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夏悠宁一行人到了一个小县城内,将人安置后暂时有休息的时间。
“师傅,你今天怎么看出来那个地方会出事?”
“这一路你就去关心那些路人了,没有观察四周的情况吧。”老头一语中的。
“看到那些人难免会分散心思。”
“进入峡谷中,你感觉到风了吗?”
“那阵风吹得人背后一凉,这。”夏悠宁想了想总觉得知道但是一时也说不上来。
薛凌睿作解释“峡谷内是泥土夹杂着石头,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发生过涝灾,今年的降水量格外的多,这里也有一定影响。土质松软,又有在吹就像是岌岌可危的房屋迟早会掉下来,谁知道这件事就被我们遇上了。”
“我知道今年这边是出现了涝灾,那些就是出逃的难民这我也猜到了,如今他们是要去向哪里?何况其中还有伤员、老人。”夏悠宁不免有些担心了。
薛凌睿大致也猜测这群人将要去往何处,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想法,但是也不敢确定,如果是大批量的人前往同一个地方那么将会引起产生更大的隐患,他在心里祈祷事情的发展千万不要像假设的那般。
第二天,夏悠宁与师傅去看那些受伤的人,如今的药不够用了,薛凌睿与夏悠宁身上的储货物已经用完了,需要进行采购,且他们的盘缠不多,也不能免费提供药物救治。
夏悠宁与师傅商议后,决定不要看诊费。但是药物需要的费用还需要伤患自费,夏悠宁他们做到如此也很不错了,这个提议也得到伤患的支持。
夏悠宁想着自己也需要补给,于是同一个采购人员一起去药店。
进入一家名为‘回春堂’的医馆,有几个穿着不一般的人走出医馆,手里还提着一袋药。夏悠宁将药单交给了掌柜。掌柜的看了药问“这些药有但是价格就不一样了。”
“要涨多少?”
掌柜的手百出一个‘二’”
夏悠宁不确定的问“具体是多少?”
“两成!
“怎么会上涨这么多!”
掌柜放下药单说“前几年是战乱,之后又是各种灾,这不今年西北边经过涝灾后又是高温,还不知道下一步又变成什么!唉,你到底要不要?”掌柜的说着就不耐烦了。
“掌柜的就不能再少些,你看我们也没有多少钱,”夏悠宁说了后转过头看向跟着来的几人。
几人也符合着说“是啊,掌柜的我们是逃难出来的也没多少钱,你还是少些吧!”
“我给你们将零头抹去就好了,真的不能再少,我家的算是便宜了,最近还有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在大量收购一些白芷之类的药材。”
这掌柜的说的也不错,夏悠宁他们去了好几家药铺,不是价格太高就是药不齐全。没办法夏悠宁看向跟着前来的人,最后只能是咬咬牙买了。
“掌柜的我们买,但是零头你还是抹了吧!”
“好吧!”掌柜将药单拿到后院让小厮帮着处理。
回到柜台继续做着挑选的事情。
“唉,掌柜的,你刚刚说,有人收购大量白芷之类的药材,这白芷不是止血补血气的药吗?这拿去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等后面的人将药材拿出来,夏悠宁看了看药。“掌柜的这药怎么是这样的,这都是多久的了!”
“这个还是我的家底呢!好的,都被前面那人买走了。如今就是这些,你要就再跟你减些钱,不要就不卖了。”
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药还能用就是看着不太舒服,所以在结账的时候夏悠宁几乎是以一成的价格拿到了药。
莒城内傅言在家中看看书,练练武。
傅言的母亲一直在想着儿子的亲事,傅言今年二十二了,算是晚婚了,但是他自己一点也不着急。傅夫人趁他闲在家中于是与他仔细说了这事。
傅言放下剑回到亭子中,“累了吧!”傅夫人将水递给傅言。
“没事。”傅言接过水后看向母亲。
“娘,您有事?”
“这不想着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平常人家的男子在你这个时候孩子都好几岁了,如今你也不小了还是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我如今没有官职,没有功名如何成家。”
“成家立业。”说完后傅夫人看向四周然后凑近说“圣上的病一拖再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不测又是国丧这样你不就被耽误了。前两年给你说的时候你说自己在关键期不想分心,让之前我中看的人白白断送,如今不能再晚了。”
“娘,这件事你给我说,我也不能决定,你去问问我爹吧!”傅言溜了。
“哼,你爹这个死板的,给他说就是随你,你又糊弄我呢?回来。”
傅言的父亲傅正岭终于回到了家中,一脸的愁容。
“回来了,如何了?”傅正岭摘下官帽,坐在主位上的左边。
“老样子。傅言人呢?”
