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阴沟里的老鼠,靠着主家的势力倚强压弱,一面享受家族带来的富贵生活,一面想扯下当家人的位置,和其他九门的人分一杯羹,这些解雨臣都不想说什么。
但是他师父尸骨未寒,这些人就在灵堂上嘻嘻哈哈,看着为首的男人,风暴在他眼中凝聚,带着无尽的凉薄的解雨臣像是看待死人一样,给他下了判词。
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男人叼着烟走进来,不时的吸上一口,然后美美的吐出上一个烟圈。
男人审视的目光在解雨臣的身上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随即不屑的移开眼,吊儿郎当的来到二月红的棺材前,也没说话。
从解雨臣的手里接过三根香,居然拿在烟上点燃,吐了一口烟在解雨臣旁边,笑呵呵的就要往炉子里插。
解雨臣冷冷的盯着他,在烟即将插到炉子的时候,把香折断复有递给他三根香。
无声间,氛围格外的凝重。
“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爬出来的人,就是不讲究规矩,还没当家呢,就想着怎么给老祖宗丢脸了。”解雨臣语气平淡的说道。
男人的脸一下烧的通红,眼神阴冷的盯着解雨臣,解雨臣对这句话就是把他的脸撕下来,丢在地上踩。
周围不时传来嗤笑声,在男人耳朵里全是嘲笑他的意思。
“就这样的货色,还想当上一门家主呢。”
“要我说,这九门半截李这一门也算是彻底没落了。”
“可不是嘛,这李什么天,也不知道从哪个冒出来的,张嘴就是下一任的李家家主。”
“呵,依我看这李家算是废了,当年要是李四地还在,也不至于这样”。
里里外外的人,脸上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
李文天一挥手就要把解雨臣手上的香打掉,解雨臣手腕一转手指捏着他的麻筋,李文天倒吸一口凉气。
“你他娘的给我撒开,一个娘娘腔,得瑟什么啊!”
“他二月红活着的时候,给你几分面子,现在他死了你还这么傲,傲给谁看啊,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给我松手。”李文天破口大骂。
解雨臣一张芙蓉面带着煞气,手用力一捏,只听见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李文天抱着手狠狠的瞪着解雨臣。
“我师父再怎么样那也是九门的二爷,也是你们的长辈,就算是佛爷在世的时候,也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他二爷和半截李那是同辈之交,也是有过命的交情。”
“还是说你们李家要脱离九门,看不上九门了。”解雨臣脸上带着吟吟笑意,轻飘飘的说出口。
话一落,就像解雨臣在说什么恐怖的事情,李文天眼里闪过忌惮的神色。
他敢吗,李文天当然不敢,他也就是见二爷死了,又看不惯解家这么大的产业让一个唱戏的给得了。
他要是真敢说过是字,估计下一秒就被道上其他人给吞了,而且九门协会还会找上门来,脱离九门的庇佑,迟早要完。
解雨臣眼神凉薄的转到李文天身后的人身上,呵,还真是他的好叔伯,带着人在他师父的葬礼上惹事。
前脚刚处置了一个解五,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解七。
“雨臣啊”后面的中年男人才开口就被解雨臣打断。
“你没资格叫这个名字,请叫我家主,或者解当家。”美人眸斜挑,带着威压看向中年男人。
“解雨臣,我是你七叔!”男人压着怒火开口。
“我解雨臣是解家家主,你只不过是在我手底下讨活 的一个人,靠着我解雨臣人家才叫你声解七爷。”
穿着孝衣的花爷毫不留情的开口:“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爷了,摆架子摆到我头上来了。”轻描淡写的说道,解雨臣看着他们。
他们似乎有看见当年那个十几岁的男孩,毫不留情的把解五压上来,打断了手脚,丢到外面讨生活的样子。
二爷的性子柔,他教出来的解雨臣只是表面看着柔和,但是骨子里比谁都傲和强势。
“看样子,七叔是想和五叔做伴了。”嘴角挑起细小的的弧度,解雨臣无声间给他定下了罪行。
“今天是我解语花的师父,二月红的葬礼,我不希望有人在他最后一程路上,打扰他的清净”。
人群的中间,单薄的男人面如海棠花,却又带着强势和几分威胁,丝毫不见唱戏时的千娇百媚。
没有在二月红面前几分孩子气的模样,只有掌权者杀伐果断间的淡定和轻狂,掩藏在戏服下的好身段,其实长满了坚韧的毒刺。
他解雨臣八岁当家,从来都不是哭哭啼啼的孩童,也不是只会告状任人欺压的孤主。
整个九门三代,就数他解雨臣最有底气,强大的自身和财力支持,把当年解家的烂摊子接手后蒸蒸日上,和九门来往密切。
他解雨臣从来不是,没了师父就可以任人欺负的那一个。
“解雨臣你敢,我是你长辈,你这么对我,解家都不会同意!”解七有些慌乱的大声说到,他才不想跟解五一样。
“长辈!”
“长辈?”
两个不同的声线异口同声道,一道像是听见了笑话,一道带着几分疑惑。
解雨臣听见这个声音慢慢的转身,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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