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不是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尤其是吴三省的故意折腾人让他格外不满。
没本事的人才拐着弯的让人传消息。
竹椅摇晃,一路从西北跑回来张寒钰推门而入,看见休息的长老下意识的放轻脚步。
张念年手指搭在上年不轻不重的点着:“你来了。”
人总算到齐了。
张家祖地,换血。
是个沉默的张家人,头发有些长看起来很久没有搭理,张家很少有这样的人,张念年对他的印象还挺清晰的。
回来怎么多年,这个家伙除了他的第一次硬性要求回来过,之后再也没有消息。
张海客说这家伙是这几年流浪在外的张家人,看了眼他的手指,注意到他手背上的纹身,半边玉壁。
挺匆忙的。
跟流浪在外战斗力爆棚的狸花猫一样,身背无数鼠命,张念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长老。”大抵是气氛太沉默,张寒钰叫了一声长老后,看着地上的石砖发呆。
“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张念年问的是西北那边,那边地大但是张家人不多,墓也不少,但是基本上不是张家关注的重点。
张寒钰抬头:“有汪家人,杀了。”
张念年一噎,怎么会有那么直白的性子,点点旁边的凳子叫人坐下。
“问出来什么没。”
“没问。”非常直接的回答。
张念年抿了下唇:“你休息去吧,过几天去长白山。”
“嗯。”张念年在他身上流连了一下,笑着把书遮在眼前。
张家人换血不容易,同样的道理去往祖地也是难上加难,他听说过一件事,当年张家有一支驻扎在西北,一家子消失了很久。
或许是被遗忘的人吧。
张念年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曾经也是。
张家的人太乱了,乱到这些年还没有整理完有些人是天授失忆,有的人是做任务忘记时间。
张寒钰,张海客说他不愿意改名字,当初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似乎有一段故事在里面。
“这人我怎么没见过?”黑瞎子不知道从哪翻过来,随手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啃了一口。
“西北那边来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听闻在那边待了很久,还有自己的势力。
西北呀,黑瞎子听到这个地方,恍惚了一下。
他还真去过,也是为了眼睛。
听说西北那边有一种东西叫做明目瓶,是下葬前的家里人把泉水装到瓶子里在放在墓里的小龛上,可以去眼疾。
可事实证明,对他不管用。
“我看他有些眼熟。”
“怎么说?”
“西北那边有个蒙面侠客,外面的人叫他昆仑玉,还有人叫他祁钰,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用的一手金钱镖。”
“是他。”张念年道。
的确要蒙上脸,他估摸着张寒钰前往西北的那段时间地区比较乱,那张脸太招人眼目。
张家人的脸向来出色,眉眼柔和精致,又带着独特的神秘气息,安静的像幅画似的,但是对于那个时候的人来说,太好看的脸是累赘。
小官需要亲卫,他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孤身一人没有牵挂,走过很长的岁月能在西北那边长久的也不简单。
是个侠客,一身侠气又隐于眉目。
他的手被上纹的是残缺的图案,上面的图案还挺讲究,但是碎了寓意就不好了。
“你们张家人真有意思,哪哪都是,闯出名声又比谁都低调。”
张念年眯了眯眼睛:“低调点能活啊。”
张家不就是因为某些人吗,传的沸沸扬扬,惹了一身得不干净。
……
吴邪还是按照他三叔的路线去了长沙,他想见一面给他带话的人。
长沙的天气一如既往的不如意,没有了夏天高温的炽热连带着脚底下热气野没了,气温骤降,来往的路上呼吸都冒着白汽。
路上的树叶焦黄再枝头摇摇欲坠,噗嗤一声掉下啦被来往的车辆压的粉身碎骨,吴邪看着窗户外,他其实是不太适应这种天气的。
实在是太冷了,那种冷从衣服扎紧的缝隙里溜进去然后出口冷气,皮肤的寒毛竖起来,吴邪想他可能是在杭市待久了。
跺跺脚,身子有些僵硬,他比潘子先来这边,潘子那家伙太谨慎了,说什么都按照吴三省留的话来干。
风起云涌,吴邪捻住飞落的树叶阳光透过罅隙在他脸上打出破碎的光线。
找了个饭店坐下,过了很久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从外面进来,吴邪眉头一皱,是潘子。
他从陈师爷的嘴里得出这段时间的长沙并不太平,他也隐晦的说是跟他三叔有关。
是上面出了问题,吴邪跟着张念年说的话喝之前遇到的某些事情心里有了想法。
估摸着时为了阻止什么人把这边的一些人给卖了,他三叔对长沙这边的盘口不怎么上心,他接手的时候废了不少功夫。
小花说得对,下雨天流血的天气。
敲了敲桌子让无关紧要的人出去,吴邪这才发现潘子的情况不怎么好,衣服随意的扣着,头发也乱糟糟的上面还有一些泥土粘着,衣服上也夹着石子。
“小三爷。”潘子叫了声小三爷,惊觉吴邪的变化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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