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豫东会战中,华北日军曾经请求过关东军派兵援助,但却遭到了关东军方面的拒绝,这并不是关东军自持地位特殊而不顾友军的安危,更不是一向热衷侵略扩张的关东军信佛吃斋了,而是确实遭到了麻烦。
1939年5月11日,在诺坎门地区的锡林陶拉盖草原,伪满兴安被警备军第7团第3骑兵连连长贡布扎布中尉见到一群蒙古骑兵赶着马群从哈勒哈河对岸渡河而来,立刻下令开枪阻击。遇袭的外蒙骑兵于第二天以70多骑的兵力大举渡河,两岸的蒙古兵刀对刀,枪对枪的厮杀起来,双方都不断投入兵力,战斗规模迅速升级,很快上升到团级规模。由于赤蒙方面兵力占优,于是一口气将伪满洲国军赶出了锡林陶拉盖。
“满洲国军”的蒙古骑兵部队吃了亏后,急忙向主子关东军求援。
根据1938年张鼓峰事件后关东军参谋部作战参谋辻政信拟定的《满苏国境纷争处理要纲》中“在国界不明的地区,防卫司令官可以自主地划定边界线······万一发生冲突,不论兵力多寡,国境线如何,务求取胜”的指导意见,驻扎在海拉尔的日军第廿三师团派出了以骑兵联队长东八百藏中佐率领的一个轻装甲车中队并“满洲国军”兴安北警备军骑兵第8团的部分人马合计800多人气势汹汹的杀向锡林陶拉盖。
此时驻扎在海拉尔的关东军第二飞行集团也不甘示弱,出动了轻型轰炸机对赤蒙军进行轰炸。毫无防空力量的赤蒙军被炸得焦头烂额,只好灰溜溜的撤回哈勒哈河对岸。
赶到诺坎门的东支队发现对手已经消失了,自以为完成任务的东八百藏便留下伪满骑兵看守,自己率着日军得意洋洋的返回了海拉尔。可是到了5月21日,又传来“外蒙骑兵又过了河,把满洲国军轰跑了”的消息。
根据关东军航空兵的报告,这次过河的赤蒙骑兵约有“400多人”,于是狂妄的辻政信根据“皇军士兵以一当十”的计算公式拟定了作战计划,认为关东军只要派出一个中队便足以将赤蒙军赶过河去。不过第廿三师团师团长小松原道太郎中将还算谨慎,下令第六十四步兵联队增派五个中队由联队长山县武光大佐率领开赴诺坎门。
根据小松原道太郎中将的命令,山县武光大佐率领步兵第六十四联队第3大队1058人配属3门75mm三八式山炮及3门37mm速射炮;东八百藏搜索队220人携1辆九二式装甲车;辎重队340人以及伪满洲国军骑兵部队464人,全支队合计2082人浩浩荡荡的开赴锡林陶拉盖,准备用“牛刀杀鸡”彰显日军的武威。
然而日军航空兵的报告极度不准确,事实上日军面对的并非只有400赤蒙骑兵,而是苏联第十一坦克旅的一个机械化狙击营和一个侦察中队1200余人以及赤蒙第六骑兵师250人,配属的技术兵器有16辆BA-6装甲车、23辆其他型号的装甲汽车、10门100mm以上重炮、4辆76.2mm自行火炮以及6门45mm反坦克炮。更令日军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支除了兵力略逊以外其余都远超日军山县支队的苏蒙联合部队的后方还有苏军一个步兵师、一个坦克旅及一个机关枪营的二线支援部队。
不明敌情的日军一头撞上了苏蒙军的铜墙铁壁,结果从5月28日打到5月29日,自哈勒哈河南下包抄敌军后路的东支队被几乎全歼,东八百藏及该部9名军官、97名士兵被打死,1名军官及33名士兵负伤。消息传达海拉尔,坐镇听候佳音的辻政信立刻赶到前线,好说歹说拖住山县武光赶到交战地点,趁着夜色掩护夺回了东八百藏等人的尸体,这便是所谓的“第一次诺坎门事件”。
“朴初兄说得没错,俄国人在外蒙足足有近十万人,技术兵器也数目众多,关东军这次肯定撞上铁板了。”戴季良通过电话和远在皋兰的张自力讨论着刚刚得到的日苏战事的消息。“是的,这下骄狂至极的关东军有好瞧的了,没错,苏联人也会付出相当代价的,更主要的,如此一来赤俄在蒙古面临我方与日军的双重压力,蒙边集团军(群)的担子要轻松了不少······”
由于与西北军在外蒙西部的武装对峙,因此苏军可以轻而易举的调集相当数量的兵力转赴东线,而为了避免西北军万分之一可能的意外盲动,史大林一方面调遣朱可夫出任苏蒙联军的总司令指挥诺坎门之战,以期迅速解决战事并以大胜威慑西北,另一方面也通过驻迪化的领事馆和贵阳政府分别向西北方面通报战事起因及进展试图以此来获得西北方面的心照不宣的漠视。
“是的,是的,我们不需要参加这场狗咬狗的厮杀,蒙边集团军该干什么干什么,倒是陈世奇的第六军可以向东压迫一下驻蒙军······”
搁下电话的戴季良眯上眼睛想了想,如今日军华中派遣军攻克了南昌,得陇望蜀的冈村宁次把目光瞄准了长沙,长沙会战已经迫在眉睫了,由是南北两路的日军都已经被牵制,那冀鲁豫、苏徐鲁豫皖两大战区是不是能发动收复归德、徐州的第三次豫东会战呢?
