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看看满地的血,又看看干净的没有一点杂毛的白狼,弯下腰,拽着白狼的一条腿拖到干净的的地方。
张寒钰正在找自己的金钱镖,看得出来很宝贝,不怎么好找,金钱镖不大,伤口更是小的可怜,他只能摸着死去的尸体,然后找伤口,在扣进去。
捡了一个又一个,在雪地上埋了一下,干净了在拿出来,用绳子串上。
“长老。”
张海木一直没有进去在月光下,视线执着的盯着那个身影,见他没有受伤,这才放心的跑过来。
从张念年的手里狼尸,没什么负担似的拿自己的武器开始剥皮。
“长老你休息去吧,我来处理这东西。”剥皮是个技术活,张海木是个心灵手巧的。
什么机关暗器做的精妙,张念年很认可他的手艺。
张念年点头,脚步声靠近地洞,里面的人一个个原本睁的很精神的眼睛,一下子闭上,装模作样的拉拉衣领,把自己埋在衣服了。
个别的甚至僵硬的换了个姿势,把脸对着旁边,沉沉的睡去。
张念年觉得自己似乎要给族里的小孩报一些补课班了,好好进修一下他们僵硬又好玩的演技。
啧,要说演技还得是族长,他演的张秃子真是活灵活现,到现在想一想他都不能直面面对那张带了人皮面具的脸。
张念年一想到那张油腻的脸,感觉喉咙有些不舒服,想吐。
闭着眼的张海宗感觉到有人靠近,然后停在自己面前,微弱的热源靠近在脸颊旁边,然后衣领被动了一下,张念年把衣服扯了扯盖在他露着的身上。
“猴精。”低低的笑骂一句。
一个两个装的挺勤。把张念年的声音收入耳中得到张海宗没有睁眼,反而把自己往衣服蜷缩了一下,遮住半张脸,嘴角微微的上扬。
长老最好了。
给火堆添了燃料,张念年掀开帘子进去。
黑暗中清凌凌的双眼看着帐篷上面,那个小像背面的脸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西王母为什么会在长白山出现,她的小像跟他在一起,蛇鳞。
火堆柴火烧的炸裂又蹦出火花,安静又温馨的氛围在他们间环绕,他们期待接下来的行程。
张家辉煌过去他们都是从老一辈的嘴里听说,本家的强大和冷漠以及血脉的神奇,让他们心中有羽毛一样轻轻的挠动。
张寒钰顶着一身的冷气走进来,紧跟在后面的是抱着皮毛的张海木。
“长老休息了?”胳膊肘碰了下张海宗,惹得张海宗撇着嘴看他,圆溜溜的眼睛要炸毛一样。
“嘘。”指了指帐篷,张海木轻手轻脚的坐下。
张念年做梦了。
梦境中他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抬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星河倒转,手伸出抓了一个空,无数荧光从他的手指缝隙中溜走,就像飘渺的云烟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脚步落在地上也陷入了寂静无声,随着他的移动黑暗的空间也逐渐露出真面目。
眼睛像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纱,看不清,胡乱的走着,也没有触碰到什么东西。
“张念年。”后背突然一凉,心里骇然,除了他还有人,那么是否意味着刚刚他试探的举动都被这个陌生人看在眼里。
似是声音从遥远的未知传来,只为了叫他一声而已。
虚虚实实漆黑的眸子的白障被一双手抹去,他终于看到这里的模样。
很大,和他想的差不多,山脉起伏的线似乎变成了这个地方的装饰品,白色和黑色的那是这片大地露出呼吸的一部分。
张念年移动了下身体,脚底下似乎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小腿上一股凉丝丝的温度,从下往上一直到他的脖子,张念年想把那东西丢出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鼻翼间熟悉的腥臭,还有细小的鳞片一点点的扫过皮肤留下一片的冰凉,那种阴冷的视线越发明显。
蛇攀附在他的身上,又从他的腰上一直往上面爬行,一直到他的脖颈,蛇身在他的脖子上不紧不慢的缠绕,用力收缩。
张念年眼神平静,蛇信几乎贴着他的脸,微弱的嗡嗡声,有一种让他恶心的缠绵和贪婪。
心不在焉的想,张念年觉得自己和蛇是不是有什么不解之缘。
每一次遇到这种生物他都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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