“在房里,给他说成亲的事,他说让我找你谈,你什么想法。”
“关键是我看了有用吗?如果娶回来他不喜欢晾在一边,你说你能对得起姻亲的亲家。”
傅夫人一时泄气“不对啊,娶了不信他能不说话。”
“他还没官复原职,如今他站在太子那边,很多事还不断定,再说了如果复职他借口去到外地,你能怎么说,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等下去。”
看到夫人一脸愁容,傅大人说“我有时间我问问他,说不定就有他中意的。”
“那你记得要问,别等了,快去吧!”
傅大人没有办法就这样被赶去找傅言。
傅言正在房间练字。
傅大人进入房间后说了一句“在练字呢?”
傅言起身“父亲。”
傅正岭拿起傅言写的字评价“漂亮有余,少些力度与韵味,这是有事?”
傅言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傅正岭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你这次被贬谪到西北,可有什么见解。”
“到了那边,涝灾快结束但是回来后天气严热,所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傅正岭打断了傅言的话。“你猜测接下来就是旱灾了,如今正值夏季,天气严热是正常的,可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是!”
“进宫不仅是面见圣上,圣上有意要召回祁王。”傅正岭说完从凳子上起来。
走到门边时回头对傅言说“你娘关心你的事,你自己也考虑考虑吧,我们也不逼你,但是你自己的事可要上心了。”
“孩儿,心里有分寸。”
在县城内夏悠宁与薛凌睿与受伤的难民告别,一路赶往莒城。经过半个多月的舟车劳顿终于到了莒城。在进城薛凌睿拿出了两张通行证。
莒城到底是齐国的都城,屋舍俨然、勾栏瓦肆、客栈商行、南来北往的行人、各色衣裙的人混在人群中,耳边传来不同词汇的叫卖声,好不热闹。
薛凌睿与夏悠宁走走瞧瞧,“真不愧是都城,这街道都比之前那个小县城宽两倍。”
“请问你是薛凌睿,薛大夫吗?”突然一个男子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我就是,请问你是?”
“我叫林深,是我二叔让我来接两位的。”
“你是林兄的贤侄,我与你二叔是故友你叫我叔叔即可。”
林深说“薛叔叔好!”
薛凌睿介绍着“这是我徒弟夏悠宁。”
“夏姑娘好!”
夏悠宁看着前面这人,林深大约有八尺,人长得俊俏,就是生的那一双桃花眼薄嘴唇让人感觉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脸上淡淡的笑容让人看得入神。白色给人纯洁之感,但白色的衣裙穿在林深身上总有那么一丝邪魅狂狷的感觉。
“林先生好!”
林深将薛凌睿与夏悠宁带回住处。林深的家是一个街道边的,大门上的牌匾上是用楷书所写‘林府’两个大字,从大门进去经过小花园大约三百米处就是前厅,二叔,林白苏已经在家中等候许久。
一见到薛凌睿就上去打招呼。
“凌睿兄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林兄如何了?”
两人笑着问候,虽然词汇老套,但是可以看出两人真的是在为见到故人而发自内心的高兴。
林白苏看到夏悠宁问“这位姑娘是?”
“她啊,我的小徒弟。夏悠宁,叫她悠宁就好了。悠宁叫林叔。”
夏悠宁依势行了一礼“林叔好!”
“好。凌睿啊,我看你这小徒弟还真不错。”
“林兄你就别称赞她了,不然她啊又神气了。”
“二叔,薛叔,我们先去吃饭再聊。”
“深儿说的是,先吃饭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慢慢说。”
林白苏与薛凌睿走在前面,夏悠宁与林深走在后面。一群人走到中堂,食物上桌后几人吃了一顿饭。饭后考虑的夏悠宁所以就先让林深带他下去休息。
林深一路上称夏悠宁为夏姑娘,以后两人还要长时间的相处,林深这样叫总有点别扭,所以直言“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
“悠宁,听叔叔说我稍长,你愿意就叫名字不想就叫哥。”
“叫你师兄如何?”叫名字不礼貌,叫哥哥夏悠宁说不出来,叫师兄意义叶差不多。
“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了,前面左边第二间房就是你休息的地方,我还是不过去了。”
“多谢了,师兄!”
林深淡淡一笑“客气,好好休息,有时间再带你四处逛逛!”
夏悠宁打开房间,里面的不算华丽但是胜在干净整洁,帘子、床幔都换成女子喜欢的粉色系列,桌子上放有糕点,床的一边是书桌上面是文房四宝,书桌后面抵着墙的是一个书架上面放有几本书。
靠近床能闻到阵阵的香味,夏悠宁闻出来了那是茉莉的香味。
心想‘布置的人还真是用心了。’
将门窗关上,脱下外衣,躺在床上,夏悠宁全身心放松很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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