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带着几分嚣张觉得自己有理的老痒突然就愣住了,就像气球被戳破一样。
“老吴,你说啥呢,那不就是我吗,你是不是糊涂了,是不是他们给你说了什么!”语气气愤的老痒把话转到张念年几人身上。
大有一副是张念年他们几人,把吴邪带坏的一样。
吴邪见他还是这副模样,闭了闭眼睛:“没错,解子扬是你,但是!”
“我是在山道道里捡到的。”没等老痒眼里的暗喜闪过,吴邪接着说道:
“那里有一具尸体。”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出来的,王胖子拍拍吴邪的肩膀。
这是确实没办法平静。
连他这个走过南闯过北的人都感觉难受。
试想,如果他有一个好兄弟从小玩到大,好不容易见一面,一路说说笑笑的,结果到最后发现自己的兄弟居然早就死了。
放谁身上,谁不疯。
王胖子心里揪成一个疙瘩,真是的,天真身上怎么总是发生这些,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老痒骤然间脸色大变。
吴邪说着说着就笑了:“你说,死人可以复活吗,可以跟活人一样说说笑笑,还可以有以前的记忆吗。”
每一句都像吴邪随意的开口,每说一句,吴邪就往前走一步,直到站在老痒面前。
低垂着眼睛看他,视线落在老痒戴的青铜铃铛的耳饰上面,然后不顾老痒的挣扎,从他的怀里摸出来一根青铜树枝。
“你是真的老痒吗?”
“阿姨是生病了还是去世了?”
“我吴邪看着像傻子吗!”
随着吴邪一句句的质问,老痒反而大笑出声,下三白的眼睛紧看着吴邪,缓缓开口:“重要吗?”
“我就是老痒啊,不管事解子扬还是老痒不都是我吗?”
“我有记忆,我们从小以前长大,我们干过那么多事情,我什么都知道,我怎么就不能老痒呢!”老痒低低的说着。
他们没有看见老痒眼里的偏执。
吴邪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真真假假,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明显了。
张念年和胖子他们在路上复盘了所有的不合理。
让自己的下手,吴邪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勇气,哪怕眼前的让是老痒的复制品。
但是!
这不代表他会放过老痒害胖子,两者难于取舍,一个是他过命交情的兄弟,一个是他的发小。
可是老痒早就死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力量构成的——怪物。
吴邪是理智的。
死去的人不可能复生,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捏着手指间的身份证,吴邪已经把记录在本子上的事情看了一遍。
老痒猛地腿上用力一蹬,居然敢让他站起来,手上的绳子掉在地上,上年是明显的锯齿的跟动物咬过的痕迹一样。
张念年摸着口袋里的青铜铃铛深思,也不知道是老痒掌握的复制力量厉害,还是他这个青铜铃铛厉害。
冷冷的盯着他们,老痒嘴角勾起古怪的笑意,那一刻,他们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对劲。
特别是张起灵和黑瞎子。
连吴邪都脸色一变,眉梢间染上警惕和狠戾的血气。
张起灵猛地一步上前把张念年护在身后,连带着黑瞎子都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掏出枪,目光一瞬不离的看着老痒。
“呵呵,果然是你”“老痒”怪异的视线闯过张起灵和瞎子他们的阻拦,仿佛要把张念年千刀万剐了一样。
张念年舔了下唇瓣:“我们终于见面了。
两人话里打着太极,说着些别人听不明白的话。
“张念年,你不可能成功的。”借着老痒的身子,“它”高高在上的说着,眼神轻蔑的扫过他们。
“你在害怕。”张念年低笑一声,看似随意的动作,把青铜铃铛露在它面前。
眼里明显的忌惮:“你会死在我手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张起灵他们,话没有说完。
但是张念年看出来它后面的意思了。
“它”果然谨慎,老痒早就被“它”蛊惑了,真真假假,它对做人似乎有着执念。
“它”在钻研人的思想,总是乐衷于做人的神。
老痒跟被吸了精气神一样,印堂发黑,肉眼可见的死气,身体在他们的注视下透明。
张念年把玩着手里的青铜铃铛若有所思。
“你不是假的,但是你被它骗了。”张念年残忍的点出真相。
“你是解子扬的执念,青铜树特殊的作用把你复活了,有点像灵魂嫁接,但是你的肉体已经烂掉了。”
“你之所以和人无异,是因为青铜树一直给你提供力量。”
“你以为按照它说的,你母亲会活过来,因为你知道自己的来历,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
在老痒不甘心和闪过思考的眼睛中,张念年道:
“你的母亲的离世是没有执念,就算吴邪按照你的算计干了所有的事情,活过来的不过是你制造的……”
“你想要的母亲。”
这对老痒何其残忍,但是张念年不认为,这对吴邪又何其残忍。
他,护短。
总比让吴邪突然接受老痒是假的要好,张念年有足够的时间引导吴邪去思考,让他去追逐这世界不可告人的秘密。
真相很重要,但,不是非要按照剧本走,他们才是真正的参与者。
“你有想过吴邪知道真相后吗。”张念年冷静的点出老痒隐藏在背后,不可见光的阴暗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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