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他们房间在一起,张念年说着气话,但也不可能让黑瞎子孤零零的一个病号在病房里面。
当然黑瞎子说晚上爬墙进去自然也是真的。
他这躁动的内心唉。
夜深人静,高大压迫感十足的背影在灯光中缓缓走进,靠在门边,屈指敲敲门。
屋里没声音。
走廊上的时间闪烁,才八点。
啧。
哑巴的占有欲真是……黑瞎子噙着笑漫不经心的掏掏口袋,铁丝再手指上掰弯,再门锁掏了掏,黑瞎子拍拍手。
得,锁上了,黑瞎子再一看,好家伙换了个高端的锁。
黑瞎子也不生气,他知道这层玻璃纸被他单方面捅破后会面临什么,没关系,反正他又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区区小锁还能难得倒他南瞎。
晚上医院很安静,黑瞎子想可能是那朵花收费太高把人吓走了,啧,可恶的资本主义,站在外面的阳台,黑瞎子动动筋骨。
张念年住的楼层很高十几层的高度往下面看,什么东西都小的可怜,汽车停在下面也跟甲虫一样不起眼,高高的树木没矮脚的灌木丛一样。
阳台的间距很近,当然这是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三四米的距离不算什么。
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高度。
二三十米的高度摔下去最轻都是全身骨头断裂然后脑浆炸裂。
黑瞎子手指攀在两厘米的边沿,手指撑着身体的全身重量悬挂在高空,下面是毫无遮挡的地面,冷风吹过皮夹克作响。
腰部用力黑瞎子把自己荡到旁边的阳台上,靠着阳台探出身子看上面的距离。
风很凉快,是黑瞎子喜欢的温度,如果是在院子里他大概会搬个摇椅躺在上面拉着两个人一起吹着晚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上会盖着毯子,哑巴会在一边赖床一样的晃悠。
说实话,黑瞎子觉得自己脑子有病,一股子火气在张念年躺在地上的时候就没法消灭。
阴暗的心思几乎喷涌而出,他可以接受张念年的某些疯狂举动以命相博,但是黑瞎子独独不能接受的,是他把他们抽离。
把他们挣脱命局之后选择离开。
为什么?
脑袋里全是问号的黑爷,根本没有注意道两栋楼之间夹的很狭隘的缝隙中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色一闪而过,然后定定的对着他。
值班室的保安晃悠着脑袋,突然坐直身子眼神犀利的在好几块屏幕上扫过去。
最后定在中间那个板块上,挑起一抹杀气腾腾的笑,好家伙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
手上飞快的按下报警号码,一边看着那个身影早是几十米的高空上翻转越看越心惊胆颤。
坏了,这还是个高手。
这可是解家的地盘可不能惊动大老板,小贼就看你我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黑瞎子后背一凉,总感觉被人盯上了。
屋子里张念年躺在床上,白天的事情毫无征兆的爬上脑袋里,跟推不出一样死死扎根他心里。
张起灵和黑瞎子的动作一瞬间的重合,让他全身僵硬。
这还不算完,灯光昏黄,让人心里放松,外面传来敲门声,一听就死黑瞎子那个家伙,张念年翻了个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张起灵把门反锁,然后坐在张念年边上看着他的侧脸。
奇长的手指后知后觉的早就缠上他的头发。
瞎子敲得是摩斯密码。
他在告诉他,青铜门后的东西出来过。
是的,不止一次。
床上的人腰细腿长身子单薄又充满爆发力,此刻安静的背对着自己,眸光再黑暗中深深浅浅琢磨不透。
手掌贴着他的腰部措不及防的,张念年感觉到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一直传递到自己的皮肉之下,有力道的按摩点着穴位让张念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在经历了早上的事情后,他们两个的氛围变得很奇怪,当然这是张念年单方面认为的。
反倒是大张哥面不改色的给他递毛巾,勺子各种生活用品,让他有一种错觉,他是不是退化了,或者突然变成了三岁的小孩干不了这个干不了那个。
当他展现出要自己来的时候,张起灵就睁着那黑漆漆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死海带着惊心动魄又暗藏的情绪。
最终张念年选择妥协,包括他家族长给他按摩这件事情。
翻了个身,把优美又充满力量感的后背展现,张起灵的手指停在他的后背。
那里有一处明显的擦蹭的伤口,已经结痂。
张念年对他们的行动闭口不谈其中的凶险,他知道的全是黑瞎子嘴里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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