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如我去吧。
突然,一道女生响起,打破空气中诡异的压抑。抬眼望去,这声音的主人赫然就是上官浅。众人皆眉心一跳。
上官浅:我之前是无锋的人,或许更好打听消息。宫二先生若不放心,可以在我之前先审。或者是派人跟着。
上官浅弯着嘴角,正对上角公子探寻的目光,眼神交融,独属于二人的拉锯战在此展开。
不知是否是月长老手劲大弄疼了少年,静姝只觉自上官浅一开口,他就周身围绕一股气流,仿佛数九寒冬的刺骨冷风吹过的一般感觉。
说到底,他从一开始都从未深信过上官浅,所以上次的刺杀行动时,他带头提议瞒着她们二人下了慢毒。
迟钝如金樊都深觉此时气氛诡异且尴尬,所以跟金复一起,屏气凝神只当自己是空气。
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如何接话,室内陷入彻底的安静。宫紫商这个活宝也卡了壳,不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
就在他们二人你来我往不断拉扯不见分晓的时候,静姝哑着声开了口
薛婧姝:我觉得可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
而角公子没说不答应也没说答应,只是沉默的凝视了上官浅一会,便给她留下了金复。带着商羽二人去了长老院。
如此,便是把选择权交到了上官浅手里。
她可以去,也可以不去。
心似海深的角公子当真是机关算尽,这样一来,上官浅若不去可以说是为了避嫌。但是若去了,无论有没有问出些什么东西,都会变得没有可信度。
她自己也会处于两难之地。
上官浅心思敏捷,不过转瞬便下了决心,带着金复扬长而去。一时间,原本人满为患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月长老,静姝和少年三人。
可月长老也并不多停留,包扎了伤口就走了。美名其约,他自己就能祛毒并不需要他。
少年站起身背对着静姝,轻轻拉起衣领,欲穿好衣服。可到底是见了血的伤口,位置又十分尴尬,抬手间皮肉牵扯,丝丝疼痛钻进他的脑海。让他不得不放轻了动作。
可少年傲气极了,就连生死攸关之时,都不漏惧色。如今只是一道伤,更不愿在静姝面前露怯。
所以紧咬牙关,悄悄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将衣领拉过了肩头。
薛婧姝:我来吧。
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双嫩如玉的手攀上他的衣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绕到他身前,为他穿好衣服扎进腰带。
这一动作,不得不使少女一双手环住少年的腰身。不知为何,静姝只觉少年身姿矫健,就连这腰间的肉都十分紧致。
细藕般的臂膀指使着少女一点点靠近少年,近到她的呼吸都能喷洒在他的胸膛。
许是静姝身体过于娇小,所以只到少年胸膛而已。在她的发顶能察觉到少年湿热的呼吸。
而少年眼里,是翻滚的汹涌的柔情。
少女的睫毛就像一只蝴蝶,扑腾扇动。悄声的挠起他心尖的痒,这缕缕痒意让他不由得耳热。
噗通,噗通,噗通
他的心跳的一下快于一下,且十分有力。好像要从咽喉里蹦出来。
温暖的烛火照在他们身上,一点点将他们包裹,一股暖意漫上他的身,流进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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