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倒吧你嘞,天真,你真是狼群里出了个微笑天使,你是苗红,你真是红红火火,墓没下几个遇到的东西还真不少”。一说这个胖爷来劲了。
现在想想他被墙皮蹭的还疼呢。
“去去去,胡扯什么呀,他们想起尸,那我还能拦着他们呢,不知道人家憋了几千年,出来透透风,正好我们遇上了。”吴邪打死不承认是自己的原因,倔着嘴说道。
一边说一边看张念年和张起灵的表情。
两只张大猫猫相似的神情一瞬间落在了王胖子身上,然后歪歪脑袋看了眼吴邪,最后选择沉默。
“年叔,小哥!”吴邪一下子炸毛。
“乖,继续继续。”张念年尴尬的摸摸鼻头,给吴邪顺顺毛。
“然后事情就是现在这样了,从里面出来,然后找我有事,其实还挺奇怪的,我们有几年没联系,我最后得到他的消息,就是他已经进去了。”吴邪托着下巴,眼睛咕噜的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孩子家家别想这么多,就算事情再多也有我们顶着呢。”张念年揉揉他的脑袋,安慰道。
“对呀,实在有什么事,还有哥几个呢。”王胖子倒是没什么感觉,如果他这个朋友真的不对劲,他们也不是吃白饭的。
“嗯。”张起灵应和一声。
……
“老痒!”
“吴…吴邪,总…总算见见…到你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20多岁瘦的脸骨有些突出,头发有些长,遮住了耳朵,眼白比较多,看见吴邪激动的站起来。
吴邪情绪也比较激动,毕竟这么多年没见的发小来找他,虽然心里有被汪家给恶心到,但是看到老痒,突然就放下了一些情绪。
就老痒这张嘴,谁家好人模仿他呀?毕竟学结巴,真的会变结巴。
小的时候和老痒一起玩,觉得他说话有意思,故意模仿他说话,结果学了没两天,被他三叔给发现了,就差把他吊树上抽皮带,愣是给他拧过来。
吴邪揽着脖子把老痒摁到凳子上,又叫服务员拿了两瓶酒:“咱哥俩可得好好说说你这什么情况?”。
三瓶两瓶酒下肚,原本还有些拘谨的老痒也打开了话匣子,揽着吴邪的肩膀,小声的凑到他耳朵边:“吴邪你得帮帮我,我当年进去的那个墓你知道吧。”
吴邪点点头。
老痒对着瓶子吹了一口:“陪兄兄…弟在去一趟。”
吴邪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是不抓着兔子不撒鹰,掉钱眼子里去了吧:“你才出来,你又想进去,怎么里面的饭好吃啊!”
吴邪恨铁不成钢的挪开酒杯。
谁曾想老痒苦笑一声:“没……办办法,我妈生…病病了,要用钱,很很多钱,我拿不…不出来”。
我真该死呀,吴邪愧疚自己问这一句,然后再老痒伤心的目光下,豪橫的一拍桌子:“多少,我借你!”
老痒:!这和我想的不一样!!不说说吴邪的铺子穷的交不起水电费吗?
“一一百多万”。老痒磕磕巴巴的说道。
“刷卡。”吴小狗潇洒一挥手,这点钱是很多,但是他二叔有钱,他回家那顿哭不是白哭的,吴邪美滋滋的想,早知道他二叔吃着一套,他早就发家致富了。
老痒吭叽半天,憋出话来:“吴…吴邪,你可不能买买买身,我知道道…现在有的人好好你这一口。”
在监狱里蹲久了,什么人老痒都见过,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变态是真不少。
吴邪不信邪的掏掏耳朵:“老痒你说啥屁话呢,小爷能干那种事!”
“我好歹是吴家小三爷,谁敢把那脏手段用我身上,这是我二叔给我的!”
老痒见吴邪不按套路来,也急了,只能说实话:“吴邪…我我其实就是想找你下墓…那墓里面好东西多…我记得地方。”
“什么东西能让你惦记这么久。”吴邪好奇道,不就是下墓吗,他也不带怕的,他年叔可说了,这一次有什么事跟他说。
天知道他吴邪可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一棵巨大的青铜树,好几百米高。”一说起这个,老痒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泽,看着吴邪的好奇,嘴角挂着僵硬的笑意。
“青铜树?几百米,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吴邪一声比一声高,伸手摇着老杨的脑袋,看看里面有没有水。
突然吴邪靠近,目光落在老痒的耳朵上,声音严肃:“老痒,你这铃铛哪来的!”
这就是他吃亏好几次,差点死在墓里的青铜铃铛“它响过吗?”
老痒疑惑的撩起头发,露出铃铛的全貌:“我我…捡的,在那个墓里面。”
“吴邪,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眼熟,可能和我收的货太像了。”吴邪眼睛暗色加深转移话题,一杯一杯的就灌下肚。
越喝越不是滋味,吴邪总感觉酒里面泛着苦味,他真希望这就是个巧合,老痒也只是单纯的想来找他下墓。
老痒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趴在桌子上吆喝着自己还行,吴邪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熟练的播出电话。
“年叔~我喝酒了,难受。”吴邪站在窗户口,一阵冷风吹过来,脑袋清醒了不少,挑起老痒的头发拍下照片。
老痒,希望你没有问题。吴邪和张念年说了自己的地址,握着电话的手紧紧的抓着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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