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小心点,这东西不对劲。”解雨臣皱起的眉从看到这个洋娃娃开始就没有松懈过。
那种失真的人脸给他的感觉太邪气了。
洋娃娃从一开始就是睁着眼睛,注视着你,无处可逃。
“人皮做的。”手指下的触感柔软,连头发丝都是。
小花脸色变了下,看那玩偶恨不得把它从张念年手里丢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洋娃娃是活的,小小一个却完整没有真正身体,被囚禁的灵魂无法妥协,郁闷多了稍许。
张念年把洋娃娃拿在眼前,这个东西让他想起来吴邪说的一个人。
去向不明的九门齐家齐羽。
齐羽和这里的渊源应该无从下口,但绝对长远且繁琐。
尸狗吊是一个不太清晰的统称,齐老八干了什么谁也不清楚,而这种不清楚的事情此刻变得棘手。
这个娃娃会是齐羽留下的吗?
力道加重把娃娃放到包里,张念年看一眼不赞同的小花:“走吧,这里没有什么了,留给吴邪的让他自己去拿,不能在插手了。”
就算不来,吴邪也不会有危险,最大的危险已经解除,不知名对因素放在他对身上。
引出的“虫子”还是不足为惧的一小部分。
坐上车扬长而去,没过多久一辆三蹦子带着两个大老爷们停在疗养院门口。
就这样擦肩而过,黑瞎子侧头看一眼呼啸而过的黑色车子,蹭亮,汽车尾气里都燃烧着金钱的味道,墨镜下的眸子微动。
不动声色的把视线转在旁边拿图纸的人身上,缓缓开口:“下车!”推一把人,迈开大长腿下去,一身气势愣是把三蹦子坐出马车的架势,看的吴邪眼皮子抖了抖。
“那边有位还走我这边。”吴小狗小声嘟囔,挨了师傅亲切的一巴掌。
“尊师重道知不知道!”黑瞎子扬声,单指挑着墨镜邪气道。
黑瞎子拍拍裤子上的灰尘散漫的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头嘎噔嘎噔的响还不忘打压一下吴邪:“你看看你,你再看看人家解雨臣都是九门里的人,你咋就这么low?”
“虽然说我第一次跟人坐车是大巴,但是人家可是拿那么厚一沓钱都不带眨眼的,再看看你……”黑爷咂咂嘴,一言难尽。
吴邪不觉丢人,反而更理直气壮的顶嘴:“吴家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铺子跟手底下的人,唬唬人还行,要是真遇上硬茬子不还得找靠山吗!”
“还有……”吴邪牙咬的嘎登响“不准打我年叔的注意!”
呦呵,小崽子还敢给黑爷放狠话,翅膀硬了!黑瞎子诧异,一脚踹出去,吴邪敏捷的躲过去,没等他站稳黑瞎子,突然出手擒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丢草丛里。
路过时,格外矜持:“我跟美人老板那叫强强联手~”
吴邪龇牙咧嘴,后背疼的他表情失控:“扯,那小花也不差,人长的好看还有钱,你后面排排!”
吴邪也不知道怎么了,嘴一秃噜就把这句话说出来才说完,恨不得打回三秒钟前的自己,莫名其妙说这句话干啥?
他自己有这个心思就算了,把小花扯进来干什么,吴邪的脑筋里自己跟自己打架,完全没有注意到黑瞎子不太对劲的脸色,原本上扬的嘴角一下子拉平,带着几分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这不挺聪明的嘛。
呵。
解雨臣那可是个难缠狡诈的食人花,狡诈如狐,可偏偏某个人最吃他那一套,长的好看就算了,偏偏眼角留情。
瞎子愁死了!
某个人阴森森的直冒黑气,直觉非常敏感的吴小狗,一下子睁一下耳朵往旁边挪了几步,拉高警惕的瞟着某个人。
两人的脑回路根本没对在一起。吴邪的注意力就被这个巨大荒废的疗养院席吸引,突然之间眼睛下移,他看到几道非常明显的轮胎轨迹陷入地面,蹲下身触碰泥土,印记很深,看样子才离开不久。
吴邪:“他们走了。”
剩下的就靠他们的演技了,裘德考但愿你不要让他们失望。
踏入疗养院录像带里的那张脸,不断和自己交合,变成一副崭新的模样。吴邪知道,那不是自己,但是一个和自己面容近乎相似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总会让他感到心里不适应。
就例如,当初在秦岭的时候,看见张海客一样,不是讨厌,只是觉得神奇。
黑瞎子进来后,闻到空气中除了散不去的霉味和潮气外,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看样子他们真的擦肩而过,下一程就会集合。
“他们怎么还动上炸药了?”吴邪抬脚迈过满地的碎屑,张念年,他们炸的洞口还是比较明显的地方,那个一眼就吸引住吴邪注意力的板凳。
就是在那个位置,那个人爬出来偏角,一个人站着。
黑瞎子双手环抱胸前,他还真知道这个地方。
“禁婆。”吴邪低声,难道这里也有禁婆吗?那种记忆的香味是他至今无法忘掉的。
吴邪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只是基于本能要把这里探究个遍。
黑瞎子就那样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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