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莲花形箭头,短短不过一指,刹那间就侵袭到他们面前,黑色的箭头尘封百年的锋芒,带着决裂的气势逼近。
几十个人目光冷冽又集中的瞄准来着的武器,或翻越而起或出刀格挡,灵活的在门外运用身法,被打断的箭头狠狠的斜插入地面,白雪也沾上诡异的光泽。
有毒。
张念年眉头狠狠的皱起,冷喝一声:“不要恋战,插空进去。”
很多年不来,机关依旧灵活,倒是张海木眼神灼灼的看着那些洞口,恋恋不舍的回头,一个鹞子翻身躲开就地一滚到门里面。
随着最后一个人的进入,张念年手指松开,随着铁链扯紧开始反方向的用力,就像麒麟石像下有人在拉一样。
半人宽的距离,张念年抿了下唇,极速奔跑古,三两步一蹬地面,腰身旋转一个箭头擦着发丝过去。
“长老!”
几个小张突然急呼一声,黑色的铜制大门随着张念年的手离开石像开始关闭,几个人用力推搡门框。
“闪开!”听从命令几乎是刻在骨子里。
小孩的大小,张念年一个踏上台阶,空隙不过两个巴掌,清楚的听见机关运行的声音,缩骨功也在一瞬间的发动,几乎贴着骨头的钻进去,在小张们的眼前出现。
张海木担心的看着长老,张念年无所谓的挥手:“快走,时间紧迫。”
大门关闭,像从来没有开启一样,徒留外面满地的箭头倒插在地上,一层又一层,比麦穗还要密集。
机关晦涩的卡出,黑色的洞口逐渐闭合。
无穷无尽的箭头,那是张家工匠做的的没有数的手段。
看似平凡的墙面是一个隐蔽的机关墙护层,下面的山体凿空叠放了一层层的箭头被浸在毒液中,随着上面隐形的重力机关启动,替补上去,活活把人累死。
进来走过一段走廊是一个后门,古老的建筑比外面花费很多时间金钱保护的文物还要完整和精制,重檐园亭,长廊盘山围腰,古朴大气。
一路上也称得上观山赏景,张家人的某些建筑上的手艺巧夺天工,没有比这里更久远。
坐落群山的宫殿,依山建立,不管怎样似乎人都有亲近自然本性,黑色的殿宇沉静,两边的较小的房檐错落的遮挡在后面,犹如神兽展现的犄角。
光影云层,群山还有天然的庇护层,把张家祖地深深隐藏。
张念年领着他们来到后面,走过药田和种植的特殊区域,那是一个奇怪的建筑,就像土楼一样,一层层的叠高然后封闭起来。
这里没有机关,和外面的建筑比起来在平常不过。
左手边的香炉是穷奇张开的血盆大口,手指轻轻点了两下,昏暗的地方闪出微弱的光,悬挂在檐梁的各种神兽模样的灯笼或者叼着或者踩着灯。
黄色的温润的光线把所有的地方照亮。
很空旷的建筑,圆形的青铜制作的和藻井似的东西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最低点,层层下陷,台阶不怎么明显,大概是张家人不走寻常路。
古老的图案交织出麒麟仰天咆哮的图腾,张念年摸着自己的纹身,那里隐隐浮现,小张们几乎是入神的看着麒麟的图样。
本家和外家,血脉,如隔天堑。
张念年摸着门边的一个麒麟垂眸的金属像,那里放着一个碗,划开手心,任由血液流进去,慢慢的把下面的复杂纹路填满。
脸色渐渐苍白,隐藏的后手终于怜悯似的启动。
血液像被小兽喝掉一样,丝线一样的漫延到不知名的地方。
灯笼里的火焰晃动轻盈的身影,最先发现异样的是张海桥,身体的异样让他警觉,隐密的看向脸色苍白的长老,压下所有的疑问。
长老不会害他们。
“长老……”咚一声张海楼栽倒,狭长的眼睛昏昏沉沉,竭力抵抗那种脆弱的感觉在自己的身体。
“闭眼,睁开就好了。”张念年没有管手心割裂严重的伤口,现在包扎了一会还要打开,缓步走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一个个昏倒。
吐了一口气,半大小子看着身子单薄,一个个全是实心的。
张寒钰竟然是最后还在坚持的,走到他跟前,浓浓的血腥气让他有些不适应。
有意思,是不适应同族之间的血气还是说他知道些什么。
“我的血脉比他们要纯。”张寒钰的声音有些飘忽,这是很奇怪的事情,明明他从小是在张家外层长大的。
追逐一些遗存的信息,他想知道的只是当年他的父母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把话说出口,张念年有些于心不忍告诉他真相。
真相很残酷,但是和张家的存亡相比,一辈人的死亡可以换来后世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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