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做梦,还是鬼遮眼?吴邪脑袋里这几个想法跟跳霹雳舞一样闪现。
要不是张念年拉的及时,吴邪这小子能给自己一巴掌,不过确实,眼前的这一切确实难以置信。
张念年踏出草丛,站在界限分明的土地上,就像两个世界一样,后面还是一望无际他们走的困难的山野林子,下一秒就是和人工种植似的大树。
很冷这是张念年的第一个感受,就像大冬天南方的湿冷浸入了骨头缝里,一点一点拉锯人的骨头一样,恨不得钻到火炕里面。
温度急剧下降,水雾肉眼可见的在他们的衣服,眼睫毛眉毛和头发结冰,开口就是一团白雾。
很安静,连虫鸣都没有,只有不知道从哪吹来的风,树叶簌簌,就像小孩拍手一样。
吴邪被自己的脑补画面吓得不轻。
见鬼的小孩拍手,这是树!吴邪疯狂摇头。
两排大树笔直的排列,就像人工开凿的渠道一样,两边是看不清楚的黑暗地界,树长的很高大,足足八九米高茂盛的树叶把光亮遮住,两边的树木中间空出来两人并道而行的路,上面层层的枝丫连接一起,就像一个拱门一样。
这是请君入瓮,张念年了然,除了这条路,他们无路可走。
“瞎子,你能看出来什么吗?”张念年感觉这地方很脏,不是卫生的那种,就是风水上的脏东西。
黑瞎子看了好一会:“小鬼抬轿,阴路鬼树,后面估计有大家伙。”
摸着裤兜,打火机都点不起来,得了。
“走,既然都欢迎我们了,我们也不好落主人家面子。”张念年拍拍衣服上的碎冰,清润一笑。
吴邪从腰带上面抽出来匕首,神经紧绷。
“哥哥,你来了,陪我玩。”小孩从树后面跑出来,穿着布衣,青白的脸挂着天真的笑,一咧嘴,吴邪差点把匕首捅到他嘴里去。
那小孩年纪不大,七八岁左右,后面扎了个细长辫子,脖子上挂了个长命锁,本来好好得,一张嘴噗嗤噗嗤的往地上掉东西。
什么蜈蚣蛆虫蝎子嚼的半碎,混着口水掉在吴邪的鞋子上,流的口水混在这血丝和碎碎的胳膊腿。
吴邪压住想吐的冲动,扯出一抹假笑:“哥哥累了,想喝水。”
“到我家,我家有水。”冰凉的小手抓住吴邪,冷的他冷汗直流,张念年和张起灵没有靠近,他们不知道麒麟血会不会对这里产生影响。
跟着小孩,他们来到一个大院,外面坐着两个石狮子,上面挂着很喜庆的红花。
小孩歪歪脑袋,下一秒圆滚滚的头从脖子上掉下来,咕噜噜的滚到张念年脚底下。
张念年面色如常,眉眼间尽是温柔的把脑袋拾起来,安到小孩脖子上:“我是个医生,缝合技术很好,需要帮忙吗?”
礼貌的询问,张念年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一边的黑瞎子举手:“瞎子是他的助手。”
小孩打了个战栗,不敢摇头,嘴角扯出僵硬的笑,就像纸人画在脸上一样:“谢谢,我不需要,奶奶叫我回家了。”
噔噔噔的跑到院子里,吴邪欲哭无泪的看着张念年:“年叔~”带着点崩溃的举起自己的手,那个小孩摸他了。
还有他的鞋!
张念年安抚的摸摸小狗脑袋:“乖啦,等出去好好洗洗,消消毒,咱们进去看看。”
宅子很大,目测光是外面的大门连着围墙都几十米, 进到大门,入眼的就是屏门和影壁。
伸出的树枝上挂着白色灯笼,下面就是装饰一样的图画。
跟有人故意打灯让他们看一样。
张念年拉住想靠近去看的吴邪:“小心,这是血画的。”
屏门外放着像屏风一样的东西,借着光画布薄如蝉翼,似乎能看到后面的墙一样。
大片的画布上,是一座庙宇,黑红色的庙宇,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供奉着长相奇特的神仙,身穿铁甲手握长箭,仔细去看。
外面是森林和隔开的村庄,一行人抬着红色轿子往庙宇的方向走,里面是穿着红嫁衣带着盖头的新娘。
“人祭。”张念年说道,很常见的民俗,哪怕是现在依然有偏远地区在进行这种方式的祈福。
是的,他们认为这是祈福,是和他们供奉的神灵的一种沟通。
“这就是那几个孩子唱的歌谣,新娘,我们可能来的还真是时候,那外面的石狮子挂着红花,贴着囍字,搞不好就是新娘子嫁人了。”张念年回想他们来的路上,撒的红花。
“黑爷还没吃过鬼媳妇的喜酒呢~不吃白不吃,来都来了,黑爷也得给他们庆祝庆祝。”黑瞎子来了精神。
一马当先,张念年和张起灵面面相觑,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吴邪好奇的看着黑瞎子的背影,怎么庆祝?吃鬼的喜酒要不要给份子钱?
他们收冥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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