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淑艳在这年怀了身孕,生下一对孪生儿子,钟天遂给长子取名钟谦,次子取名钟仪。待孩子长至四五岁,夫妻俩便教孩子读书习武,那俩孩子天资聪颖,尤其酷似其父喜爱武功。一日,夫妻二人教二子练习射箭,淑艳先将箭靶移开二百步,取一张三百石的硬弓,连射十余射,箭箭中靶。淑艳射罢,钟天又将箭靶向后移了一百步,也取一张三百石的弓,也连射了十余箭,箭箭皆中,射罢,问儿子钟谦:“谦儿,你看你妈妈方才那几箭射的怎么样?”
钟谦不屑道:“那么烂的箭法还要我看吗?那么近的距离,是个人就能射中!”淑艳听了儿子这话,顿觉脸上挂不住,黑着脸说:“那你爸爸射的一定很好喽?”钟谦却道:“您和他也是半斤八两了,他比您稍强点!”淑艳道:“你既然这么说,那你也射上一箭,给妈妈看看!”把手中弓箭递给儿子,钟谦接过弓箭,扔在一旁,转而取了张四百石的弓,又让人将箭靶向后再移二百步,两手奋力一张,竟轻松开弓,也不用眼瞄,嗖嗖嗖连续几箭射过去,当当当几声箭响,箭矢深深嵌入靶头,钟谦又连射了几箭,亦是例无虚发。
“好!”钟天夫妻俩同时拍手喝彩,淑艳道:“谦儿果真好箭法!”这时钟仪看见哥哥连射几箭,受到父母称赞,他竟也不屑一顾,说道:“哥哥,你这箭法也还凑合啊!”淑艳道:“仪儿,你也射一箭看看!”钟仪应声好,转而取了一把六百石的弓,又让人将箭靶向后移了两百步,盯着箭靶看了一阵,随即闭了眼,开弓先射一箭,之后又是一箭,前箭尚未落地,后箭已撵了上去,后箭顶前箭,刷的一声,两箭先后洞贯箭靶,钉在箭靶后面几米的一棵树上。钟天夫妻见了,惊喜不已,先跑到箭靶处查看,只见那个箭靶的靶心上只有一个小小的箭孔,箭靶后面那棵树,已被箭矢穿透。钟天大喜,道:“还是仪儿更胜一筹啊!”
又过了几日,却说这日正是六怪给秋大善人拜寿的日子。钟天因事没有回去,他父母被妖魔杀害时,他正与妻子坐于天罡教正殿上,与众文臣武将议事。忽然他只觉一阵胸腹绞痛,眼皮也跳个不停。钟天伸手捂了胸腹,淑艳见了,一把扶住丈夫,对众臣喝道:“教主身有不适,今日议事暂时到此,退下吧!”众臣唯诺一声退下。
淑艳扶住丈夫问:“你哪里不舒服,妾身帮你看看!”钟天道:“不知何故,这胸腹突然绞痛起来!”淑艳道:“怕不是吃错东西了吧!”钟天白了妻子一眼,道:“胡说!你今天何时见我吃过东西?”淑艳道:“那就怪了!我帮你揉揉!”伸手帮丈夫揉了起来,揉了一阵,竟然不痛了,但眼皮还是不停的跳着。钟天心下生疑:“这胸口没来由的绞痛,眼皮也跳个不停,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想到这儿,他取过龟壳,摇壳卜卦,想算一卦看看,以往他卜卦卦卦灵验,今日却不知怎的,算了很多次,都是没有结果。
钟天十分惊讶,淑艳宽慰道:“这必是你这几天劳累所致,好好休息休息也就好了!”钟天心想也是,遂没有再在意,但眼皮仍就跳个不停,他心里预感要发生什么大事了,由是愈发焦虑不安,直至夜里,夫妻二人回至寝室安歇,二人躺在被窝里,淑艳抱住丈夫,跟他聊天,钟天却是心不在焉,愁眉不展。淑艳道:“看来你是有什么心事,可否说与我听听?”钟天道:“自打今日在殿上胸痛,而后这眼皮就跳个不停,心里也莫明的难受!我总觉得出了什么事!”——眼皮跳乃主丧父之故。
淑艳听了,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尽瞎猜!能出什么事?你疑心病太重了!依妾身看,你就是这几天满着处理公事,劳累所致!你应当放松放松了!”说罢亲热的搂住丈夫腰际,将脸贴在他怀里,娇滴滴的说:“若是放心不下,何不起课占上一卦?”
钟天却道:“今日才占得几卦,却不见结果,我正为此烦恼,没事最好,若是有事,可教我如何是好。”淑艳轻声细语道:“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去想这些糟心事?”抱住丈夫,略带挑逗道:“今日咱们夫妻难得空闲!应当好好享受一下这鱼水之欢,云雨之乐!”钟天听了,只觉得脸红,熄灭了灯火,调戏妻子道:“想不到你个妇道人家,竟也会说这等难以启齿的话!你真不害臊!”淑艳羞着脸说道:“你是我老公,我是你妻子,两口子间哪有什么害不害臊!你说是不是?”钟天略觉困倦,回了句:“是是是,对对对!”边说话边打瞌睡,淑艳推搡着迷迷糊糊的丈夫想亲热亲热,钟天瞌睡的不行了,见妻子这样没完没了,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别烦我了!让我消停会儿吧,我困死了,我要睡觉!”
此言一出,淑艳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欲望得不到满足,使得她欲发的烦躁,看着睡着的丈夫,她真想扇他一个响亮耳光,而后骂上一句:“上了床就睡觉,你是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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