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淑艳让丈夫给她解释这牡丹手帕和玉佩的事,钟天顿时就慌了,扯谎说:“这,这手帕和这玉佩是,是我从青丘买回来的,原是看这手帕和玉佩好看,所以买回来送你的,不想被你搜出来了!那样也好,物归原主嘛!”
淑艳冷哼一声,说:“只怕这手帕和玉佩不是给我的吧?这手帕我早看见看过了,那上面用极细的针线绣着‘青丘二公主文娇’字样!你还敢骗我说是从青丘买来的!哼哼!好啊!厉害!堂堂一个青丘二公主,竟然会穷到靠卖手帕来糊口,你哄谁呢?还有这块玉佩,也是青丘二公主卖给你的,是不是?”
钟天被妻子怼得哑口无言的,淑艳道:“这两天教中不少人在传你和那青丘狐狸精私下见面的事,起初我还不相信我的丈夫会干出这么不要脸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来!若不是我今儿个在你的安神汤里下了点迷药,若不是我今天扒了你的衣服,我还不知道呢!你,你还算是个人吗你?我,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来,为你洗衣做饭,生儿育女,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我不守妇道了吗?你这叫什么?啊?!偷情?你不要脸!你不是个男人!
你说!你和那狐狸精是怎么在一起乱搞的你说!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看你长得好看,我一时鬼迷心窍竟然就嫁给了你!想不到你是这样一号人!你,你对得起我吗!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说!”
钟天道:“好!我的姑奶奶啊!我说还不成吗?但是在我说的时候,你不能打断我!”淑艳道:“好!你说!我听着,要是有半句假话,咱俩就拚命了!”钟天把那天遇见白文娇、与她说话谈笑、临别题诗送礼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与妻子。
淑艳没有听到想要的内容,她怀疑丈夫对她隐瞒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内容,便问:“这就完了?”钟天道:“对啊!这就完了,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就这么简单!你却怀疑我跟人家那啥了,怀疑我在外面沾花惹草了!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一天天闲得发慌,总喜欢疑神疑鬼、疑东疑西,总拿这么些个无中生有的事当借口来怀疑我、算计我!唉呀!你一天天家的累不累啊?知道的我娶的是老婆,不知道还以为我娶了个祖宗呢!你干脆啊,也别这样整天家的疑神疑鬼了,你找条绳把我拴起来,走到哪儿就牵到哪儿,这不就放心了?哼!”
淑艳听到了这儿,知道了丈夫并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跟别人乱搞,是自己错怪了丈夫,她想起刚才给丈夫下迷药、扒丈夫衣服、扇丈夫耳光、不由分说的数落丈夫这些事,顿时惭愧不已,她想道歉,却又拉不下脸来,她惭愧的低下了头。
钟天得理不饶人,一脸坏笑的用那十分嘴贱的口气数落、戏弄起妻子来,以此报复妻子刚才对他的所做所为,他是这样说的:”哟哟哟!这是咋的了呀?哎呀刚才数落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嘛?现在咋了这是?啧啧啧!哎呦呦!刚才不是挺理直气壮的嘛,现在这是怎么了?给我下迷药、扒我衣服、扇我耳光、给我头上扣屎盆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你那时候多有理啊?指高气昂的!你当时把那迷药换成是砒霜岂不是更好了嘛?那就一了百了喽!以后就不用生你老公的气喽!更不用担心你老公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了!”
尽管这事错在淑艳,但淑艳不仅拉不下脸来认错,更是受不了丈夫这样得理不饶人、无休无止的、嘴欠的数落,当时就火了,叫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有完没完了?”钟天笑道:“这就受不了了?我记得你刚才数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淑艳道:“好好好!你得理不饶人了还!行!这事怨我行了吧!”钟天道:“你这哪里是个道歉的样子啊?就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啊!”淑艳受不了了,道:“姑奶奶今日就是不道歉了!你要把我怎么样吧?来,你干脆点,弄死我好了!”
钟天见妻子真发起了火,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份了,连忙安慰妻子说:“好好好!你不要生气了!这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得理不饶人!我不数落你了好吧?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去睡觉吧!”说着,把妻子拉过来搂到怀里,淑艳顺势依赖的抱住丈夫,说:“其实这事也怪我,我不该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你!更不该扒你衣服、给你下迷药!你原谅了我吧!”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贪婪的抱住彼此不愿松开半分,两人之间所有的过节与矛盾仿佛在此时都已悉数烟消云散了去。两人拥到床边,将所有灯火尽数吹灭,黑灯瞎火之下宽衣解带完,相拥钻入被中,又演起了那颠鸾倒凤的老戏文。
两人闹腾了五六次方才罢休,淑艳紧紧搂住丈夫,生怕他突然跑了,她把头枕在丈夫的胸膛上,柔声细语的说:“咱们已经好久没这么尽兴过了!这好日子总是这么短暂啊!”不同于妻子的悲观,钟天却是一脸的无所谓的说:“嗨!人生在世,能活几天?得快活时且快活吧!及时享乐才是正理!其他的事都是虚的!只有这快乐是真的,且又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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