思索了一会之后,戴季良伸手按了一下电铃,不一会一个十七岁的新晋少妇怯生生的推开了门。戴季良向她招招手,小妇人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戴季良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人脸色潮红的坐了上去。
戴季良一手抄住女人的纤腰,一手熟练的解开旗袍的扣子钻了进去,在把玩少妇那双还不算丰满的玉峰的同时,贴着女人的耳朵问到:“家里的事都处理了吧。”
受到上下夹攻的小妇人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应着:“谢谢干爹,都处理好了。”
“虽然不能明媒正娶把你讨过门去,但毕竟是一体的,谢就不用谢了。”戴季良说完把少妇的身子扳了过来,然后撬开对方的樱唇和齿关追逐其对方那小巧的丁香来,好半天,戴季良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女人。“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你那个堂妹。”
小妇人的心突然荡了一下,她已经明白戴季良要说什么了,但是对于这个能一言把自己送入天堂又一言能把自带回地狱的西北王,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于是一行委屈之极的清泪便缓缓的流了出来。
“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戴季良爱怜的掏出手绢替她抹拭着。“别小心眼了,毕竟是五服内的姊妹,她父亲不顾骨肉亲情夺你家产卖你为妓的确是做差了,但她父亲是她父亲,她还是很惦记你这个堂姊的,而且要不是她父亲作恶,你我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她惦记我这个堂姐?”小妇人抽泣着。“不过是为了在我面前显摆大小姐的地位。”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有拳头砸在戴季良的身上,当然力量却是很轻的。“她从小就爱跟我抢东西,那时她家里不宽裕,我爹娘每次都让我让着她,可是我那个叔叔夺了家财后,她那副趾高气扬的嘴脸,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戴季良叹息着,这是一个民间惯常发生的故事,贪心的叔父在兄长死了之后谋夺了侄子(女)的家产,并把侄女卖给了妓院,错非妓院是警务档案局控制的,这位美人的下场必然是风光一时后的长久凄苦,难怪会耿耿于怀呢。
“你现在才多大,她那个时候又多大了,都是少不更事,如今都经历了一番沉浮磨难,自然心智就成熟了。”戴季良拍了拍怀中的女人。“如今抗战军兴,干爹的事情又多,女人也多,根本不能面面俱到,你一个人凄苦,有她相陪,好歹能免去一些寂寞。”
小妇人明白戴季良的意思无法违背,只得委屈的点点头,戴季良当即又安慰了她几句,随后拎起电话:“把章小姐送进来。”
几分钟后,一个面目相近但却更年轻的少女,不,少妇,从侧门走了进来。
戴季良同样把她叫到自己的跟前:“去,跟姊姊说声对不起。”
“姊姊,对不起。”后来者以九十度鞠躬向戴季良怀里的那位赔不是着,同时眼泪如同泉水一样奔涌出来。“姊姊,请你原谅我和爹爹吧,这半年多,我们真的吃了很多很多的苦。”
戴季良怀中的少妇倔强的扭转头,似乎没有听到对方的道歉,倒是戴季良强按住把两女的手放在了一起:“都是干爹的女人,之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日后要相亲相爱,否则,休怪干爹不要了你们俩。”
两个少妇同时身子一颤,她们自然是明白戴季良这句话的份量,一想到曾经凶神恶煞的老鸨和沿街乞讨的日子,两种相似的泪脸同时委屈的点了点头,于是戴季良满意的将两女同时揽入怀中,当着羞涩的对方的面,左右开弓,分别交换起口腔中的津液来。
破身不久的两女又如何经得起戴季良的挑逗,很快便气息急促起来,但作恶的戴季良却强迫芥蒂未除的堂姊妹彼此湿吻着,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条粉红色的香舌,戴季良这个老饕不禁也食指大动,于是很快战场便转移到了边上的休息室内,肉袒相向的男女之间奏响了古老而又动人的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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