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开封)宋朝国都,全国政治,经济,文化集中地,人口百万,乃当时全世界最大都市,商业经济空前繁华,汴河、蔡河、金水河、五大河、横贯全城,漕运十分方便,黄河水资源相当丰富,号称天下之枢,城市布局分为外城、内城、皇城三部份。
不足之处东京居开阔平原,无险可守,为四战之地,另外黄河水也为一大隐患。
当初定都开封,还是经过一番激烈争论,最终还是选择了于此,最大的因素还是看中汴河等河流方便的漕运,以及黄河丰富的水资源,从而使开封处于“天下之枢”“万国咸通”的有利地位,可以说没有汴河就没东京城的繁荣昌盛,没有黄河也不会有汴河的畅通。
宋仁宗嘉佑五年1060年;春
陈桥、东京(开封)城北20里处,后周显德七年(960年)后周殿前都点检赵匡胤陈桥驿,发动兵变,黄袍加身。
龙兴之地,此后太祖赵匡胤开创了一段辉煌大宋王朝。
春光明媚,阳光灿烂,这一天,一辆从北边南下的马车悄无声停在陈桥驿。
一会,从车上伸出一双乌皮靴,随后走下一个头裹皂罗巾,貂裘马褂圆领窄袖袍腰系吐鹘带,气色红润,三十尚不足青年,从做工十分讲究细致衣裳服饰来看,典型北方来客。
脸色平静的青年,看看周围环璄,随意走动几步,眉头微蹙,小声嘀咕着,也不知在抱怨什么,看神色对此大为不满。看见前方几棵老槐树,走到近前,看了几眼,拍了拍槐树,满怀长叹一声;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百年啊!百年啊!就这么弹指一挥而过,多少南国往事,不堪回首啊!”
“赵兄啊,神交已久,冤魂还在么?今日小弟途经贵地,特地停留前来拜访,探望你老兄,不知在家否?”
赵兄啊,小弟很久很久以前,远在千年之后,就久仰你的大名了,你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所有帝王之中,小弟最最崇拜你了,打小你是俺的偶像啊!……
杯酒释兵权,不伤和气玩得多经典啊,不得不佩服,不像后面那货,大开杀戒,你生平事迹,特让小弟热血沸腾是千里送京娘那幕,那真叫有情有义,小时看得都哭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呀……
说到这,做小弟的不得不批评赵兄你几句,学啥不好,偏要学那啥柳下惠,也不是我说你,人家都说了以身相许,而不是那个来生做牛做马相报,那话语含义你还没听懂嘛,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而你呢,却非要弄个啥兄妹之情出来,断了人家京娘念想,令京娘多么伤心欲绝,此举辜负了一个好女子一片深情,换成俺早已推倒了,管它啥世俗之见,都他妈见鬼去吧.老丈人都有意招你为婿,你还有啥不满意的,还要标榜个啥,掀桌子杨长而去,就图个义字,不贪女色名声,结局弄得京娘为你自杀身亡,这结果你满意了嘛?看到这幕连俺都想打抱不平,恨不得踢你几脚,为京娘出气。
也不知夜深人静时,你曾追悔莫及,良心受到谴责,你这人呀,就是太讲究这些,要不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你看看现在,你一个开国老大,竟连个起兵地点,都弄得如此多破旧,无人问津,多寒心啊!
不过,想想这也不能全怪你,江山是打下来了,可你这一系却都靠边站了,说个话都不管用了,想到这,我这当小弟的又不得不多说你两句。
唉!想你堂堂一个盖世英雄,顶天立地汉子,竟被自家兄弟阴了一把,你也太不小心了,大意啊!大意!大意失荆州啊!纵观几朝几皇,也就只有你这位有武功的皇帝,辛辛苦苦打下江山,还没坐稳就被掀翻,命丧黄泉。
不值啊!真太不值了!
你看看外面如何评价你,50岁暴病身亡?
