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仪颇为自豪的看着齐声感谢自己的众文武,农奴制就是现在这个时代开始慢慢转入封建制的,陈仪没有那个魄力直接跳跃过封建制,直接进入资产私有的资本制,现在整个河北可算入自己手,黄巾时代农民将领现在一个都没,而现在麾下最主要的支柱公孙瓒,本身就是氏族,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涿郡刘太守(刘基)很赏识,将女儿许配给他。后来跟卢植于缑氏山中读书,粗通经传,公孙瓒之后靠自己的才能逐步作到中郎将;郭嘉出身寒门,赵云、吕布等皆如此,自小受到周围环境影响,跟他们谈什么资本的话,还不如自掘坟墓,把自个埋了得了。
众人酒樽交还,热闹非凡,沮授、沮宗,审配、审荣却是尴尬异常,陈仪既没有让人把他们拉下去关起来,也没有再另人送上酒食,看着案几上空空如也;同时袁熙、袁尚二兄弟也注意到,陈仪封赏中没有他们二人,如坐针毡,巴望看向陈仪,陈仪暗忖,差不多了,该到时候了。遂罢手,大殿里声音逐渐平息下来,陈仪开口道,“沮授、审配,你等忠于袁绍,其心可嘉;”陈仪徐徐揶揄接着说道,“不过,袁绍既死,袁熙、袁尚二位公子还在此上座,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以表其心,若你等真忠心袁绍,想必也会愿随骥尾,对二位公子忠心吧,若我说,你等愿降于我,我便放过二公子;若是不降,我便斩下二位公子的首级,不知道沮授、审配,你俩做何想?”
袁熙大恐,奔出席位,泣拜于陈仪前道,“我真心投降,主公为何还要斩杀于我?”
沮授、审配听闻脸色立刻转为惨白,陈仪狠,太狠了,恩威并施,先以高官厚禄拉拢郭图、田畴、许攸、王修、崔琰、荀谌等人,此刻这些人已经表明忠于他,陈仪要真斩或假装要斩袁熙二人,他们出而劝上几句,也算对的起旧主了,而且,明眼人一看现在情形,陈仪多半是威吓一下;而自己等人呢,不降,陈仪拖出袁熙二人真斩了,自己两人算什么,逼死自家主公之子,主公已亡,虽然袁谭在外,立嫡长规矩来算,袁谭算是现在明面上的主公,袁熙、袁尚是其弟,以自己不降来换取二位公子之死,仆逼主亡,这算什么?真是孔子所说的忠吗?要死要挂就算了,可偏偏陈仪心狠手辣,口中无实言,实在猜测不出,真的要斩还是假的,可惜沮授、审配二人不敢试,踉跄着离案而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膝跪地,口中犹如蚊语道,“授、配愿降。”
陈仪大笑,下阶亲扶二人道,“公与、正南,世之良才,无双国士,得你们相助,何愁大业不成!”陈仪心中也是狂笑,曹操不能得的二人,被我逼降,虽然无耻了点,做作了点,但不要紧,已经赚到了,发了,发了,哈哈。
随着沮授、审配的降陈仪,沮授弟沮宗,审配兄子审荣也跟随而降了陈仪,至于跪在那的袁熙,陈仪也亲手扶起,“显雍,勿要怪我,我不得不如此,不然怎得公与、正南,难道要我杀了两人,于心不忍啊。”
颜良、王门率大军向平原进发,田丰带着韩猛仅百余人狼狈回到平原,袁谭率太史慈、武安国二将共五万人马已经到了平原,此时连同辛毗原来有驻军二万军马,平原已经积聚了共七万大军。颜良、王门自是不知,更不知道的是,邺城近日已经被主公、公孙瓒并力而下了。
颜良、王门率军逼城下寨,还似上次,营盘纵横,鹿角林立,旌旗无数,远远一望,绵延几里,袁谭、田丰等人于城楼上观看,袁谭皱眉道,“颜良悍勇,我等非其对手。”袁谭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但小看了太史慈,太史慈其母被软禁,无奈之下才从军而来,袁谭未见其武艺,不知深浅,心中自然是名闻河北之地的颜良更胜一筹,太史慈、武安国二人听着,太史慈只是沉默不语,武安国按耐不住,张狂道,“昔日我也曾与吕布那贼战过,颜良虽有耳闻,必不是我之对手!大公子,我愿请战,出战颜良!”
