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不靠谱,你乱动那东西干什么?”吴邪咬牙切齿,一个抬腿跟跨栏似的,从桌子上翻过去,差点一屁股踩着玻璃瓶坐下去。
黑瞎子觉得自己比谁都委屈,天大的委屈。
不是打不过,是打过了他们三天以内都不要靠近张念年了,也不知道这实验室里面养了什么玩意,忒恶心。
吴邪一个窜跳直接越上柜子,三米高的柜子他是越爬越顺手,短瞬的想,那些东西已经来到他下面。
两眼一黑,黑瞎子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
作为撩事的一方,黑瞎子拥有绝对数量上的被青睐。
要说黑瞎子,他的姿势比吴邪高难度的多,绝对能体现出他是吴邪师傅,作为南瞎北哑同名一方的绝对武力值。
一脚踹在墙上,另一只手拿着抢对准下面的东西就是几下,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发挥最大支撑身体。
时间往前推几分钟,黑瞎子不过是奇怪,这地方有实验室,出于本能的奇怪,推门进去踩一抬脚就意识到不妙,只见实验室的门口悬挂一根极细的丝线,这一个不注意抬脚勾上去下压一个轻微的弧度,线崩断了,握着门把手动作一硬。
就在这个时候吴邪来到他跟前,大事不妙!
“吴邪。”黑瞎子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语气平淡的让吴邪后背发凉。
“干什么?”
“你准备好了吗?”黑瞎子意味不明开口,深深的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吴邪靠近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怯怯的往后边倒退,眯起眼睛:“你要干什么?”
随手抄起旁边的木头棍子,移开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盯着黑瞎子的手不放,那门后是什么?
短短几秒钟,突然一声巨响,接踵而至的是错落不一的声音,杯子掉落的声音玻璃炸碎,沉闷的清脆的混杂在一起,是一首嘈杂的曲目。
还有……属于人类嗓音的吼叫。
相对无言,黑瞎子拿着枪的手碰了一下那个门,抬起下巴冲吴邪点了几下:“跑?”
吴邪咬牙:“你确定?”
余光看见左边的玻璃那里已经透出几个人的脑袋,黑色的影子晃来晃去,手掌啪啪啪的拍动,大概是时间太久,门框的严密度也不够。
玻璃一点点的移动居然真让他们抠出一条缝,一条条裂纹,蜘蛛网一样的散开。
吴邪往后跑,那玻璃突然炸开,碎了一地点点的落在他身上,打了个铺头盖脸。
黑瞎子也不管门把手了,里面的东西估计是刚被惊醒,动作也不那么流畅,晕头晕脑的跳下来砸在地上,把自己砸了个踉跄,恍惚的站起来,胳膊腿跟不会用一样的同手同脚,趁着这功夫黑瞎子一枪一个。
吴邪抡起棍子打在它们身上,离近了,才看到他们的大致模样。
呼吸突然屏住瞳孔缩成一点:“师傅……”从来没有那么情真意切的叫过人。
黑瞎子拒绝并且向后撤退一步。
黑瞎子还记得自己看过一部电影,好像是从海外传进来的,那是一个尸体,掉进油锅里炸了个半生不熟的出来,眼珠子还粘在脸上,身上油油拉拉的,一股子焦臭味。
电影归电影,但是这种东西真出现在人面前的时候是一种特殊的感官和触观的结合,以及内心排斥的反应。
皮肤是白的,有一种常见的身体生理现象,人的皮肤过久浸泡在水里会出现褶皱,那一片的皮肤会被其他的地方皮肤都要软嫩,时间久了会变浮囊,一层又一层的重合在一起。
就像一个模型套上了大很多的皮肤,那一层一层的皮只能皱叠在一起,五官扭曲的贴合在脸上,又因为在某种药剂里待的时间长,又或者药剂变质发臭,绿色的水黏在皮肤上,生长出白色的霉斑。
他们的速度不快,但是攻击范围很广,走一步路甩的周围全是水滴。
吴邪一个躲闪不顺,袖口沾上了一点下意识的去闻,被熏了个踉跄,两眼一抹黑,喉咙翻滚,差点吐出来。
黑瞎子眼疾手快脚下一蹬,直接跳上吴邪所在的位置,柜子咯噔一声响,下沉了几厘米,惹得吴邪连忙抓住上面的把杆。
“那里可以走。”吴邪看到离他们四五米的距离有一个镶嵌在侧边的通风管道下面,已经被那些实验体包围,一个两个还好办,但是一群又一群从里面不间断的爬出来,他们也不知道实验题到底有多少,一个踩着另一个离他们越来越近。
吴邪心跳加速,肾上腺作祟,黑而亮的眸子闪烁精光,看那通风管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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