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随手把鱼扔到水潭里面。
拍掉手上的水渍:“是这里没错了,你们看这水潭下面有东西 ”。
“什么玩意?”难不成还有比这人脸鱼还吓人的东西!吴邪不信邪的趴在水潭边上往下面看,只能看到一点点乌漆麻黑的东西,似乎有一点支愣角的东西。
还有几个圆滚滚的像球一样的东西,总不能是王八吧。
“那是什么?”心里想的话溜出口。
吴邪没等到张念年他们都回答,疑惑的回头,就看见他们三个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优越的长相还有每一寸皮肉骨骼都精雕细琢的完美,随便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魅力和说不出的雅致和魅力。
吴邪小声的咽着口水,目光却在张念年身上流连忘返。
不敢带有任何染指的欲望和颜色,那是慕强的,对强大力量和本身带有的,从内心深处妄生的臣服,吴邪想如果这个人是张念年,那么他会心甘情愿。
能死在他年叔手里的人,何尝不是一种恩赐,吴邪偏执的想。
眼神粘腻着浓稠的数不清的暗色,吴邪咬着手指,哪怕刺痛也不能让他回神。
黑瞎子隐藏在墨镜下的瞳孔一瞬间的收缩,带着少数民族独有的高大骨架把张念年遮挡在自己身前,侵略性十足。
语气痞气十足又带着几分的缠绵:“别动,卡着头发了。”黑瞎子小声呵斥。
戴着露指手套,指腹轻轻落在后背那一没有拉上拉链的雪白皮肤,很瘦这是黑瞎子的第一个感觉,手指落在他的后背轻而易举就能感受到骨骼的坚韧还有身体的温热。
视线往下移,落在被潜水服勾勒出柔韧精瘦的腰肢,黑瞎子隔着比划了一下,感觉比之前还要细,舌尖抵着腮帮子。
感觉他一用力眼前的人就会不堪折损的倒在他的怀里,用那双清冷又温润似水的丹凤眼疑惑的看他。
不过黑瞎子清楚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眼前看着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害哪怕是吴邪都比他看起来身材强壮的人的厉害,有多不可思议。
他纤细的手指可以轻松的扭断坚硬的骨头,看起来毫无力量感的腰身每一个扭转带出去的都是非人类的技巧和攻击,他的腿笔直修长那是可以把粽子踹碎盔甲的力道。
他是盛开在白骨皑皑中,用鲜血灌溉,生于顶峰享受每日第一束阳光的,比格桑更坚韧和自由的,是冠冕加身,位于高堂上矜贵的,垂眸低首都是恩赐的存在。
越心动,越自卑。
他的强大让所有人都只能抬头仰望。
恣意风流的人不管在哪个年代都那么惹眼。
手指摩挲那一块皮肉,痒意让张念年有些不自在的身体微动。
“快点。”这家伙干什么呢。
张起灵敏锐察觉到此刻的不对劲,在黑瞎子和吴邪身上看了好久,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总感觉有人要和他抢叔叔。
把衣服递给吴邪,张起灵拉着张念年的手腕,两人率先进入水潭。
神奇的是水一点也不凉,反而温温的很舒服,张念年和张起灵一前一后,打开闪灯下面的场景映入眼帘。
果然有东西,和张念年猜想的差不多,这个地方这么去算都不应该出现水潭,可偏偏它有,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人为开采了一个坑洞。
不是特别深,七八米的样子,黑色的水潭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幽绿色的光泽。
两边的水潭上是开凿的台阶,一层又一层,不是特别清楚,只能看见模糊的格格印,张念年摸着把墙壁咋舌,这鱼真是饿极了什么都吃。
虽然张念年不知道这人脸鱼全名叫什么,但是不妨碍在族里的书籍里出现它的讲解。
他记得很清楚,这玩意是吃肉的,食肉性动物。
造孽,这墙都快啃掉皮了。
很潦草的开采,也就十几平米的样子,水潭下面沉的是一些跟老旧的开采工具,还有死人,石俑之类的东西。
张念年和张起灵轻盈的落在下面,踩到地上。
是铁链。
隐藏在水潭中上面长满了水草一样的东西,和铁锈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看起来像鳞片一样的外表,顺着铁链往里面看,依稀是个洞。
水波荡漾,黑瞎子和吴邪下来了。
张念年手上打着收拾,告诉他们把链子拉开,铜制的铁链也不知道有多长,很沉的两条沉在水里,上面的灰尘压了一层又一层。
两人一组,张念年和吴邪交握住铁链不停的抽动,很滑,稍不注意就会被自己的力量冲倒。
吭哧吭哧的声音从另一边响动,上锈的铁链艰难的随着两个力道拉扯,铁屑掉落一地。
不仅如此,随着铁链振动外层的石壁也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细小的石头掉落,不停的有东西掉到水潭里。
张念年心下一紧,看样子这个水潭连接外面的一些东西,一旦打开就会开启自毁装置,争分夺秒只能赶在石壁崩塌前进去。
和他们传递着信息,咬牙用力,手臂的肌肉绷紧,脚下的湿地被踩出深深的印记。
“滋磁——嘶”顷刻间,安静的水流就像受到外界的力量一样,速度加大,肉眼可见的波纹,人面鱼惊恐的睁眼眼睛狠狠的拍打在石壁上,血色一片,尸骨无存。
(作者挖坑把自己绕进去了,然后笔记刷刷翻,我有个想法,想写一些张家人的事迹,不多就是随即掉落一章的那种)
(写一个不一样的张家,先这样哦~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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