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艳笑道:“你倒是看得挺开啊!”钟天道:“当然了!今年我二十六岁了,你呢,二十四岁了。咱们俩正是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的年纪,这样颠鸾倒凤的快活日子还能过二十六年,二十六年以后呢,你五十岁了!我呢,也五十二岁了,变成一个糟老头子跟一个死老太婆了!那时候还能像今天晚上这样快活吗?只怕是老夫老妻亲一口,噩梦都能做一整宿啊!”
淑艳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啊!咱们现在正是年轻的好时候,日子还长着呢,你怎么一下子就扯到二十六年后了呢?”钟天道:“早晚会到那一天的嘛!”淑艳道:“人生在世,重要的是活好当下,以后的事情怎么样是以后的事,以后再管!你才二十六岁,就为自己五十二岁操起了闲心,你这眼光还真是长远啊!好了,不说这些了,无聊死了,好端端的心情被你这么一搅和,好吧!算是跌入谷底了!诶!要不你再给我讲几个荤段子听听罢!也好解解闷啊!”
钟天笑道:“你们女人家不应该是矜持自重的吗?干嘛要听荤段子呢?你不嫌羞耻,不觉害臊啊?”淑艳笑道:“那矜持自重、举止大方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咱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连身体尚且能坦诚相见,又何必要讲究那些个繁文缛节?更何况,咱们现在是在床上,又不在外边,这床上就睡着咱们两个人,咱们讲点荤段子解解闷,有什么不行的?”
钟天笑道:“今天我累了,只想睡觉,改天再讲吧!”淑艳扭捏作态道:“嗯?!不行!我不管!你快给我讲!我要是不听那荤段子,我是睡不着觉的!”钟天无奈一笑:“好吧!我就给你讲好了!你一个姑娘家听荤段子,你不嫌羞耻啊?你不害臊?”淑艳笑道:“嫌羞耻归嫌羞耻,害臊归害臊,那也不影响我想听荤段子啊!”钟天对于妻子这番见解也算是服了,便开始给妻子讲起荤段子,淑艳心里听得高兴,听到面红耳赤的地方,她就会满脸羞红,不断的捶打丈夫,并扭捏着说:“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太坏了!”
正当淑艳听荤段子听得开怀大笑、乐不可支的时候,躲在门外偷听父母的钟谦也在偷偷的笑。钟谦从淑艳给丈夫喂迷魂药的时候,就已经躲藏在外面偷听了。屋内黑灯瞎火,父母在干什么,钟谦什么也看不到,但父母说的那些话,他却全听见了。
可钟谦毕竟是个孩子,哪里懂得男女间那些事,父母说的那些话他一句也没听懂,但到后面,他听到了父母的嘻笑声和喘息声,而这个声音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钟谦心中生疑:“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一会儿就嘻嘻哈哈的打情骂俏,一会儿就呼呼的喘个没完的气,干什么活这么累啊?难道这是他们在练功吗?可是什么武功要在床上练啊?还是大半夜,这黑灯瞎火的看得见吗?”
等那喘息声与嘻笑声停了,他便又听见父母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他别的词语没有记住,却记住了“颠鸾倒凤”和“荤段子”两个词。以往淑艳和丈夫都是边教他武功,边教他读书识字,钟谦虽然和弟弟一样,都很调皮捣蛋,但他们同样都很聪明,凡是学过的东西都能牢记在心。他平日识了很多字,学了很多词,也背了不少诗词文章,自认也算是文采出众了,但今天听到的这两个词,却是以往诗书中所没有的,他也没听父母给他讲过,他十分好奇:“什么是颠鸾倒凤啊?荤段子是啥呀?”
怀着这样的疑问,他趴在门外又细细地听了起来,他想听听父亲要给母亲讲什么荤段子。钟天一连给妻子说了十几个荤段子,淑艳或被逗得开怀大笑,或被说得面红耳赤而扭捏作态。钟谦在外面听父亲讲了半天,却是一句也没听懂,他搞不懂,这么索然无味的段子,怎会值得母亲这样开怀大笑、扭捏作态。她以往在外面可一直都是举止大方、言谈不凡的,怎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却突然变了一个人,变得钟谦都不敢直视了,他在想:“妈妈在对外人时不是这样的啊!她今天这是怎么了?要么就哈哈大笑,要么就扭捏作态,跟小孩子似的!她不会是疯了吧?”
钟谦继续听着,一直到后半夜,钟天讲段子讲的也困了,淑艳也听得直打瞌睡,夫妻俩打了个哈欠,互相拥抱在怀,沉沉入了梦乡。不同于父母的困乏,钟谦却是精神百倍,在门外听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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