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看着女孩被这群村民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了山神庙,村民扬长而去,怕是被晦气染上身一样,一边走一边嘟囔。
不由眉尖轻蹙,这群人对“新娘”这么粗暴,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
按理说给山神的东西,应该是最好的,不说贵重那也是严肃对待以表心意。
这群人到是避而不及。
几个村民骂骂咧咧的回去,越走越不对劲。
“狗子,咱们出来多久了?”一个壮汉突然问道,他总感觉背后好多眼睛在看着他,汗毛直竖。
“快四个时辰了。”狗子回答道。
“你们说这天怎么还没亮呀?”壮汉疑惑不解的说,
他这么一说,几人也发现不对劲,他们是亥时送的新娘,怎么可能到了现在天还不亮。
风一吹,树叶簌簌的作响。
几人拿着棍子给自己壮胆,惨白的月光打在他们周围,不知不觉他们额头的冷汗滑下来。
“鬼儿哭——鬼儿笑。”清澈的童声回响,张念年看到很多的孩子,全是没长大的女娃娃。
倒吊再高大对树枝上,小小的身体爬满虫子,青黑色皮肤上黑色丝线缠绕,显得格外惊悚,村民们也看到这一幕。
卡在嗓子眼的尖叫,大吼一声,往山下冲,小孩像蜘蛛一样四肢着地飞快的爬行,一边爬一边从口中发出尖锐的笑声。
“死去的孩子,这些应该就是被扔到后山的女婴”。张念年默默道。
和常见也很残忍的手段,这是华国千年来斗不能避免的陋习,他再战乱对时候见过很多,有的为了养男孩会把女娃卖掉,就为了改善男孩的伙食。
这个村子就是巨大怨气构成的幻境,增添了青铜树的力量,所以会这么逼真。
一场赤裸.裸的报复,是死去的人对秦山村的报复。
磕绊的摔了好几个跟头,一个摔下去一人一脚踩空,另一个下意识的往旁边倒,一行人咕噜噜的滚到一个大坑,咧着嘴扶着腰。
下一秒,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她她怎么在这!”慌乱无助,下意识的要跑出去,壮汉却被一只手死死抓住了脚腕。
纤细的看起来随便一折就能折断的手腕,此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扼住住男人粗粗的脚脖,手指甲陷进皮肉。
“变鬼了!”狗子被吓破了胆,下身的衣服湿了大片,一股骚臭味散开。
张念年靠在树上,挑起眉头,握着腰间的砍刀,迟迟没有出手,他又变回来了,但是这件事他似乎并不需要插手。
冤有头债有主,谁造的孽谁来还,这点界限张念年还是分得清楚。
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幻境的制造者对他没有什么恶意,似乎只是单纯的带他看一场戏。
一只手撑着下巴,张念年轻眨眼睛,就是不知道小官和吴邪他们怎么样了。
要说最担心的还是他们中间那个,最不可控制的大邪门。
吴小狗祝你好运,张念年默默祈祷格外虔诚。
你的邪门,我们的邪门,好像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闹,是你知道旁边不是人也要面带微笑。
现在的吴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柔弱可欺的吴邪,而是经历过黑瞎子的摧残给一群鬼演奏下发展路线逐渐跑偏的吴邪。
“我知道我很香,但是你克制点。”吴邪话一说出口,闭上了眼,再次睁开一片清明。
香小,他一个大老爷们能用香来形容吗,是不是饿久了,见了狗屎都是香的!
他年叔那才叫香,天天像个生活在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比他们一群男人都精致。
“小兄弟~留下来陪陪我~”阴森的声音故意变得娇弱,吴邪只感觉自己旁边凉了一片,好像他的心一样,比杀过十年的鱼还要冰凉。
“出家人不近女色。”吴邪面不改色,一脸淡然。
怎么就不是出家人了,他海底墓敲碗敲的可好了,直接召唤海猴子,这回倒好被女鬼给惦记上了,他和唐僧有什么区别。
吴唐僧心如止水,淡定的模样让作妖的女鬼尴尬的扣手,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贫僧自路过此地,观此地怨气深重,你可有心愿未了。”吴邪一手做合掌状,另一只手藏在后面紧紧的捏着张念年给的符纸。
似乎从中汲取了勇气,吴邪微微抬头直视旁边的鬼怪,突然就呼吸一窒,然后生怕鬼怪反应过来,立刻调整自己的状态。
揉了揉额头,吴邪觉得自己出去还是烧香拜佛比较好,然后在把年叔和小官的照片打印出来,揣身上辟邪。
女鬼伸出手臂想要搭在吴邪肩膀上,吴邪一脸严肃的退后:“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女鬼:他是不是有病,跟个鬼玩这一套!
……
这边的张念年见证了一出大戏。
他愿称之为,嫁给山神后我学会了分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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