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宁回来后从其他人那里知晓傅言来找自己,再去找傅言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
接着又因为赶去给伤员治病就没有去在意这件事。
夏悠宁回到营帐内,就有人来找。
“夏大夫,你快去看看吧,我没法了!”来找夏悠宁的是以为青年医生,他着急且有些无奈的看着夏悠宁。
“人不在这里?”
“没在,被送到第三营帐内!”
第三营帐内是收容那些即将痊愈的伤员,能分配到的药品资源少之又少,但是那也可以理解。但是重伤员怎么会送到哪里。
“这样吧,我们去看看。”
走到营帐外就能听到细碎的呻吟声。
掀开营帐的帘子,夏悠宁跟在青年大夫的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
夏悠宁心里有一团怒火在燃烧着,所为的第三营帐内居然是十几位重伤员,这些人受伤的位置虽然不相同,然而都是致命点。
夏悠宁吸了一口气,用手拍了拍身一个走动“你去第二营帐内去找一个穿着道士服、还有一个包的大叔,你跟他说夏大夫请他过来。”
“你!”夏悠宁还不知道带自己过来的这人的名字,所以不知道该叫什么。
“我姓张!”
“张大夫,你说的那人是谁现在伤势如何?”
张大夫手指趟在最右边的一个男子。
夏悠宁走近查看男子的情况。男子手死死地捂着胸口,人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伤口的疼痛使他脸上的表情变的狰狞,嘴中发出阵阵的呻吟。张大夫解释“他胸口上中了一刀,因为刀上抹了毒,缺少止疼药,所以血没有完全止住。”
“我这里还有些药,你先用上,他的情况你最清楚你来治,我去看看别人。”夏悠宁将自己的药箱交给张大夫,自己则是去看其他人。
这里伤员的情况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棘手,受伤人数太多且有些人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诊治现在导致已经有恶化的趋势了。
夏悠宁没有时间去想为何这些人会被安置在这里,只得大概看看病情。
夏悠宁的师傅在午休时被人打扰,听来人说是夏悠宁请他过去的就知道有大事了。
老头来了后看到营帐内的人有些吃惊,但他很快就收住了表情去到夏悠宁身边“先说说情况吧!”
夏悠宁下意识的就想叫老头,但还是在话即将出口时收住,并换成了“师傅。”
“师傅,本就是重伤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现在伤口有恶化的趋势。””
老头听完后心中就燃起一团火,灼热的他想要开口释放出来,看着这些人老头硬生生将怒火压制住。
“需要什么药物就用什么,直接去一、二营帐拿。”老头掷地有声的说完后就去看受伤之人。
夏悠宁看了看四周,最后找了一个基本痊愈之人列了张药单给他,在离开时嘱咐道“你尽管拿药单对应拿药,如果对方不给你就说是夏悠宁大夫与薛凌睿大夫要求的,找上几人与你一起去。”夏悠宁交待后继续去做事。
正当夏悠宁正在给一位病人换药的时候,突然有人就从背后叫她。“夏大夫,你快去看看!”
夏悠宁转过身后原来是哪位来找自己的张大夫,只见张大夫手上的鲜血还在顺着手的轮廓从手指关节汇集到掌心从脉络流淌在低下。
张大夫满是惊恐与担心。夏悠宁赶到张大夫医治的病人前,病人的身上满是鲜血,脖子与手上的青筋凸显,额头上满是汗水,嘴在动但是声音太小以至于旁人听不清他的话。
“麻醉的药品不是已经有了,还是说之前的治疗方式不适合他,你弄清楚他的情况了吗?”
夏悠宁一声声的质问让张大夫变得混乱。“没用错,就是这么治疗的。”
“这位大夫没用错药,是他自己的病拖的时间过长了,如今的天气还有他的身体状况等都是导致如今的原因。”薛凌睿的话抚慰在慌张混乱的张大夫。
“师傅!”
“我试试吧,我也没有把握!”老头俯身去看伤口。
“请你救救他!”张大夫向薛凌睿行了一礼。
“你要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也不确定结果如何,大夫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夏悠宁与张大夫走到一边,“对不起啊,我失礼了不该向你发脾气。”
“没事,这事怪我,如果我能多查看就不同了。”张大夫愧疚难过。
“看来我师傅的话你还是没有听进去,别想了那边还有人等着呢!”
