下几个脚印吧?”
苏夏之:瑶琴姐,后院怎么有一条那么深的痕迹啊?
瑶琴回忆了一下,答道。
“许是晾衣绳掉下去,压出来的。”
等苏夏之观察完毕,乔楚生才关上窗子,回到桌旁。
苏夏之:自杀?
路垚:你家自杀自己还在额头上刻个“孽”字啊?
苏夏之:我这不是没看见案发现场什么样嘛……
苏夏之:那个陈公子做哪行的?
“陈公子可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 他的作品很值钱呢。”
苏夏之:这个陈公子,有什么常去的地方吗?
“除了这儿,他还喜欢去赌场。”
路垚:那会不会是他还不起赌债,被杀了呢?
乔楚生:还钱又不是还命,把他杀了,那钱管谁要?
乔楚生:你是不是出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苏夏之:出车祸?谁把你撞了?
苏夏之闻言起身,拉起坐着的路垚,仔细打量。
苏夏之:伤到哪儿了?严重吗?
苏夏之:怎么没去医院看看……
乔楚生:咳咳……
乔楚生借着咳嗽打断苏夏之的话,解释道。
乔楚生:他人没事儿,有事的是我的车。
苏夏之: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撞得过你的车?
乔楚生:我发现你越来越偏心了啊,是他开我的撞到了路边摊……
还未等乔楚生说完,路垚起身便向外走去。
路垚:我好饿啊……
陪着路垚吃早餐,白幼宁也找了过来,还带着验尸报告。
乔楚生:窒息死,确实是被勒死的。
路垚: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头上刻字呢?
苏夏之:一看就是跟他有仇,或者看不惯他。
白幼宁: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乔楚生:不想。
路垚:不想。
苏夏之:想。
白幼宁: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
苏夏之:陈广之是谁啊?
路垚:死者陈公子啊。
路垚:你今天很不在状态啊……
苏夏之看着路垚,想起曼森俱乐部的出入记录,微微有些晃神。
苏夏之:可能昨晚没休息好,没事儿,幼宁你继续。
白幼宁:一年前,继承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白幼宁: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父,但却因其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超越其师。
白幼宁:然而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屡屡欠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
白幼宁:行业内的领军人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苏夏之:那很有可能就是业内人士干的啊。
白幼宁:错,这个案子充满了怨气,所以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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