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矫情,只是宫子羽实在太臭了。那日宫子羽哭的昏死过去,他们把他送回来后他就再没出个门。不吃不喝,屋里连说个话的声音都没有。恐怕这两日他把自己关着,都没梳洗过。
宫子羽好像疯了,见宫远徵不说,抓着他们挨个问。还是月长老心善,率先开了口
月长老:我们怀疑云姑娘没死。这具尸体的确死了,也确实与她相像极了。可很奇怪,这具尸体的脖颈处有一颗痣。新娘进谷都是验明正身确认没有私藏药品武器完全安全,才能进来。根据当时为云姑娘验身的嬷嬷说她脖颈修长白皙,并不见有痣。而且,云姑娘一直都随身带着云雀的项链不曾有一刻离身,可尸体身上没有。
注:云雀项链,和无锋刺客、越长老心爱之人、云为衫在无锋相互依靠的我妹妹云雀同款。二人一人一个,姐妹情深。
对!
他看到那张脸就伤心疯了并未留意,可现在想想,的确是没有那条项链。
那条项链她异常珍视,就连在雪宫寒池里,她都不曾摘下。
至于那个痣…
宫子羽:有个痣?
宫尚角:的确有个痣,是远徵和月长老亲自查验尸体的。况且,这尸体不是在黎溪镇发现的。
宫尚角目光沉沉,看着宫子羽。做刀尖舔血营生的他,敏锐的闻到这不寻常的气息。
或许时出于他的直觉,他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有一场巨大的阴谋。
宫子羽:她一定是想办法脱身了!她那么厉害又聪明,她一定能的!一定是这样!
宫子羽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希望,嘴里不住的嘟囔着
宫子羽:她说过,云家这个女子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她见过的。那我现在就得出去找她,她肯定把自己藏起来了。我这就去!
雪长老:子羽,冷静!你是执刃不可出谷!
雪长老挺直腰背,严肃的打断了状似疯魔的宫子羽。
宫尚角:就算出去,你要从哪找起?天下之大,你知道她躲在哪吗?况且,若这是点竹故意为之,引诱我们出谷,你要怎么办?
宫尚角看着这个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宫子羽,恨不得一盆冷水泼醒他。
宫子羽: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一向最厉害我都听你的。
宫子羽带着希翼的目光看着他。
宫尚角:先前既然我都死了,就落实这件事。他们既想引你出去,我们也可以引他们上门。至于云姑娘,就撒出去人手暗地里搜寻,哪怕是路边乞丐都不要放过。
沉思片刻,宫尚角给出了最后的对策。
而门口的宫远徵,却全然没回身参与他们的谈论,只呆愣的望着远山出神,直到宫尚角来到他身边少年才回过神来。
宫尚角:你今日怎么了,总心不在焉的。
宫尚角打量着身边的少年,少年今日穿的是一身五颜斑斓的春色广袖装,里头是玄色的长衫。因这几日不用打斗,所以半束的冠也被卸下,恢复到从前半披发的样式。清脆的银铃垂在发间映衬的少年的面颊略带稚气,皮质的抹额上更是嵌着一块玉照影的少年面容俊郎。他的腰间配着长刀和他的小葫芦,而在另一侧,风吹起他广袖装的衣角,漏出了被藏起来的一个群青色的荷包。
宫远徵:没什么,就是看见他就烦。
宫尚角:这个荷包不错,好像我没送给过你这个。
提到荷包,少年面上有些羞怯,支支吾吾半天只推说是婧姝非要他带上,他奈何不得,所以就系上了。
宫尚角看着自己弟弟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
宫尚角:怎么远徵弟弟还奈何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一句话说的宫远徵脸上好似有火烧。
宫远徵:我是怕她把我徵宫的房顶哭塌了。
宫尚角眼见自家弟弟扭捏的不成样子,也不在逗他。
宫尚角:远徵,方才听你说到那一番话,我很欣慰。你能承担起为人夫的责任这就很好。这段时间,你为这些事奔走忙碌,我都看在眼里。你要永远记住,站在什么位置上,就要承担什么责任。
宫远徵:哥,我知道的。你从前就教过我的。为了对得起自己身上的担子和那些人,我们绝不能轻易倒下。要全力守护依靠我们的人和家人。
宫尚角向来冷峻,可只在少年这里多些温情。虽然他并不吝啬于对少年的夸奖和宠溺,可这简单的夸赞也足以让少年兴奋。
宫远徵:你教我的,我都记得呢。
宫尚角:是,我们都要守护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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