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满脸狞笑的把壮汉拖到坑里,四肢着地爬到他身上,腐烂的臭肉的味道一点点灌入男人的鼻腔。
啪嗒一声,张念年别开眼睛,眼神好就这点不好,看什么东西都太清楚了。
腐烂发黑发绿的肉从女孩脸上掉下来,准确的落在男人的嘴边,白色蛆虫从里面钻出来想爬到男人嘴巴里。
第三个了,张念年心里算到。
抬头看向天空位置纹丝不动的云朵,张念年轻轻笑了笑。
“人,何必贪心呢。”
第一个是被迫抬到这里的新娘,第二个是被他们打死然后丢到这里的女孩,第三个则是这个躺在坑里身体都腐烂的女孩。
她们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你们为什么这样……”
“祂许诺你们什么了吗,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好冷,好疼,它们把我吃了。”女孩低低的哭泣,腐烂到骨头都无法贴合的肉随着她的身体颤抖掉落。
“啊啊啊!”一声尖叫突破天际。
几个大汉被吓得连滚打爬,被她按在地上的那一个干脆眼一翻晕了过去。
女鬼抬起只剩骨头的眼眶看向张念年的位置,僵硬的歪了下头卡卡直响。
“你——好熟悉。”女鬼声音缓慢的说道。
张念年身板挺直,脚步轻缓的来到她的上面,丹凤眼微压看向她:“你认得我?”
有点不太可能吧,他又没来过这里,总不可能吴邪小官他们去的地方,他都在不同的时间段去了。
女鬼抬起身子,满身的骨头摇摇晃晃,看的张念年眼皮子一抖,骷髅成精了,黑瞎子肯定喜欢这玩意。
女鬼摸着自己的心脏,那里早就被山里的野兽吃的干干净净,有种莫名的感受,就好像她要等待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子。
“有人和我说过,当我重新获得理智的时候有人和我感同身受的时候,那个人可以拯救我离开这里。”声音里充满了期冀。
“什么意思,难不成以前还有人预支了我的存在?”张念年垂眸低笑,声音听起来散漫至极。
“看你的模样,似乎被困在这里很久了。我刚刚在那个村子里看到有跳大神的,还有一些坑蒙拐骗的家伙,你该不会被他们给骗了吧?他们惯会给别人洗脑,减少别人的怨恨”。白发美人笑得温柔,像是为她着想一样。
芙蓉面,神仙骨,轻声耳语,温柔的就像把人泡在蜜罐里一样,神仙低头看向人间。
“祂不会骗我,那个人就是你。”似乎冥冥中自有指引,女孩的声音格外坚定。
张念年不语,摸着玉戒出神。
眼神悠远又淡漠,说出的话十分冰冷:“我救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
“祂说错了。”张念年不想接受这些让他琢磨不透,又乱七八糟的因果。
他只想让小官和吴邪他们好好活着,想让王胖子和云彩过一辈子,想让张家成为他们的后盾,斩杀一切的邪祟和黑暗。
然后彻底消灭它,再去守那十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心愿。
可是偏偏所有一切的背后,都有一个未知的真相和大手在推动他前行。
让他深陷其中,在真相和虚构的假象之间游离。
他的身上的古怪应该和天道意识有关。
张家这么多年就没出现过,哪个粽子亲近张家本家人的事例。
先是海猴子又是小粽子然后现在又蹦出来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女鬼,他这个张家人是什么时候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了自我进化吗!
背后有东西在推动,让“张念年”帮助它们,这个“我”是单指某种力量的代名词,或许某个瞬间他的沾染了某个力量,然后这种力量可以让它们感应到。
这个趋势是对他有利的,至少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会降低对他的恶意,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善意。
我的天,他不变成吴小狗那样,招奇奇怪怪东西的体质吧!张念年黑亮的眸子一缩。
女鬼沉默一瞬,她根本就没想到眼前的人会这样。
“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
张念年漆黑的瞳孔盯着地面,听到她话的时候微微抬头:“你已经死了。”
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的孤魂野鬼,孑然一身,除了满身的怨气外她还有什么?
女鬼幻化会原来的模样,伸出手,里面的东西让张念年诧异的挑了下眉。
“你怎么有这个东西?”或者她怎么会见到这个东西?
小巧的青铜铃铛出现在手掌心。
“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你们想找那棵神树。”
话音一落,张念年眼中闪过精光。
真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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