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宅里面热闹非常,随着张念年几人的进去,白色的灯笼一下子变成了红色,红纸呼在墙上,水流顺着墙缝流下来。
大堂下面坐满了人,进去就是个显眼的戏台子,上面的人画着白面红腮,图的黑色嘴唇裂开大大的笑,发黄的牙齿还能看见有东西蠕动。
旁边几个人拿着乐器,脚底下是铁盆,里面的虫子混杂红色液体,隐露出黑色的甲壳翻滚。
下面的村民目光呆滞,有的缺胳膊断腿,有些脑袋砸烂了一半,混杂着脑浆滴在旁边人的肩膀上。
黑瞎子一个健步冲到戏台上,优雅的弯腰鞠躬,一时间破旧乡村风的舞台让他衬托成高雅艺术舞台。
“这清汤寡水的一看就不好吃,黑爷给你加点料。”黑瞎子踹了下铁盆,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瓶辣椒油,咔咔往盆里面倒,然后拿着一个断半截的手臂贴心的把东西搅和均匀。
“他一直这么……癫的吗。”吴邪话卡在喉咙好半天,艰难出声。
张念年闭了闭眼,手上的戒指止不住的转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变成佛珠消消他的火气和不淡定。
张起灵默默抬头,看着黑色就像墨水泼在画纸上的天空发呆,瞎的脑子,是不是因为海底墓的原因,进水了。
“几位客人哪里来,到我们秦山村干什么的。”一个身材矮小长的尖耳猴腮带着老爷帽的老人穿着长褂走进来,随着老人的到来,原本死气沉沉的村民,一下子变得生龙活虎。
“村长。”
“这几个外乡人怎么进来的。”下面的人交头接耳,漆黑的眼珠子紧盯着他们,不时伸出手指指点。
张念年上前面带微笑,清风徐来遗世独立般的气质,让他在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眼波流转尽是柔和。
“您就是村长吧,我们是外乡的过路人,要从山里穿到山的那一面,没想到外面起了大雾,我们几人在山里迷了路,一个小娃娃把我们带进来了”。
张口就是他们的来历,张念年说的一本正经。
眉眼温柔皮肤白净,再加上越有若无的善意自有一番风流体态,旁边的张起灵听见叔叔的话,身上的杀意收敛,格外无害,至于吴邪,那就是个白净乖巧的小书生。
一行人除了黑瞎子,都像好人。
村长黄豆大小的眼睛来回打转,干瘪尖锐的手指摸着胡子,像模像样的点点头:“那你们都是干什么的。”
“我是个大夫,这两位是家里的小孩,除了长见识,至于台上那一个性子活泼了点,是我的助手。”张念年一副长辈宠溺孩子的模样。
“哈哈哈,大夫勿怪,主要是今天是我们村里的重大节日,山神大人要娶亲,我们也是怕发生了意外,所以谨慎了点儿,不好意思呀”村长哈哈大笑,一边把张念年他们往屋子引。
山神娶亲?
有点意思,看他们这被洗脑的架势,估计有点东西。
“那倒是好日子,我们也是走运,碰到此等大事,到忘了说句恭喜。”张念年面不改色的说着客套话。
村长一脸喜色,咳嗽两声。
“村长,你们怎么不奏乐呀,热热闹闹的山神才高兴吗!”黑瞎子站在台上,一脸疑惑的说道。
墨镜下的眼睛划过不怀好意的光芒。
村长身子一僵,随即大笑:“啊对,奏乐奏乐。”
戏台上的戏班子死气沉沉的脸居然露出迷茫的神色,呆呆的看着村长。
戏班子:当时你也没说要表演啊!这是另外的价钱!
嘎——嘎——乌鸦落在院子里,配合的叫了两嗓子。
眼瞅着村长眼里的血色漫出来,黑瞎子不见外的一把从戏班子人的手里,抢过了二胡。
“在下不才,略懂皮毛。”村长神色稍缓,就看见黑瞎子从台子上跳下来,在张念年和张起灵耳朵边叨咕叨咕好久。
张念年从笑得温柔到面部表情僵硬,再到裂开,张起灵眼眸一转,转头就要走,被黑瞎子拉住了帽子。
“哑巴~好不好嘛~”一米八几男人味十足的黑爷夹着嗓子,娇羞的摇着张起灵和张念年的衣服,旁边听到全文的吴邪眼前一黑。
张念年现在想捶死这个臭瞎子,最好挖个坑把他埋了,然后把土踩实再蹦两下。
“几位客人商量的怎么样了。”村长背过身,声音阴沉难听,抬头一看,他们几人被村民包围。
几十双眼睛冒着诡异的光泽。
“这就好。”黑瞎子一把揽着了家里的两个祖宗。
“行不行,就一次,这传出去可事关瞎子的身价,赚钱给叔叔买皮筋给哑巴买小鸡,好不好~”黑瞎子低沉磁性的话缭绕在耳边。
张念年瞪了他一眼:“掉钱眼里去吧!”愤愤跳上戏台子。
张起灵握着匕首的手松了又合,最后拉着吴邪的衣领上去。
“小哥,我就算了吧,我这上去干啥呀,我总不能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啊!”吴邪没想到小哥会这样对他,一时间没法接受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黑瞎子得意的挑眉,哼哼,瞎子我呀,这回身价上涨有望喽~
给鬼表演节目,八百年都出不来一个像黑爷这么有艺术气胞的土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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