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想过的,但也只是想想。
他想过什么呢,他想过吴邪这个人天生的好奇心重,想过吴邪对自己的哥们义气会让吴邪对自己不那么怪罪。
想过这一次出去就是永远不见,留一个念想也算自己的小心机。
离开的人,比留在这里的人更容易得到原谅。
想过吴邪肯定会原谅自己,毕竟他只想让自己的妈妈回来,吴邪肯定理解的。
这些都没有错。
张念年一语点破了老痒心里的隐藏。
吴邪和老痒对视,就发现原本自己有理的老痒,有些躲闪他的视线。
哂笑一声。
得,这是不信他呗。
小三爷吐了口气,把内心深处的不虞散出,心里有点不是很爽。
吴邪暂时不想看到老痒那张熟悉的脸,他怕自己晚上做梦把他捶一顿。
干脆背过身,把自己的后脑勺对着他们,吴邪站在那个巨大的像琥珀一样的东西面前。
“这是尸茧?”吴邪认出来这个东西。
他在年叔的书库里面见识过。
拿书上说,尸茧是古时候一些脑残术士做出来恶心人的玩意,有的会把孕妇什么的泡里面,然后再里面灌各种他们加了佐料的油脂,时间一长就变成尸茧了。
“老吴,你想想我妈,我就想让她回来陪陪问,老吴!”还在挣扎的老痒大喊。
只要老吴想想,他妈妈就能回来了!
“她已经死了。”吴邪冷漠道。
他没有丧心病狂到让一个死人复活,他没那个本事,是老痒疯了。
张念年一掌打混老痒,和吴邪对视一眼,微微颔首。
……
除了吴邪,没有人会为老痒考虑,如果是张念年,他会直接把这种不应该存在对东西抹杀这是所有张家人都会干的事情。
秦岭的深处是一个好地方,有了母亲陪伴的老痒,会安静美满的生活在张念年给他编织的美好世界当中。
这是吴邪的请求。
吴邪说,算是自己当朋友的最后一次帮他,没有以后了。
他心里明白,他的发小,已经死了,在没被抓到牢里之前。
哪怕记忆可以拥有,但是终究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张念年不会拒绝,他用青铜铃铛完成了老痒的执念,同时也是实验青铜铃铛的威力。
一全两得,他很满意。
最后一步,几人走出秦岭,外面的车队已经等了好久。
越野车顶上,一个穿着白色衬衫背带裤束身,脚上蹬着高帮鞋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在看见张起灵走来的时候,立马跳下车,矜持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脸上扬起笑,然后看见他们中间那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人的气质后,眼眸一转。
黑瞎子搭着张起灵的肩膀,本来很正常的事情,突然就感应到一股冷的吓人的肃杀和不满。
黑瞎子:怎么了。这波冲我来的!
十几个大小伙子往那里一站,相似的气势让吴邪他们呼吸一窒。
“哑巴……”黑瞎子求生欲爆棚,这群猫科动物是除了哑巴谁都管不住,哑巴,你可得护好瞎子啊!
手臂搂紧的那一刻,倏然间黑瞎子的肌肉绷紧,下颚线格外的锋利,猛地后退,脚掌踩着地面一个弯腰,看见黑瞎子的反应,妖邪媚骨横生的男人显然不满意眼下的状况,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天生上扬的嘴角微微启唇。
下一秒,除了黑瞎子,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站在一遍看戏。
张海宗刷一下窜到张起灵和张念年中间,仰着脸,满眼放光。
张海宗:又可以和族长和长老靠近了!
张海客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对,就这样,揍狠点。
对于张家的一些人,张大族长也是退避三舍。
比如,有着美名在的张海楼——南阳第一贱人。
整个人的画风让张念年连夜去查族谱,看看换过血的小孩,是不是会影响他的大脑发育。
可上上下下,就张海楼一个这么离谱的。
黑瞎子扫到旁边看戏的一群人,在看见大哑巴被一个精致的玩具吸引注意后,在张念年默不作声的往嘴里塞糕点后,心态有点崩溃。
干什么,黑爷这么不受重视的吗!
张海楼可不管什么习武之人有没有武德,一个胯下横扫,整个人跳到黑瞎子身上,优越的柔韧性把黑瞎子锁住,两条手臂缠住他的手臂,然后再黑瞎子不好的脸色下用力一别。
黑瞎子也不是吃素的。
张家人反人类,但是黑爷能跟他们族长并名也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骨头一缩,在张海楼略微震惊的眼神下,勾起古怪的笑:“不要脸的玩意,靠黑爷那么近,变态。”
两人短暂的分离,然后腾空而起两条大长腿在半空中对撞。
清脆的腿骨碰撞声,让旁边看戏的吴邪和王胖子牙齿一酸。
“你也不遑多让,惦记我张家长老,真是胆大包天。”张海楼那双多情的媚眼邪肆,审视的在黑瞎子身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不屑的一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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