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山东崖被黑瞎子的直白刺了一下,最后把视线放在他唯一认识的人,张念年身上。
黑瞎子哼了一声,一身的痞气看的解雨臣感觉辣眼睛,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黑瞎子他没事吧?对着一个鬼耍脾气,他疯了吗?
实不相瞒,黑瞎子也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对一个鬼感觉亲近,他可还正常。
黑瞎子想起来了,他为什么看这个鬼这么眼熟,或许他没看见过这个鬼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他身上的衣服他熟啊。
这不就是那一次做梦,梦里面那个很奇怪的地方吗?黑瞎子的手摸上眼睛。
也是从做了那一个奇怪的梦开始,他的眼睛就不对劲,开始逐渐恶化,他总感觉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出去,连带着他本人的意志都在觊觎什么。
就像他的眼睛是囚笼一样,里面困住了什么东西。
张念年注意到黑瞎子细小的举动,他的眼睛的问题还在恶化,是在这里的原因吗。
张念年没有说话,也下意识的划破手指让解雨臣转身,在黑瞎子沉迷在自己眼睛的疼痛的时候,墨镜措不及防的被人摘下来,左手出拳被细长的手指握住,然后眼睛上一片冰凉。
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黑瞎子把自己的手盖在张念年的手背上,没有拒绝,他的眼睛确实很难受,从来没有那么难耐的剧痛刺穿神经般,一点点的延至脑袋深处。
“瞎子不会真的看不见了吧?”稀薄的声音破碎的从黑瞎子唇瓣溢出,张念年知道黑瞎子在担心什么。
又一次的靠近,手掌心的伤口在张念年的故意开合下伤口几乎愈合不住。
“不会,有我在你的眼睛会好的。”张念年沉声。
多少次的生死与共张念年才能拯救他,他不知道,他的眼睛就那么遭人惦记吗。
明明说好的治好他的眼睛,却因为一次次本不该他下的墓而恶化。
团子,我不是已经代替他躲过一劫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为什么苦难依旧如影随形。
系统没有回答,它能说什么呢,说它不灭亡,瞎子的眼睛就永远都不会好,总有一天会因为眼睛的原因不明不白的死去吗?
那样太残忍,残忍到张念年花费那么大功夫收集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泡沫。
京城的背尸依旧过去那么久,正因为和黑瞎子感同身受过,张念年才心里不安和怨怼,对世界发展趋势的不满和它干扰平稳生活的愤懑。
鲜血顺着黑瞎子的眼睛一路往下滑,一路经过高挺的鼻梁和优越的皮相,黑瞎子感觉到脸上氤氲的一片湿气。
倏地大手握住了白发青年的手腕,慢慢的脱离自己的眼睛,散漫的把墨镜戴上。
一时间两人没有出声。
“不是你的原因,瞎子的眼睛是老毛病了,再者说了,你不是在给我治了吗?”黑瞎子布满老茧的手指碰碰旁边不说话的张闷葫芦。
解雨臣不知道他们俩之前发生过什么时期,蹲在张念年跟前,拉过张念年握住的拳头,小心的撑开,血还在流,帕子被打湿,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这么差了吗?
解雨臣抬眼看看走神的张念年,只觉得好笑,想当初他跟自己说疼要说出来,到如今自己成了闷葫芦一个。
看着伤口,张念年出神。
也不算没干成什么事情,张念年轻笑了一声,至少小官没有了阿坤这个外号,瞎子也从陈皮阿四那里抢过来,至少没让背后灵缠上去。
如果瞎子真的看不到了,他养着就是,张家家大业大养他一个又怎么了。
“好了别闹别扭了,你还没跟瞎子说说这一位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习得读脸术大成的黑瞎子也是无奈。
一边的佤山东崖唯唯诺诺,格外的尴尬和无措。
“莴族人……”稍稍停顿了一下“可能和它有点关系吧。”
“和张家差不多的族群,被灭族了。”郁闷的不想讲话的张念年三言两语简陋的概括,然后就在两人的目光下起身。
“瞎子的眼睛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张念年问佤山东崖,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虽然张念年不知道佤山东涯的灵魂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明明是他看到的和被它上身的周穆王同归于尽,为什么又在这里出现。
“我在他的身上感应到了不详的气息。”佤山东崖的眼睛不离开黑瞎子身上,在黑瞎子墨镜下留下的血痕上驻留片刻。
他的后辈身上,为什么会有不详的印记?
“你可有法子?”张念年追问。
“我需要知道他对身上为什么有不祥?”随着佤山东崖的话,场面微冷。
黑瞎子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眼眸深沉如古井般带着翻涌的煞气。
“美人老板,瞎子可不喜欢说故事,一个鬼还能给我治病?可不能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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