我呸,狗屁,扯淡,想你一个堂堂武林高手,怎会这么短命,简直是胡编乱造,骗人骗鬼。
算了,不说了,不谈你那旧事了,提起一肚子心酸,那些伤心事了,都成了过往之事,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小弟也只是纯属路过,打酱油的,路过闲着陪你唠嗑几句,也无它意,也不是想打抱不平,就是想出头,也晚了,想必你那兄弟在下面也不好受,不知有脸无脸见你,该怎么教训他,那是你两兄弟的事,你们的家务事就不掺和了。
好了,该走了,聊的也差不了,时候也差不多了,在吹就天黑了,下次路过时再来看你,这次来的匆忙,下次带壶酒在找你神吹。”
“哦,对了,千万千万别托梦给我,有啥未了的事找别人。小弟胆子小,有心脏病,惊不得吓。
天晚了,兄弟还赶着进城吃叉烧包,失陪了,下次路过再找你神侃。”“bye-bye”
一辆马车向着东京城方向驶去……
“客官:北城有四道门、陈桥门、封丘门、酸枣门、卫州门,要走哪一门?”车夫赶着马车问道。
“不知道,看着办。”楚云翻了个白眼,想都不想顺口答道,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熟。
车夫原以这包车顾客来东京,自有地方下蹋,他好选择路线入城,既然客官不知,那他就回车马行。
此时的楚云年初就从辽国中都动身回到大宋,这二十余年间,他算走遍大半宋朝疆土,自从修行后,心态也变了,既然他的终点在未来,那他就需规划历史之路,也该历游天下,心有底气,也有依仗,来个说走就走旅行,豪迈地游历天下…
自那年离开随卅后,他就往南行走,一直下到大理国,又沿澜沧江进入吐蕃诸部,又到回屹,插进西夏,直穿辽国,走走停停,拿他话说:“老子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活着就是消磨时间”。
在气候宜人风景绝佳,大理洱海定居过,澜沧江游过泳钩过鱼,同白族兄弟喝过酒过火把节,到布达拉宫膜拜过,爬过雪山,走过沙漠,看过绿州,到过楼兰,登过秦长城,攀过烽火台,长城之上长叹过;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黄河边上也长叹过;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也因风俗习惯犯忌,被少数民族围追堵截,撵的落荒而逃,驰骋过辽阔草原,追逐过蓝天白云,欲与时光共赛跑。到过冰天雪地塞外,领略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北国风光。
其中有友好、有敌视、有欢快,有悲伤,有过寂寞,有过饥饿,有过厮杀,有过……。
凡此种种人生百味,二十余年来都曾经历过。
王记客栈,一家靠近内城中等规模客栈,车夫把他带到此,楚云大致看过几眼,也认可暂时就住宿于此。车夫也结完帐高兴走了。
等你等你等你,一世一世等你,我真的真的不愿舍弃,很想当天的一切能回味,想你想你苦痛,等你等到心痛,无情的北风将我吹送,孤孤单单的我有点冻……
心情舒畅泡在木桶之中,楚云边搓着身子,边哼着歌,心神陶醉在愉悦之中,唯一遗憾的就缺点轻音乐和一杯红酒了,如果再来上一支香烟,那就更是美的冒泡了。
此时他的神功已修炼到第三诀,身体好的一塌糊涂,拿他的话说,打个架三五个别想近身,曾经欺负过他的,他都想找回场子来,凭这把硬朗腰板都可以出国了,为奥运争光了,拿几块奖牌简直不在话下。
早上时分,一觉之后,楚云精神抖擞起来,洗漱完后,打开门大声喊道;“小二、小二”
汴京乃大宋国都,全国第一繁华之都,来到这世上就一直生活在随州,也以为此生就那么平淡而过,一部无字天书改变了他的命运人生,心态也变了,另一种精彩人生之窗向他展示,天下行游后,总算踏足此地,当然要领略一番。
不一会,小二气喘跑来。
“昨儿交待你办的事,办得如何?”楚云问道。以前一直身在随州,对大宋国都,因种种原因不曾来过,心中也小有遗憾,现在他来了,自然要畅游,住宿时就让店家小二找个导游来。
“回客官的话,昨日小的按你的吩咐,人已找到,现门外候着。”小二讨好回应。
人找来了,楚云满意笑了笑。“让他上来吧,这是赏你的。”顺手丢了十文钱给小二。
小二满心欢喜下去喊人。
“十文钱就乐成这样,”楚云不由回想昨晚吃饭时了解的汴京基本情况,这国都物价确不高,大米才80文一石,城郊买块地也不过一贯一亩。找个闲汉(导游类)一日给个三十文,都算高价了。
随州创下的资产,虽都留给小五一等,但他也不会亏待自已,流动的,小五变卖变现的,也凑了些给他,他带着发行的交子钞票上路,二十年来,也没用出多少,加之交子也没贬值,全国物价经济维持不变,他身上还有一千多贯,岂不是也成了个小财主,大可在京都过上优质生活。
不一会,小二就把人带到,满脸谄媚说道。“客官,这人就是。”
打量着站在身前此人,衣着朴素干净,浆洗多次衣服,显得此人生活拮据,中等身材,年龄二十出头,长相一般,放在人群都不显眼,看嘴型该是个伶牙俐齿健谈之人,楚云摆摆手示意小二你可以走了。
拉开一张椅子,楚云坐下,开口问道;“你叫什么?那里人氏?”
“回客官的话,小人叫薛广进,本地人氏。”那叫薛广进谦恭地回答。很有眼神上前拿起茶盅,往茶瓯倒茶水,恭敬摆在楚云面前。
拨弄下茶瓯,楚云点了下头,打趣问道,“有没有兄弟之类叫广出的呢?”
薛广进谦笑,“客官取笑了,小人独子”。
楚云笑笑,手指一指,示意坐下说话,接着问道:“说说看东京人文地物,风景名胜……”
“说起来就多了,吃喝玩乐,衣食住行,先说东京有四苑,分别为:金明池、琼林苑、春苑苑、玉津园……瓦子勾拦高达六七拾余家,有说书、小唱、傀儡、散乐、舞蹈、杂技、影戏讲史、……
酒楼、丰乐楼、会仙楼、长庆楼、清风楼……
东街楼街巷,有包子市、书画、珍玩犀玉,小说古物……”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被录用了。”梦云打断话题,已经听了老半天,看那架势,估计说到天黑都说不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样吧,你带着我四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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