田丰败回,被袁谭怒斥一顿,差点就下狱关起来,损将折兵,要不是看在现在情势紧迫,无人可用的份上,田丰才得于幸免,此时站在一旁,想说又想着,战上一战也好,低迷的士气,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遂不做声,田丰是看太史慈虽然不语言,但手中的双戟紧紧握住,感觉到太史慈对于大公子的话,不甘苟同,只是不做声罢了,心中暗忖,太史慈也有耳闻,想必能敌颜良吧。
颜良、王门逼城下寨第一日,诸军休息,先养足气力再说,颜良与王门商议,来日扣城骂阵,逼敌出城,斩杀一、二将,先降城内士气再说,主公反正没有要求自己二人非得一定攻击下平原,而且,观阵所得,城内军士众多,恐怕在自己军之上啊。
次日天明,饱食一顿,长戟在前,弓弩在手,颜良自领骑军纵马而出,持大刀奔至城下骂阵,“袁谭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袁谭听闻颜良摆下阵势,自己亲至城下骂阵,不去理睬他,对太史慈、武安国二将吩咐道:“安国昨日请战,忠心可嘉,但颜良武艺非凡,子义可助安国一臂之力。”太史慈、武安国抱拳许诺道,“定斩颜良首级献于大公子面前!”二将引军出平原。
颜良看有将出城迎战,遂令己军后退,留出空间给敌方下阵,太史慈、武安国二人,一持双戟,一持长柄铁锤,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英威非凡,而武安国也是气势不凡,颜良不识,持缰驻马,喝问道,“我乃河北颜良,来将何人?”
武安国手舞铁锤首先出阵答道,“颜良,我乃北海武安国,前来会你!”
颜良耻笑道,“原来是虎牢关前,吕布手下败将,你有何能耐,敢来战我,且退下,让另一将来!”武安国气的要死,太史慈却是心下暗凛,颜良却是不凡,自己还未纵马动手,已经感觉到颜良身上那股杀气,想必他也感到我身上的气势了吧。
武安国再不搭话,纵马向前,长柄铁锤倒拖双手急挥,猛然向颜良砸去。
颜良随着武安国的铁锤扑面而来,不急不躁,大刀左挡右绞,已经接下武安国的铁锤,顺势还砍了回去,武安国一身冷汗,差点就被砍着,要不是现在颜良好象还未进入状态,说不得,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了。武安国拉马转回,颜良也轻提缰绳,回转马首,二将再次放马奔驰相冲。
武安国不敢在大意,颜良也抖擞精神,二将来回冲突,兵刃相绞架,已经过去二十合,武安国渐渐显得力不从心,颜良则还是一脸的平静,太史慈于后观战,暗忖,武安国明显不敌颜良,颜良气定神闲,自己上不上?
武安国已然是自己心知不敌,可于大公子面前夸下海口,斩下颜良首级,现在搞的不被斩下首级已经是不容易了,不想放弃,努力积攒气力,想再次冲击。颜良却不给他机会,兴趣缺缺的喝道,“不知好歹,还不速归阵,唤那将速来撕杀!”如此话语一出,不止是城楼上观战的袁谭、田丰气的发抖,就是太史慈也不禁有点气了,颜良你虽狠,可斗过武安国之后,我岂能再战你这疲惫之将?太史慈本来就心不在此,不想撕杀,却不想被颜良看轻,挂戟搭箭上弦,瞄准颜良喝道,“颜良!我乃东莱太史慈!”一箭光芒夺目,恰似流星追月,向着颜良持刀手臂而去,颜良见那箭如此神妙,自知不妙,闪避已经来不及,只听笃的一声,手中长刀沧浪一声掉于地上,而手臂上,却是那一太史慈射出的箭矢。
颜良当机立断,拨马便回,大刀都来不及拣起,不看武安国觑见机会,正猛力抽打坐骑追赶上来吗?颜良回阵急冲,武安国也猛力急军冲击过来,太史慈跟随于后,不急不慢的,等颜良回阵,武安国没有抢杀到,知道今日斩不了颜良了,遂麾军冲杀一阵,得胜而归,缴械、得马匹、旌旗不少,袁谭记大功一件,将太史慈奉为上宾,袁谭不谈太史慈为何不射杀颜良,只说道,“子义武艺非凡,却是我疏忽了,现在敬酒一樽,还望子义努力助我!”太史慈正容道,“大公子折杀小将,岂敢不努力杀敌,以报大公子之恩!”袁谭无语言。
颜良折了一阵,损失不少人马,士气有些低落,颜良叹道,“小看天下英豪了,太史慈不凡!”王门从中劝解,“将军,胜负乃兵家常事,还望将军不要涨他人气势,灭了自己威风!”颜良点头称是,遂养伤,高挂免战牌,拖着袁谭。袁谭、田丰商议晚上劫营,颜良早先就劫过田丰一次,尝到过甜头,岂能不防备,何况自己现在受伤,不宜出战,更是将整个营盘看的滴水不露,与王门轮流守夜,袁谭、田丰偷袭过几回之后,虽然杀了颜良不少军马,自己损失却更大,得不偿失,遂做罢。二军对峙,袁谭想出兵饶过颜良一军支援邺,却也怕步了田丰后尘,就这么窝在平原,却更担忧父亲邺城消息,一来一往,颜良算是烂上平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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