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执念早就深入骨髓了,张念年脸上似笑非笑,手中的刀对碰在魃的手臂上,金戈碰撞声不断。
每一次的碰撞,每一次的眨眼,血色渐浓,他在放纵自己压抑了许久的疯。
张念年本来就是个疯子呀!
张家没有正常人,他们冷血凉薄,他们情感缺失,他们活的不像个人,这些已经无法改变。
张念年只是比较特殊一点,他更疯,更不在乎,更了无牵挂。
可是……我现在有了在乎的人,所以我不允许你们伤害他们。
所以请你去.死好吗?
满是血色的眼眸中突然变得温柔又缠眷,情...人...交颈般的柔和,那是张念年对眼前无辜者的最后慈悲。
又一个死于长生的无辜者。
闭眸开合,黑色的刀刃染血。
掌心割裂的疼痛,似乎都比不得他初见小官时心脏钻紧的压抑和痛苦。
张念年要保护小官。
我不想让小官一个人继续走下去,小官未来的路应该是漫天的,花海和暖阳相伴,二三好友相随,闲时饮酒煮茶。
你不管多无辜,但是此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和它有了牵挂,都应该去死。
如果有罪孽缠身,有因果降临,那也应该是张念年,可他们无关。
“快点,这里有盗洞!”王胖子忙活了很久,终于把下面用松油压的石板给打开,着急忙慌的招呼他们。
张念年没有听见,他现在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领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手中一柄刀,然后脑袋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张念年应该是这样的,所有的温柔和善良,所有的轻声细语,不是假装,但,是伪装。
“啊!!!”魃被斩断手腕后就地一滚,怨怼的盯着地上的手,白毛布满的脸庞上,惨白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它的旁边就是女尸。
不过女尸似乎已经精气耗尽,魃脱离她的身体的那一刻起,女尸倒地不起,仰面艰难的喘息,被剖开的腹部大大咧咧的展开。
那是她亲手撕开的。
魃为旱灾,初次要食人血,但是作为汪藏海手下扭曲的怪物,它的第一餐是女尸本体的精血。
抛开的肚子里五脏六腑空荡荡的一片。
“我呀,这是替天行道。”张念年扯着冷漠的笑,刀尖从魃的腹部刺穿,狠狠的从魃的后背透过。
吃痛的魃手抓挠,在近在咫尺的眼前人的手臂和胳膊上,留下一道道深刻见骨肉的痕迹。
张念年笑得无害,这可是你自寻死路的。
“哑巴!”另一边观战的张起灵和黑瞎子有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淡定,张念年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黑瞎子抓住张起灵想要冲上前的胳膊,不对劲,墨镜下瞳孔担忧的看着张念年。
“瞎!”张起灵平静到不起波澜的语调,难得带十几分焦灼。
“哑巴,你要相信他,他从来不让自己落到一种危险的地步,同样他也不会让情绪控制住自己的思绪”黑瞎子安抚者。
“年爷,快点! 这东西可不能杀,这东西毒气要释放出来,哥几个非得落下病根。”王胖子把压棺石抬到一边,大声说道。
“知道。”张念年抽出心神回答道,杀魃有千种方法,他不会用最损害他们身体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瞎子,包给我。”张念年冷静说道。
黑瞎子暗暗松了口气,拿着包走过去,张起灵站在原地握了拳头,然后跟过去。
魃身体不大,看起来就是个三四个月孩子的模样,身上长满了白毛,似乎是因为刚从母体里剥离出来,毛连在一起,黑乎乎的,没有干。
仰面咧嘴的冲着他们叫发出孩子的哭泣声,它的身体被张念年的刀刺穿,狠狠地钉在了地面上。
魃在旁边,就是被张起灵拦腰斩断的海猴子幼崽。
张念年抬起手,在魃的身上飞快地点过,看不见的地方魃的骨头一点点的断裂。
张念年抽刀,魃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凶狠的盯着他,想要起来反抗。
“我不跟小孩计较,留你一个全尸”。黑瞎子终于看到美人老板为什么叫他拿包过来了。
张念年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只有巴掌大,银灰色的外表看起来科技感十足,按下秘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看起来很薄,但是韧性很足的布料。
在张念年的眼神下,黑瞎子把袋子打开,张念年脚下一踢就把魃揣到袋子里,然后拧上了扣子。
对上三人好奇的目光,张念年眨眨眼睛:“手底下的实验室新研发的,无限拉伸表层坚韧,自动过滤毒气,。”
像是想到了什么,张念年又补充了一句。
“和上面合作搞出来的。”管他为什么做这东西,有钱人有些个奇怪,爱好不也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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