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次可不是瞎子了,美人老板你被看上了。”
“碎嘴子。”解雨臣骂了一句。
张念年越听这道声音是越感觉耳熟,试探的叫了一句:“佤山东崖?”有些许的不确定。
“是……张念年——”一声声的轻唤,吐字并不清楚。
张念年狭长的眼眸眼里,闪烁不明的光泽:“你不是死了吗?”随意的丢下一个炸弹,连黑瞎子都坐不住了。
什么玩意,又搞这一出。
他们不知道佤山东崖的来历,张念年还不清楚吗?这可是他第一个接触的莴族人,其实也说不上是人了,只是单纯的一个死了千年的尸体。
一个让张念年生出了少数的怜悯心的死去的人。
被周穆王困在长生的囚笼当中,选择沉默的孤家寡人,目睹族人的死亡,被困在暗无天日的牢笼无尽岁月,被惨无人寰的实验。
他的形象让张念年一下子陷入低沉的回忆,眼前的人似乎也和那本册子上的张家人重合,心口被大手攥紧般的疼痛。
“真见鬼了。”黑瞎子错愕。
虚晃的身影若隐若现,长发垂落在地上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破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空荡荡的,仿佛被风一吹就会飘走。
被鲜血浸湿的衣服一出现,张念年就看到了当年的场景重现,视线逐渐上移,停在被古老面具遮住的脸上。
佤山东崖眼珠机械化的转动,轻飘飘的来到他们跟前,满身的铃铛轻轻作响。
解雨臣敏锐的看见张念年脸色的不对,悄然靠近他,把手捏在他肩膀上,张念年缓缓摇头。
“索穆依……说你能救我们。”佤山东崖的话,带着一些很明显的地方特色,但是张念年依稀能听得明白。
“可是你们已经死了。”张念年犹豫了一下,还是残忍的说出事实。
这是莴族人的执念吗。
佤山东崖愣住了,慢慢的低头看着自己消失的双腿陷入迷茫的追忆。
“对,我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吧。”
佤山东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不敢相信的悲伤的,还有解脱以及张念年看不明白的喜悦。
这是多年没见过人,精神失常了吗?
“莴族还有人。”佤山东崖低低的说道。
在张念年说莴族已经死亡的那一瞬间,他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莴族人心善不假,但是他们不是没有底牌。
白骨权杖是原始巨兽最坚硬的部位制成的,是莴族人得到德满天的指引狩猎的神物,是为了保留血脉的反击,哪怕全族之力供养也在所不惜。
上一任的索穆依做出最后的指示,那是唯一的希望,是莴族人自愿赴死,十死无生是他们给周穆王留下的印象。
而自己则是生机中的一环。
他的作用是什么呢?佤山东崖的眼睛在三人身上停留,在划过黑瞎子的时候猛然停住。
黑瞎子心里想着回去和哑巴好好说说,叔叔隐瞒的不得不说的一些事情,比如这个什么鬼怪,又或者会说话的白团子。
结果在漫不经心的抬眼就和一张花里胡哨的脸对上了。
“!!!”呼吸都吓得骤停,黑瞎子下意识的挥刀出去,结果攻击落了隔空,迅猛的攻击从人影身上穿过去,结果是黑瞎子牵扯了自己的伤口,痛苦的呻吟一声。
奶奶的,瞎子亏大发了。
“看什么看,黑爷可不好你这一口!”口不择言的黑瞎子维护自己的清白,谨慎的看着这个玩意。
“你叫什么名字。”佤山东崖看着黑瞎子的眼神一下子温柔起来,黑瞎子不敢置信自己在这个鬼眼里看出了慈祥。
他眼睛没事吧!
“齐个隆咚锵。”墨镜下的眼眸一转,黑瞎子装作若无其事的回答,这一出让张念年挑起眼角流出笑意。
“他真叫这个?”解雨臣手臂和张念年贴着,两人小声的咬耳朵。
“他唬人呢,小官跟瞎子认识的时间比我长,他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那他要是惹怒了这个家伙怎么办?”解雨臣担忧道。
跟人干架他还有胜算,但是跟鬼打架,解当家表示自己没有把握。
佤山东崖念了一边这个名字,感觉有点难听,但是好歹时自己族群的独苗苗,不能明说出来。
看着黑瞎子嘴角没擦干净的血迹,心里的愧疚差点把佤山东崖给埋了,它真该死啊。
怎么能伤害自己的后辈呢。
脸上各种表情交织,幸亏他带了面具不然黑瞎子高低给他一枪,被人惦记的感觉爬上黑瞎子的尾椎骨一路到头顶。
“小齐啊。”
“叫我瞎子就行,叫我小齐我听着难受。”黑瞎子脸上突然挂上公式化的笑容。
讨厌没有边界感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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