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哑巴话不能这么说,好歹是一个大活人,你要是消失了,那最早发现的还不得是你家里那群家伙。”
“族长呢~族长看看我~”黑瞎子装模作样的学起来,悲伤的气氛瞬间古怪,张起灵抿了下嘴唇,险些绷不住。
瞎,有些欠揍。
但是不得不说黑瞎子是有一手哄大哑巴的手段,凝重的气氛消散,涌上来的是黑瞎子戏谑的眼神和认真的话。
“哑巴听话,这次黑爷就当没听见,下次不许了。”
什么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消失了,没人发现你那么大活生生一个哑巴,怎么就会没人发现呢。
别说你失踪了,就是你消失三天没有音讯那群小张就开始呼麦联系人了。
其他的不说,那些蛇鼠道的人晚上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哪天睡梦中恍惚起来,房檐子上站了个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张嘴就是:
“你看见我族长了吗?”
“谁?”
“哑巴张。”
那绝对是一幅可以记录到史册上的经典画面,但是绝对存在。
吴小狗连连点头,看的黑瞎子差点一脚踹上去。
和两人对视良久,率先躲开的居然是张起灵,他转身走向帐篷像是对二人直白又热烈的情绪的回避,转身的瞬间,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眉眼也盛开春花日暖花。
陷入一片黑暗,被黑暗包裹的他第一次觉得时间并不漫长和清冷,屋外的龚火的暖意似乎一直传递到心底。
“你来了。”
“嗯。”张念年已然起身把张起灵背包放到一边,掂量几下就知道他又是什么都没带。
随口道:“张海客他们让我带了些东西给你,放包里装好,别偷懒给我丢了,知道没。”
某个大猫睁着黑而沉静的眼看他,一眨不眨无辜的不能再无辜。
张念年拒绝张大猫猫的控诉,并给他一个你不要闹的眼神。
倒斗一哥鼓了下腮,然后别扭的别可眼,长长的睫毛乖顺的垂下:“没丢。”
没有偷懒,就是不想带。
累,没必要。
无非就是这两种答案,一个是不利于某个人逃跑。另一方面,相信自己自身的力量,无需借助外物。
张念年冷笑一声:“族长~”
某个穿黑色连衣帽衫的人,耳朵动了一下,抬头看帐篷,却发现并没有以往的窗户能看到月亮和星星,只是几根支柱裹着一块布撑起的狭小空间。
随后又去看地,乌漆麻黑的一片。
小张哥和张海客曾经很隐晦的讨论过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族长的颈椎好不好?脖子会不会酸痛?
此话一出,炸出来群里一堆潜水的鱼被小张哥阴阳怪气的骂千年的乌龟王八探出头来漏气,俩鼻孔也不怕被人插上草。
被张海木偷偷拉进群聊的张念年,最后见证了家里的一群大龄儿童得出的结论,那就是条件反射加族长根本不想搭理他们。
没关系,他们已经是成熟的小张了。
张起灵但凡出去,身边总归会跟着一两个人,没有别的,比如看某个人有没有不听话的放血,或者一个人探路。
当然,这是在张起灵允许的情况下,在他们心里,他们族长那么不爱说话,被人坑了怎么办?
最后北哑的帐篷总是在一群平平无奇,朴素无华的帐篷中最加突出。
这也让倒斗一哥进了帐篷后,就不愿意出来,小张们左思右想,归根于族长非常喜欢这个开了天窗的窗户,可以非常完美,且无四角的欣赏,外面的风景。
逻辑满分!
“叔叔。”揪着他的手指,张念年顺着张起灵手上的轻微力道坐在他旁边,眼下有些青黑,就知道他没有休息好。
“出来那么久,也不跟我联系,说到底心里没我。”故作埋怨,张念年把眼罩拿出来,又从包里掏出安神香点上。
见张起灵还坐在那里,立刻换了个方向,正对着他,按着他的肩膀放在枕头上,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睡吧,我不走陪着你。”
其实安神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图一个心理安慰,这帐篷的味道确实不好闻,一股子化学物品的气味。
张起灵盯着他的动作,先是他的眼睛,然后往下移动一直落在心口。
他在张念年身上闻到了禁婆香。
他们比预想的快了很多。
一个翻身,黑色衣角从张念年眼前掠过,下一秒翻天覆地,自己已经躺在他旁边,身上多了一层薄被。
“温差大,睡觉。”张起灵说完,闭上眼睛。
被窝下,两人的手隔着虚无的线慢慢交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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