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嚣的市集之中,那座古色古香的两层小楼显得格外静谧。楼内,传统的榫卯结构透出匠心独运,穿堂风吹过,带起一阵阵木香。中庭被四周的厢房环抱,厢房门上挂着的花牌随风轻轻摇曳,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块金边牡丹花牌。
上官浅与云为衫踏进这屋中,眼前是一派精致景象,轻纱帷幔,玉床温润。一女子正临窗而坐,气质妩媚却不失高雅,单她品茶的姿态就足以让人心醉。
里间,一名剃发男子斜靠在软榻上,手中的热茶蒸腾着雾气。他的笑容挑衅的望着对面的男子。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位半束起短发的男子,其深邃的目光中藏着忧郁。
寒鸦柒:把东西交出来吧,不必我再说了吧
上官浅不慌不忙坐下来,自顾自地倒了了一杯茶,轻扶鬓角,带着一丝戏谑回答
上官浅:何须这么着急,连茶都不让喝一口?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随手扔在桌上。男子接过,指尖轻捻,满意地收入怀中。
寒鸦柒:看来,这次是我赢了。
他的笑声张扬,一边挑衅地看向对面的人。
云为衫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云为衫:无名行动太过草率,宫门上下都已警觉。我…
她的眼神游移,眉宇间透出几分畏惧。
云为衫:宫尚角紧追不舍,宫子羽那边也要应付,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
紫衣:呵呵
紫衣女子轻笑,声音如丝般柔滑,却带着一丝锐利。
紫衣:是没机会,还是下不去手呢?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直指人心。
上一次上元节,她趁着宫子羽被引开,独自来此交付情报时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彼时宫子羽追上她,正碰见她与紫衣,千钧一发之际,若不是宫子羽始终未起疑,大抵那时候紫衣就会和这位短发男子---寒鸦肆,杀了宫子羽。
一时间,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暗香浮动,暗潮汹涌。
寒鸦肆:没有情报就没有解药,或者,你得做些让无锋满意的事。规矩你知道的。
劲衣男子语气平静,目光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上官浅:但我们已除掉了月长老。
上官浅从容自若,她轻轻摇晃着茶杯,与寒鸦柒的动作如出一辙。
她嘴角上扬,得意地与寒鸦柒对视,就像得胜的将军。云为衫则缓缓从袖中抽出一片残布和一把软剑。
软剑柔软而不易断裂,血迹斑斑,与那块残布一般无二,若不细看,几乎无法分辨其真实与虚假。
上官浅:宫门虽闭,但总需与外界交往。月长老喜穿素色云锦,衣必绣月纹。
上官浅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扫视寒鸦柒。
在她脑海中,宫尚角交付这两样东西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的冷漠,宫子羽的不舍,都在告诉她,这一切背后必有深意。
窗外,天空湛蓝,风和日丽。上官浅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轻轻掠过,三对悄悄传递眼色的身影,让她不禁心生笑意。
寒鸦柒紧握怀中的荷包,眉头紧锁。这一切,都是真的。宫尚角给出的线索,宫紫商打造的软剑,都是为了混淆视听。
假作真时真亦假,唯有水混,方能摸鱼。上官浅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寒鸦柒身上,她的心思,只在这一刻的交锋中悄悄透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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