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房间里传来吴邪的闷哼。
拖着沉重的身体,吴邪拼着一口气保持最后的倔强,把自己砸在沙发上,脱力的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
清明的眼睛疲惫不堪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吴邪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弱的可怜,还真是和年叔说的一样,药效太强,需要慢慢进补。
小三爷震惊的发现他好像真的有点“虚……”。
他年叔说的话,似乎还在他耳朵边环绕:“小邪啊,不是年叔打击你,你这身子骨确实差了点”。
张念年给吴邪摸骨的时候,有点难为情。
说重了怕伤害小孩的自尊心,但是呢吴小狗的身子用他的标准来看,确实不咋地,为了安慰吴小狗张念年特意伸出来小拇指,比了一个尖尖。
吴邪保证如果他年叔不比这个手势,他的内心不会受伤那么大,他现在的眼泪一个吴山居都装不下。
吴小狗算是看明白了,他年叔包括小哥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否则受伤的只是自己。
闷口就是苦的,让人反胃怀疑人生的药,皱巴巴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吴邪了无生机的抬头看着天花板。
他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经历身心重创,这种药真的是可以有味觉的人,可以喝的吗?
蔫巴的吴邪咂咂嘴,那股让人作呕的苦味瞬间上头了。
被他随意放在桌子上的紫晶盒子早就打开了,还有一张泛黄的帛书,一个手心大的蛇眉铜鱼摆在上面。
他三叔的话,似乎还历历在目,字字锥心,但是吴邪一个字都不想相信。
对张念年和小哥,吴邪有一种莫名的贴合和信赖,那种感觉就像与生俱来的。
吴邪知道自己是单纯了一点,但他又不是傻子,谁对他好,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还有他二叔,当初和年叔的见面,还是在他二叔的介绍下的。
他二叔的性子,吴邪在清楚不过,根本不可能让一些不好的人接触他。
比如当年学校闹出的事,那个女孩第二天就消失了,听说是转学了,吴邪有一种预感是他二叔干的。
所以吴三省的话,有可取之处,但是不可能全信,他三叔最喜欢忽悠人。
“没有变化的样子,二十多年……”吴邪手臂压在眼睛上,让自己陷入黑暗的状态,这是吴三省和他说的时候,他唯一发现不对的地方。
不是怀疑他三叔的话,而是心里的一些疑问有了答案,那就是为什么他和年叔认识了六年,为什么年叔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是不科学的,也不符合人类的特征。
如果说保养的好是一回事,当初他二叔也保养的好,所以他会认为年叔和他二叔是差不多岁数,但是他二叔会长白头发,也会因为时间的走过,威严深重。
唯独张念年,一点都没变化,如当年一样,包括年叔的身手……
吴邪承认自己知道这个事情的同时,心里是翻涌的无法平静的恐慌。
在那一瞬间吴邪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于悬崖之上,脚下就是海浪激起的浪花,是血色的,一望似乎就要把他拉进无尽的深渊。
失语的,喉咙干涸,吴邪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那张黑白的照片,手指在他们的脸上划过,最后手指停在小哥的脸上。
他三叔说,小哥和年叔隐瞒了很多的事情,千万不要太信任他们,要保持警惕,帛书也是被调换过的。
三叔说,小哥和年叔在骗他,吴邪不信,或许年叔和小哥有事情隐瞒,但是绝不会骗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在厉害的人也有不可言说的事情,他有何必过问呢。
人和人在亲近,也要有距离。
就比如不老的事情,他就算知道也要装成不知道,一个惊骇世俗的答案让吴邪全身冰冷,绝对不能在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太危险了。
“三叔,你又在隐瞒什么呢?”吴邪不相信会这么巧合,张念年教过他看似巧合的一切后面都有可能有推手在布置大局,要想跳出棋盘,那就打乱计划。
吴邪敏锐的察觉到不对,那只来自国外的盗墓的,他的腰带数字为什么能解开这个盒子。
为什么盒子了是他三叔见过的蛇眉铜鱼,吴邪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巧合,他是天真,不是傻子。
所以,他三叔要干什么呢?
或者说他三叔,要引着他干什么?
黑白分明的瞳孔看着帛书,有一丝隐晦的情绪闪过,吴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或许应该增强身体,免得死在半路上,吴邪有些自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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