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思躍为逃避神秘面具人的追杀,万般无奈之际跳河逃去。
徐思躍成功躲过戴着血色面具神秘人的追杀,可是却还没真正逃生。
徐思躍不敢游回近岸,便在水流中游了好长距离。不知游了多久,游了多远,徐思躍水性非常好,他不敢大意松懈,潜潜游游了很久,但渐渐开始感觉有些气力不佳了。
徐思躍回头四顾,发现自己离最近的岸边还非常非常的远。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大河上一处非常奇怪、几乎是不可能的景象。他目瞪口呆,有些怔住了。他立刻又把头潜进水里,让水流冲涮一下头脑。他怀疑自己是疲劳加惊吓之下,产生幻觉了。
可是,徐思躍又抬头看时,发现这的的确确是现实的,不是幻觉。
太不可思议了!
徐思躍看见一个白衣素服的妙龄女子笔直地站着浮在河面上。
女子仿佛也注意到徐思躍了。她侧身回首,清风拂动起她的发梢,她头上饰着铃铛样的发钗,鬓发清秀。清眉细睫,眉宇藏郁。眸光若星,风中熠熠,双目如流珠泛彩、神彩勾魂,令人相顾一见就神魂颠倒、痴迷忘时。她眉目略略露忧惹人醉怜,淡红薄唇更添几分容颜忧郁的令人垂怜痴醉之美。
徐思躍一下子看呆了。袁正和说的对,他的确是个土豹子,还从没见过什么绝色美貌女子。而现在,一个倾城绝世、超凡如仙的美丽女子就站在他眼前。不过话说回来,她是不是“站”着还不好说!
这个女子看着徐思躍目瞪口呆着半天都不说话的样子,便远远发声道:“干嘛在此鬼鬼祟祟?”
她话音刚落,徐思躍见她便“走”了过来。徐思躍又定了定神再看着,可她的的确确是“走”着的样子过来的。这简直不可理喻!太神奇了吧!徐思躍也看傻了。他一直不信鬼神之说的。何况,这难道在青天白日、阳光普照下,自己还能真见鬼了?
这个女子慢慢一步一步“走”近过来,徐思躍心里是七上八下,也是不知所措。
只见,女子渐渐靠近了。这时,徐思躍才慢慢发现她脚底下像是踩着什么。当女子“走”近他面前时,徐思躍竟不可思议地发现这个神奇的女子每踩踏到的水面都迅速结上了一块冰。这个女子不是踏着水,而是踩着冰!由此可想而知,她刚才也不是站着浮在水上,而是站立在一块冰上。
可是,这也是奇哉怪也!她怎么能用鞋底让水面随心所欲地结上冰!?
她走到徐思躍面前后,徐思躍意外与奇怪地发现这个貌若天仙的女子竟一身的铃铛。除了几把发钗上的饰品小铃铛,她的脖子上也挂着两个铃铛,腰带上别着一串小铃铛,双手腕上系着铃铛,两脚脚踝上系着铃铛,连耳环的耳坠都是两小铃铛。不过,令徐思躍更奇怪的是,她从开始到走到他面前,他却连一声铃铛声响都没有听见。
她睁大了自己那双明亮且令人勾魂的大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徐思躍,冷若冰霜地说道:“你是何人?在这干嘛?”
徐思躍回过神来,缓缓说道:“我是打渔的,因为自己的渔舟破旧易损,刚才捕鱼时,不小心船破漏水,我失足落水,被河里的暗流急流给冲到这附近。现在,我正想游回岸边,可惜离的太远了,气力有些跟不上。”
徐思躍心想:自己要靠体力游回岸边太吃力了,万一再突然脚抽筋还是其它的怎么着,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个女子虽然举止诡异超常,但看着应该没有什么歹意。不如让她帮助自己回到岸上。不过,对方身份由来自己一无所知,还是不要将自己事情的缘由始末相告为好。
这名貌若天仙的年轻女子眼珠子微微一摆转后,便说道:“你求我救你一命,是吗?”
这还用问吗!徐思躍心里暗暗吐槽,不过他看她的神色并不像在消遣自己,便礼貌地直白道:“这位仙女姐姐啊,妳若能救我一命,我感激不尽!”
她呆呆地看着徐思躍冷若冰霜地说道:“救命之恩,当生死以报。你说是或不是?”
徐思躍泡在水里,很不是滋味,看着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子像讨价似的说着,便显得有些受不了地说道:“是!当然是了!妳先救我上岸再说。我快坚持不住了。”
她微微点了一点头,然后忽然伸出纤纤玉手一把就将徐思躍从水里猛地就提了起来,接着拽着徐思躍在河面上跃行如飞。不一会儿功夫,两人便已到近岸。她足下又一点,便从水岸跃行到了陆地上。快要落地时,她足下又点了一下岸上杂草的顶梢末尾,然后她身子就又神乎其技地借力发力地跃起。
徐思躍本以为她到岸边就会放下自己的,可是她却带着他又不知行进了多少路程。好一会后,她才放下徐思躍。
这种仿佛飞天般的遭遇与感觉,令徐思躍感到一种奇怪莫名的体验。过去那么多年,他一直平平凡凡、了无事事,可是怎么奇怪的遭遇今天却一桩又一桩!?徐思躍心中不禁疑惑猜想着。
她把徐思躍带到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方,就停下身来,并把徐思躍轻轻放下。
正深思迷离间的徐思躍对她的神奇怪异之举显得迷迷茫茫、不知所措。
她看着徐思躍先开口冷冰冰道:“我已经救了你。”
徐思躍方从刚才的“飞程”中回过神,便缓缓道:“仙女姐姐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想忘了,也不行。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呃!??”徐思躍非常意外,不明所以地问道:“仙女姐姐,妳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仙女姐姐,我是个凡人。”她依旧冷若冰霜地说着道:“知恩图报,人之常情理所应当。我救了你一命啊!”
