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夜空不同往日,仿佛被泼了墨一般,浓的化不开。四周灯火通明,可却极其安静。就连空气都是凝固的,让人觉得是压在心口上的一块巨石。
医馆外又再一次被围的水泄不通,侍卫腰间都别着刀,一个挨一个守在屋外,好似严阵以待即将开战的士兵。
而在屋内,众人都汇聚一堂,凝重的看着受了伤的少年。少年的上衣被掀开一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横在他的胸肌之上,正是心口位置。
伤口虽然不深,可仍能透过这道被割开的口子瞧见里面嫩滑的肌肉。
而在少年的身边,是一直紧紧攥着他手的静姝,时至如今,她尚惊魂未定。美目园睁,泪痕遍布双颊,犹如惊弓之鸟。
宫尚角:看来是我平日太纵着你了!竟然连个人都不带,私自逃出宫门!
角公子背着手,拧着眉高声呵斥,因一时情急而涨红的脸活像那画本上的阎罗王。众人都被他的怒斥虎的不敢吱声,皆噤若寒蝉。
就连最跳脱的宫紫商也只敢低着头与宫子羽眼神交流,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唯恐与角公子眼神交汇牵连自身。
宫尚角还是那个宫尚角,发起怒来,就连这宫门的地,都得抖三抖。
少年也深知今日情形如何危险,晓得自己的错处所以并不反驳一言,只乖乖低垂着头,眨巴着眼睛听训。果然能降服这魔头的只有更大的魔头,她宫子羽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了。
宫尚角:你看看你做的混账事!胆大妄为!
角公子越说越激动,要不是看他有伤在身,恨不得立刻把他抓起来苦练一日功叫他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好让他长长记性。
上官浅:宫二先生果真心系徵公子,以至于稍微受一点伤便如此情急。可如今,可不是发脾气得时候。带回来的人可还在牢里拷着呢。
上官浅如清风一般轻轻推开门,悄然飘进来。
见有人开了头,宫子羽也紧着接起话茬,不然他可是真害怕这位爷还要如此下去。
宫子羽:对啊,人还要审的。无锋如此,必定早有所计划。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它们如何做,怎么做。
宫紫商也是个人精,转瞬间便换上一副笑脸冲着众人“是啊是啊”的附和着。
月长老:今日深夜动静不小,恐怕长老院都知道了。照我看,你们还是先去长老院吧。他这伤虽然不深,可那剑上都抹了毒,要不是终日服用百草萃恐怕早没命了。说到底这伤处理起来一时半会是完不了。你们不会想让他这个样子去提审吧。
月长老一边细细为他处理着伤,一边提出方案。
其实哪里就要那样麻烦,有百草萃护体,这点子毒并不算十分厉害。所以清了血水,敷了药,一剂驱毒的汤药下去也就无事了。只不过如此深夜,被从后山拎出来又听了一耳朵聒噪,他这样好的性子也觉得有些烦闷罢了。
所以随口一说,急着打发走他们,好给他配了药,赶快回去睡个好觉罢。
而少年医毒无双,怎么能不知道自己伤势如何,所以自然明白月长老是在一通乱扯。可到底是自己也十分害怕哥哥发怒,所以没有戳穿,只淡淡扫过月长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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