最终的结果是薛凌睿还是没能成功救回哪位病人。病人在受伤后药物的短缺以及天气,伤口恶化等原因最后让他痛苦而死。
薛凌睿找来些医生,忙碌了两天后才将第三营帐内十几个重伤员的伤进行来处理。
其中也有几人在拯救过程中死去,死去的人有些还没有行冠礼。
闲置下来夏悠宁开始回想自己来这里后的见闻。自己与师傅本就是云游的散医,当初来这里是听闻军医不够,与一些游医结伴来这里援助。她不懂为何当地的大夫都不肯来,来了军营后就见到了一些事。她不能管也不想管,她自己想的是能治病救人,其它的就不要去考虑,见到傅言等人的时候她立刻出手相助。
傅言等人一看气度与谈吐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所以他们在这里受到苛待,夏悠宁也猜到了无非是利益与立场的问题。夏悠宁这几天看到这些参军想要在军营出人头地的少年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就感觉很难受。
薛凌睿走到夏悠宁的身边无奈的摇摇头“我也想管,但是我们怎么管没权没势。那些药品怎么能拿到你心里也有数。”
谈及此事夏悠宁想到三个月前去收集药材的场景,打着收集的名号实际上是逼迫商家强买强卖。薛凌睿为何能支配一定的药物那是因为薛大夫名声在外,他需要药物一些人自然看在他的面上给他一部分,更何况还是在军营这种地方,说出去更是一呼百应。扯来薛凌睿的旗号,自然要给点面子。
夏悠宁回答“我知道,我就是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少年不平。我从张大夫哪里得知,他们之所以被送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没有依仗,在那些人眼睛无所依靠不值一提。”
“别在外面待着了,也要让耳朵清净清净了。”
轻声、琵琶声响起还真是一片‘太平’呢!!
夏悠宁鄙视的看了远处回到休息的地方,薛凌睿叹气手拍了拍身上的包。
又过了几日,夏悠宁去到第三营帐内查看些人伤口愈合的情况,回到第二营帐内,立刻就有人来请自己去士兵看病,同时一个将军的侍卫带着三四个人前去看病。
从来人焦急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情况紧急,但是碍于对方是将军的人不敢出言顶撞只得一脸哀求的看着夏悠宁。
“夏大夫,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将军那边在等着呢,还有你凑什么热闹到底是你们的命重要还是将军的命重要。”
话没说完就在赶人,来求救的人不愿意走还跪在几人面前,突然侍卫就怒了,拔出剑来对着求救之人。
“你还是起来吧,将军要我去我不得不去,但是这里大夫那么多,薛大夫的大明你想必也听说过了。”夏悠宁看向侍卫“这么请人不太好吧!”
说完拿起药箱就走出营帐内,侍卫收回剑跟着就走了。
夏悠宁被带到游击将军的营帐,侍卫退下。所谓的将军慢慢从床上爬起来,面上潮红,看见夏悠宁后摇摇头再仔细一看突然就笑了。“哟,美人是你啊!”
从床边走到夏悠宁身边,夏悠宁看见那人的醉态与猥琐的表情瞬间就感觉到了恶心。人一点点的靠近,夏悠宁手上的银针蓄势待发,夏悠宁心想“再等等!”
游击将军靠近双手抬起在即将抱住夏悠宁的那一刻就突然倒下晕过去。
夏悠宁蹲下将针拔出。
夏悠宁拔出银针走出营帐,对守在外面的侍卫说“将军又睡过去了,你们进去看看吧!”
夏悠宁回到住处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怎么了?一幅想杀人的表情。”薛凌睿一看夏悠宁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说实话我挺想杀人的,再有下次无论什么原因非得让他在床上躺上三个月”夏悠宁手指夹着银针。
“下流的东西还有脸称将军,我今天去看了一位将军,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居然想侵犯我。”
“嗯?”薛凌睿直盯着夏悠宁看。“支持你,趟三个月算什么,再狠的我都支持。”
“老头你还真是亲师傅。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我也不想,但至少等那十几位好点我们再走吧!”薛凌睿其实也反感这里,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泳医,再加上一些人一些事更加想离开,把最后一个牵挂结束交代些事情就走了,后面就让那些人自己斗吧。
说走就走夏悠宁也做不到,至少等那几位少年的病没有太大的影响。
夏悠宁与师傅待了半个月,这期间游击将军不敢也不想提骚扰这件事,夏悠宁医术了得,他想找事但是也害怕薛凌睿。薛凌睿可不是一般人。确定第三营帐内的重伤员无碍后,薛凌睿去找明威将军说明情况,还提交了文书,还向外界发布声明,受友人多此邀请前去看生病中的病友。
夏悠宁等人离开了西北的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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