“嗯~”徐思躍觉得有些古古怪怪,便接着说道:“妳想怎么报?……我是一个凡夫俗子,既无金银财宝也无权柄,妳……想要我怎么效劳报答?”
她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说道:“我刚好缺个徒弟,你当我徒弟吧。”
徐思躍眼珠子打起转,觉得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道:“妳的大恩大德,在下确实无以为报。能拜恩人为师,更是三生修来的。不过,小人打小天资愚钝,怕将来辱没了师门,反而恩将仇报了。您还是另觅贤材,莫要错付了我这一朽木。但您的恩情,在下感激万分,日后一定加倍以报。”
她轻轻摇了摇头,冷冰冰说道:“你的加倍报恩,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个徒弟。你当不当?”
徐思躍不知所措又不安地看着她,道:“在下说了,在下资质……”
“这个不要紧。”她依旧冷若冰霜、显得漠不关心地说道。
徐思躍觉得不太对劲,更加不安地说道:“恩公大恩,小人也不敢隐瞒了!实不相瞒,小人的品行不好……”
“这个也不重要。”她依旧一脸冷漠地说道。
徐思躍觉得更莫名其妙与不可理喻了,急忙又道:“在下还没说完呐。小人对父母双亲不孝,对妻室不忠,对师长不敬,辱没宗室,愧对祖上!实在难有颜面拜身恩公门下!”
“那好,”她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说道:“我再把你淹回去。”
说罢,她就准备再拽起徐思躍。
“等一下!”徐思躍吓得急忙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恩公,您这是何苦再费劲呢!天下英雄人才俯拾皆是,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比在下胜千百倍的人。”
“嗯。”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道:“我知道了。说完了吧?那我们再回去。”
话音未落,就又要拽起徐思躍。
“等等!”徐思躍急忙又说道:“去哪儿啊?在下家中尚有要事,恩公让在下早点回去吧。”
“我得把你再淹回去。”她冷冷淡淡地说道:“你想什么时候回你家,是你自己的事。”说着,又要拽起徐思躍。
“等…等下一…”徐思躍急忙地口齿不清地说道:“恩恩公公……我们先把话说明白了、说彻底了、仔细说好了!再论把我淹回去的事吧!”
“好。”她冷冷冰冰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完。我还要继续找人。”
徐思躍吸了口气,说道:“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我有缘相见,您就不要再消遣我了。我知道您心肠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多谢您救了我一命,但是我确实不适合当您徒弟。”
她冷冷淡淡地说道:“我不是信佛之人。我救你就是要你做我徒弟。你不做我徒弟,我就不会救你。现在,你不做我徒弟了,我得把你淹回去。”
“这是何苦呢!妳可大大方方地放我走,就再去找别人啊!”徐思躍觉得不可理喻地说道:“把在下淹死了,妳又于心何忍呢?”
“你是自己淹死的,与我无关。你活着,是因为我救了你。我不救你,你就会自己淹死。我要你当我徒弟才救的你。你不当我徒弟,我就不救你。现在你活着是因为我救了你。你不当我徒弟了。我就不能救你。我不救你,你就会淹着。所以,我得把你淹回去。”她慢条斯理
地冷冷冰冰说着道。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徐思躍心里暗自大喷道。
徐思躍强忍住对她的无理取闹的怒火,憋着气慢慢地说道:“总之是:我答应当你徒弟,你就不把我淹回去;我不答应当你徒弟,你就把我淹回去。对吗?就此两条路,没别的可商量,是吗?”
“对。”
徐思躍满脸的无奈,觉得简直不可理喻的离谱。他收住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沉吟了一下。
徐思躍思来想去,几经掂量,也是无可奈何。
他便缓缓说道:“做了你徒弟后,需要做什么?”
她冷冰冰回答道:“你拜我为师了之后,就知道。”
徐思躍又缓缓说道:“妳这一派师门中,门规如何?”
她还是淡淡回答道:“你拜了后就知道。”
徐思躍看着她,又马上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做你徒弟?”
她犹豫了一下,又淡淡回答道:“你拜了后就知道。”
徐思躍又再细细思量了一番,然后道:“我也是无计可施了!妳先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吧。”
“你的,还是我的?”她淡淡问道。
“废话!”徐思躍这回有些发泄出来了,急着叫道:“当然是妳的名字了!”徐思躍看她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故意戏谑、消遣自己。徐思躍觉得这个女子可能真的有些傻里傻气的。
她对徐思躍的语气与态度也完全不生气,淡淡回答道:“我姓仙,你不用叫为师师父,就叫为师仙长老即可。”
“姓仙!哪个'仙’?全名叫什么?”徐思躍问道。
“就是神仙的仙。”她淡淡说道:“为师全名叫仙仙。”
徐思躍看着她那张冰冷天真都一点不像开玩笑的脸,眨了眨眼道:“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师父你师祖。”她一脸天真冷淡地说道,“你的法名,为师还没有想好。稍晚时分,为师再告诉你。”
“不用了,不必费神了。我就用自己原来的名字就好。”徐思躍连忙答道。
“那开始行拜师礼吧。礼毕后,你就正式是我门下的弟子了。”她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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