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玦抱着寒觞匆忙回到宜兰苑,将寒觞轻放在床榻上,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担忧。
在寒觞倒下的那一刻,聂明玦竟是心中竟是涌现出了聂南巍撒手人寰时的那种心慌。聂明玦在这一刻,才知寒觞这个挚友,对自己有多重要。
聂明玦宽大的手掌握住寒觞的手:“寒陌双,你醒醒,睡什么睡!你还未告诉我我父亲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寒陌双,我告诉你,你将聂怀桑惯成那般,你还未履行承诺,你要是有半点事,本宗主就将你扔出去喂了野狗!”
不怪乎聂明玦会如此失态,自他与寒觞相识,寒觞在他眼中,便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可现如今,床榻之上这个气若游丝,脸色惨白的人,哪里还有半分以前那无时无刻都笑意盈盈,温文尔雅的模样?
聂明玦不停的对床榻之上昏迷不醒的寒觞说着话,试图将一向不喜热闹的寒觞吵醒,可榻上之人却没有给予半点回应。
大约半刻钟左右,聂怀桑终于带着医师来到宜兰苑。
白发苍苍的医师来到床榻边:“宗主,您先让让,老朽给寒公子先看看。”
聂明玦闻言,连忙起身将位置让与医师:“三长老,您看看寒陌双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一团……不过画了一道符篆,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三长老坐在床榻边,将手搭在寒觞白皙的手腕上,仔细诊断起来,半晌后才轻叹了一息:“无碍,不过是灵力激荡过度,这才会显得气息虚弱而已,调养几天便没事了。”
聂明玦与聂怀桑听到三长老这般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聂明玦对三长老作了一大辑:“三长老,劳烦了。”
“宗主无需多礼。寒公子仅仅在不净世待了半月,便能特意前来吊唁老宗主。这样的人,如今已是不多,宗主有这样的挚友,老朽很高兴。寒公子想来明日一早便能醒来,宗主不用过于担心。近日聂氏是多事之秋,宗主也需得注意歇息,莫要倒下了。夜已深,老朽便先回了。”话落,转身离开。
在三长老离开后,聂怀桑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寒觞,随后开口道:“大哥,今夜你便留在宜兰苑歇息好了,一来可以搭照寒觞哥;二来大哥你已经为父亲守了两夜的灵,也该好好睡一觉了。今夜便换我守灵,如何?”
聂明玦摆了摆手;“不必,你留下就好。我作为父亲的长子,自然该为他好好守灵。再者你还年幼,修为近无,你去守灵守上一夜,明日还要让我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不成!有事便遣人来寻我,莫要自作主张。”话落,不等聂怀桑回答,大步走出了内室。
聂怀桑站在原地良久,这才走到床榻边坐下,看着寒觞惨白的脸,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的将小手抚上了寒觞俊秀的脸:“寒觞哥,你可是知晓那人脸说的话,是何意思?还是那话让你想起了什么,才会那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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