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最近毫无形象,连他玉面小郎君的形象也岌岌可危,死猪一样瘫在床上,旁边的黑瞎子叼着巧克力棒,撩事的踢踢吴邪耷拉在边上的手。
“老板,按摩要不要得,五十一次,手法专业,脱胎换骨。”黑瞎子两个手指一夹,一张卡片出现在吴邪面前。
半死不活的抬起脑袋,吴邪白眼快翻到天上。
张念年推开作妖的黑瞎子,把按摩膏放到案台上。
“瞎子,你搞那一边。”这小子的身体真是……啧,警告的扫了眼黑瞎子,这家伙作起妖,吴邪这小身板三天都爬不起来。
“嘿嘿,老板放心,瞎子办事靠谱,外面打听打听,专业。”黑瞎子乐呵的接过小金豆,靠谱的拍拍胸膛,一边的张起灵看的眼疼。
眼神的怜悯几乎溢出来的大张哥,挪着凳子往旁边坐坐,王胖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吴邪面前,心疼摸摸吴小狗脑瓜子。
“天真该洗头了。”王胖子一摸,下意识出声,这几天给吴邪忙的摸着床,倒头就睡,要不是张念年把吴小狗来起来洗澡,他身上能熏死粽子。
默默把手往吴邪衣服上一擦,王胖子往后面移了一下。
不是他嫌弃天真,他一会还是要做饭的,这要是油混进去,他们都别吃饭了。
“来,小小张胖爷抱抱。”手一转,王胖子亲昵的贴着小小张,小小张甜着嗓子喵喵叫。
这个胖胖的人做猫饭好吃,贴贴。
“啊啊啊——”黑瞎子的手一按上去,撕心裂肺的酸痛从胳膊肌肉传到骨头深处,黑瞎子邪气一笑,手上用力一揉,成功看到吴邪面部扭曲。
“老板,你这身子骨不行啊,那相映红老年旅游团的大爷大妈身子骨都比你结实”。一边按一边打击。
吴邪把自己埋在枕头里面,生怕自己忍不住咬死这个黑瞎子。
张念年的动作也不落下风:“等你适应了这种锻炼强度,咱们在进行下一场,循序渐进的来。”
“你现在习武,根骨也定型了,就算打不过,咱们也要跑的过去,总要拖着时间等 我们去救你。”张念年一个巧劲揉开吴邪手臂上紧绷的肌肉。
吴邪这家伙有倔劲,张念年也没指望他的身手能跟他们一样,起码能跟胖子差不多,胖子那跑路的速度张念年见识过,只能说不愧是胖爷。
浪里小肥龙。
“叮铃铃——”吴邪举着和尸体没啥区别的手臂,两个手指头不愣不愣的捏住手机,张起灵歪了下脑袋,伸手把手机凑到了吴邪旁边。
“谢谢小哥。”吴邪终于露出了个笑。
“老板~~~”手机另一头王盟夹着嗓子。
“扣工资——”
“老板有人找你,说是你朋友。”听着王盟的话,吴邪疑惑的看看手机号,没打错他,他能有什么朋友。
“叫什么老痒,带个眼镜,高高瘦瘦的,看着人不喜欢说话。”
“老痒?是不是说话有点结巴,然后长的跟不是个好人一样的。”
“吴吴吴邪,是我我。”突然换了一个声音,吴邪眼眸一转。
递给张念年和黑瞎子一个眼神,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按住免提。
“老痒你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呀,怎么不早点说我好请你吃饭。”
“没没几天,我有事……事找你,你没在店……店里”。
“对,我在一个叔叔家,晚上我请你喝酒呀,别忘了。”吴邪一脸兴奋,在挂掉电话后,面上很沉重。
“怎么了,不是你朋友吗?”王胖子心细发现天真情绪不对,问道。
“就是因为是朋友,我才奇怪。”吴邪现在对他身边任何突发情况都有疑心,他可听年叔说了,汪家人也会易容。
“细说。”张念年拉着小官坐到吴邪面前。
他对这个老痒也很好奇,虽然记得不多,但是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老痒不是人,是个复制人。
青铜神树的力量复制出来的人,有记忆有情绪,还继承了老痒对母亲的念想。
吴邪想了一会儿:“我这个发小老痒三年前因为盗墓蹲了局子,他这家伙油嘴滑舌,和他一起去的那个老大被判了无期徒刑。”
“盗哪的墓?”王胖子问道,没想到吴邪这个朋友有这来历。
“秦岭的墓。”
“那可是龙脉,古往今来秦岭的墓可不少,但是保存下来的少之又少,但凡是土夫子,就没有对秦岭的墓不动心的,你这朋友跟着的老大有点本事都判无期了,肯定是摸着好东西了”。黑瞎子捏着张念年的头发,轻轻绕在手指上。
“谁知道呢,当初他跟我说,他摸着一个发财的好机会,没想到是跟人下墓去了,他倒是比我这根正苗红出身的还积极。”吴邪自嘲道。
(在高铁站,一个碎掉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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