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烛光跳跃着,映得四周暖意融融,而屋外,春夜的寒露沉重,凉意丝丝渗透进砖瓦之间,也渗入了上官浅的心头。
在这样的冬春之交的深夜,月光朦胧如纱,给这世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月华苍白,洒在上官浅的心上,引出丝丝缕缕的哀愁。她望着那不再温柔的月光,心中的思绪像云雾一般缓缓扩散。
心中的孤寂如同迷路的孩童,徘徊不前。她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但最终,一声无奈的叹息泄露了她心底的秘密。她鲜少如此失态,平静的面容下,心却如麻。
她像行尸走肉般,走向与地牢相反的方向。就像她与他之间,似乎注定无法同行。
忽然,她想起了许多事,包括那些与无锋共度的时光。那时的训练室,窗外是湛蓝的天空,微风拂过,发丝轻抚脸颊。他为她包扎伤口,闲谈中提及爱情,她自信不会爱上任何人,他却看穿了她最爱的是自己。
他的粗粝手指轻拭她唇角的血迹,那是一次罕见的亲密。他们相互了解,熟悉对方的剑法、招式,他是她的导师,她的寒鸦。
他们之间的情感复杂而沉重,是恩,也是债。那些日夜的教导、保护,甚至是不言不语,都是为了她。
远处,地牢中,他悬吊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眼神平淡,唯有看向她时,才透出一丝欣慰。
走进囚牢,她几乎无法呼吸。她预想过重逢,却从未想过他的结局会是如此。
她的胃翻腾,曾吞下的苦涩此刻全数回涌。他的沉默比任何利器都刺痛她的灵魂。
风吹过,带走了那日的惊恐。那天,在刻着牡丹的房间,她借机提起无锋,他的目光冷冽,她看到了自己的变化。
上官浅:金复,长老院还有人吗?
她的眼神坚定,如同锐利的刀刃。
月光下,宫门亮如白昼,上官浅披星戴月而来。她未等众人开口,已先发制人,夺刀横腹。
上官浅:放了他,否则我立刻打掉这个孩子。
她与角公子的目光交汇,曾经亲密无间,如今却似隔着千山万水。
上官浅的脸庞冷若冰霜,高傲的下巴如同不屈的鸟。
花长老:放肆!你胡说八道什么!
宫子羽:上官姑娘你…
宫紫商:上官姑娘你…
宫子羽和宫紫商惊得说不出话。
上官浅:若不信,可请月长老来把脉。
她目光坚定,信心满满。
门外,庭院深深,宫远徵安抚了薛静姝后,站在烛火辉煌的庭院中,目光晦暗,手握刀柄,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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