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是他师父还魂,惩罚不肖徒弟。
白幼宁:没错!
苏夏之:天呐……
苏夏之一边听着白幼宁的灵异版本,一边无奈扶额。
苏夏之:幸亏你不是探长,也不是医生,只是小报记者,不然这舆论……
白幼宁:夏之……
苏夏之:嗯?啊怎么了?
路垚拿起桌上的照片,仔细看了看。
路垚:这孽字刻的很工整,而且不是一刀划成的,是点状成线。
苏夏之:那只有刻瓷师用的刀可以,看来凶手真的是他同行。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傅一共就那么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苏夏之:那我也先走了。
路垚:去哪儿啊?
苏夏之:上班啊。
回到律师行熟悉完今天的卷宗后,借着去曼森俱乐部送文件的机会,拿到了曼森俱乐部近日的会员消费和出入记录,上面发现了路垚的名字。
赵小文:姐,这个……你打算如实交给白老先生吗?
苏夏之:有空再说吧,最近还有几个庭审。
苏夏之:我最近会亲自多来几趟。
赵小文:那……
苏夏之:你不用跟着我,不会有危险的。
赵小文:好吧,姐你小心点儿……
苏夏之:放心吧,我先把文件送回去,一会儿去长三堂陪瑶琴姐。
苏夏之来到长三堂的时候,路垚和乔楚生也在,还有一群巡捕。
苏夏之:这架势,凶手找到了?
路垚:他来了,徐麟。
苏夏之:徐麟?他不是今天才回上海吗?
乔楚生:昨晚在南京的并不是他,他找人冒充自己,再躲到火车站,等到时间到了装作一副从南京刚回来的样子,给自己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苏夏之:有证据吗?
乔楚生:我调查过,那晚的座谈会参与的都是素未谋面之人,彼此并不认识。
乔楚生:更何况,他说他回程坐的是三号车厢。
“我有车票为证啊。”
乔楚生:虽然火车的等级是按季节来分的,但是车厢的调换时间并不稳定。
乔楚生:冬天,距离锅炉越近的地方车厢越暖和,所以三等车厢在车尾。
乔楚生:到了夏天正好相反,三等车厢在车前头。
路垚:今年入春早,所以一大早所有车厢都调换了舱位,三等车厢,已经被调到了最前端。
闻言,苏夏之打量着徐麟的装扮。
苏夏之:所以,今天三等车厢的客人都应该很狼狈才对。
苏夏之:他今天下火车,穿得也是这身吗?
路垚点了点头。
苏夏之:那他是怎么逃走的呢?
苏夏之:后院只有这一条痕迹,难不成他是走绳索……
路垚:你仔细看看这道痕,是不是比晾衣绳还要宽许多?
苏夏之蹲下身来仔细看着地上的痕迹。
苏夏之:没错,所以……
路垚:上道具。
路垚对着后院门口喊了一声,乔楚生见状迅速握住苏夏之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将她拽到自己身后。
然后躲在乔楚生身后的苏夏之看到……阿斗骑着一辆自行车进来了。
苏夏之:自行车?我明白了,所以他可以踩着车后座爬到二楼,也可以骑车不留脚印逃走。
路垚:火车站西边有个缺口,他就是从那儿进去的。
路垚:现在买得起自行车的人并不多,顺着编号一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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