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这时说:“有几年不见你们师父灵光圣母了,她一向可好啊?”天娇正要说时,突听一个女人说道:“什么人这么挂念我?”众人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道袍,面容姣好,约莫四十一二岁的女道士走了过来,正是灵光圣母。那圣母见了陆压,倒也不客气,说:“原来是陆老道你在挂念我啊!”陆压笑道:“几年不见,我还真是怪想你的啊!”
圣母笑道:“所以,你知道我派两个徒儿来取灵芝草后,就又派你这徒弟过来横插一脚,也来取灵芝草。其实我心里头明白,这取灵芝草不过是个幌子,你是见你这徒弟长得好看且又会说花言巧语哄骗人家姑娘,所以你才故意派他来,目的就是为了拐走我这两个漂亮的弟子!可怜我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徒儿,经不起你徒弟这样的花言巧语的诱惑哄骗,这就上了当了,连终身大事都背着我定下来了!你这一招,可真是绝妙啊!”
她的言语间带有几分挖苦的意思,停了半晌,她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钟仪,那眼神好似是在看猎物一般,她边看着钟仪边说道:“不过,你这弟子确实也是长得高大威猛、一表人才,这可真是少有的英俊少年了,我这二徒儿若是将终身托付给他,倒也不亏!你莫说是我这徒儿喜欢他,我若是能年轻个二十几岁,我也想嫁给他这样的俊俏后生,毕竟谁愿意独守空房当一辈子道士呢!”
钟仪在边上听得这话,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又见灵光圣母一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他,钟仪只觉浑身发怵,说道:“前辈,您为什么老这样子看我?”灵光圣母笑道:“你长得真是俊俏,怪不得天贞喜欢你呢,我都想嫁给你了!”说着就像钟仪凑近了看。钟仪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又见她这样眼馋的盯着自己,顿觉浑身发毛、浑身不自在。陆压见了,笑道:“圣母,我这徒儿年纪还小,你可不能老牛吃嫩草啊!”那圣母听他将自己比作老牛,惊怒道:“放屁!你怎么敢把我比作是老牛呢!天娇、天贞,不要理这牛鼻子,咱们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天贞、天娇尴尬一笑,跟着师父走了。
自这日以后,钟仪便似发了情一样,整日都是茶饭不思,脑海里尽是天贞的音容笑貌。天贞在他心里就是女神一样的存在,就算为她去下十八层地狱他也心甘情愿。而天贞自这日与钟仪相会后,也是情窦初开。何况她已十六岁,正是少女怀春的时节。尤其是见了钟仪那样高大威猛、一表人才的少年,更是欲罢不能。她甚至在梦中幻想她披着凤冠霞帔嫁给了钟仪,她甚至还梦见她给钟仪生了几个孩子,而那些孩子中,儿子长得和钟仪一样英俊,女儿长得和她一样漂亮。他们一家几口人过着幸福美满的快乐日子。
可当她从梦境中醒来时,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已随着梦境的醒来而烟消云散了去,什么丈夫,什么孩子,什么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那都不过是她的意淫罢了。刚刚还拥有丈夫孩子、拥有美满生活的她,在梦醒之后变成了孤单一人、一无所有。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单与落寞。她长叹了一口气,欲哭无泪,她在质问:“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只能出现在梦中呢?为什么我要醒来呢?如果这个梦一直做下去,这种丈夫孩子的好日子一直过下去多好啊!”
心有灵犀一点通,钟仪竟也做了跟天贞一样的梦,他梦见他与天贞在一起约会、聊天,这整座昆仑山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天贞对他说:“我们以后是最好的朋友!好不好?”钟仪胆子变得大了起来,她一把捉住天贞那两只玉手,如捉住温玉暖香一样。天贞吃惊得看了他一眼,娇羞一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钟仪终于忍不住了,说:“今天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救了你师姐,你就嫁给我!我,我不要你当我的朋友,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一辈子!两辈子!一万辈子!一万万辈子的妻子!你答应我吧,咱们结婚吧!”
天贞含羞地点点头,十分温柔顺从的搂住钟仪,叫声“仪郎!”钟仪叫声“天贞!”两人没羞没臊的抱在一起,享受着那来之不易的片刻温存,钟仪的手在天贞柔嫩如玉的肌肤上胡乱摸索,仿佛抱住了一块软玉温香,久久不肯放手。他真希望这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就想一直这样抱着天贞,永远不松手。没过多久,两人开始亲嘴秀恩爱,她叫一声“仪郎!”,他叫一声“天贞!”
但因为钟仪是个单纯的孩子,他根本就不懂那男女之事,至于房事,那更是闻所未闻。他也只是听人家说夫妻间是要亲嘴的,于是便亲了,但亲嘴之后该干些什么,他不知道。单纯的他在心底里认为夫妻结婚后之所以能生下孩子,就是靠亲嘴亲出来的。于是乎,他便天真的认为天贞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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