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后。
钱牧就没有什么保留,讪讪的冲张敏笑了笑,就说:“其实,其实那个我就是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看到了那么一点点。”
张敏听到这里,差点蹦起来冲过去,指着钱牧娇喝道:“你看到什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钱牧缩了缩脑袋,心里有些动摇了,党的号召会不会是个坑呀。
张敏或许看出他心里的想法了,尽量压制着自己内心中的愤怒,尽可能用温和的语气说:“你最好老实交代,要不是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真的?”钱牧尤不相信,为了确认,开口反问道。
他根本没有发现,张敏放在被子里面的纤纤小手,一紧紧因为愤怒,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张敏展演一笑,开口就十分大方的说:“要是紧紧看了看,你解释清楚,我不会怎么样你的。我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各路网红还故意在网络上脱衣呢。”
“我虽然做不出那么没有道德的事情来,可也不会因为你多看了我几眼,就杀了你,对不对?”
张敏的话和人一样的美,至少钱牧现在这么觉得,听了张敏这么推心置腹的一番言论后,他忽然更加肯定了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英明的决定了。
于是就开口说:“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首先是你自己偷喝了我调制的红酒,我那红酒可是鼎鼎大名的干柴烈火,老毛子的伏特加,配合红酒,按照一定的比例精心调制而成的,你喝的那会儿,刚好到了最浓的时刻,也就是醒酒达到了极致,所以你一喝就醉了……”
钱牧得意洋洋的介绍着自己所谓‘干柴烈火’的酒多么多么的棒,得意的都没有发现,张敏脸上娇羞中,透露出来的浓浓杀机。
张敏听着钱牧关于酒的介绍,就更加笃定钱牧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而所谓的干柴烈火,在她看来,根本就是钱牧给酒里面下药了。
张敏在心里面不断的咒骂着无耻流氓……,同时也在思考,到底怎么做才能解心头之恨。
让钱牧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要不是法律不容许,她都有恁死钱牧的心思。
“我看叫不醒你,所以就把你抱进卧室了。”钱牧耸了耸肩,闭上嘴后,感觉喉咙都有些干涩。
张敏听了一大堆啰嗦,却没有听到重点,意为钱牧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在隐瞒,心中的怨念不由的加深了几分,朱唇微微翘起,冷冷的质问道:“就这些了,再没有其他的了吗?”
钱牧瞪大眼睛看着张敏,就问:“你还想要什么啊?这你都恨不得杀了我,我还敢做什么,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抱你进卧室,我要是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的话,我早悄悄流了。”
哼!
张敏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心说:现在晚了!装,你就给我继续装!
“钱牧,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下流的一个人,自己做了什么,做都做了,难道还不敢承认吗?”
钱牧忽然感觉,他好像想错了什么,那里好似出错了。
他忙反唇相讥道:“张督察,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也不能冤枉我呀,我做过的事情,就从来没有不敢承认的,你要是觉得自己嫁不出去,想要往我身上赖的话,那你打错注意了,咱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对待爱情更是一个走心的人,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赖上的。”
“钱牧!”张敏咬牙切齿的喊了他的名字,然后就彻底的爆发了:“你个混蛋!你卑鄙下流无耻,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竟然……竟然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羞辱我,我跟你没完!”
张敏嘶吼着,晶莹的东西从俏脸上滚落下来。
要说钱牧最见不得什么,那就是女人的眼泪。
张敏一哭,尽管她在钱牧的心里面,就是个心机婊的形象,可还是让钱牧顿时手脚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手忙脚乱的,抬腿想要过去安慰,可又不敢靠近。
伸手想要替张敏擦擦眼泪吧,距离远又够不着。
他哭笑不得的就说:“张督察,你刚才自己还说现在这个年代,网上都有专门靠脱衣服让人看造势的网红,看一看没事的,你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呢。”
“你混蛋!”张敏意为钱牧根本是不愿意承认,还是想要推脱责任,满脸煞气的大骂一声,伸手从被子里扯出一团东西来,向着钱牧扔去。
钱牧下意识抱头弯腰,这东西想快棉布似得,打在钱牧的头上。
他感觉不疼,才伸手把盖在头上的东西扯下来,一看竟然是张敏披着的浴巾,他心里面纳闷了,这是要干什么嘛?
“张督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批过的浴巾,怎么扔给我了,你是想要我去给你清洗浴巾吗?”他很是不解的问张敏。
“清洗?”张敏梨花带雨的哭着,闻言后清冷笑着,眼神不屑冰冷的盯着钱牧问:“怎么想要毁灭证据吗?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钱牧一下子被弄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张督察,你倒是说清楚啊,这不就是一块浴巾吗?怎么就成了证据了,好吧在给你盖走光地方的时候,我的手的确碰到了浴巾,留下了指纹,可你不能恩将仇报啊,早知道我就一直盯着你看了!”
“你个混蛋!”张敏指着他,气的咬牙切齿说:“好,你不是想要证据吗,我就给你证据,你翻看浴巾看看,你想要的证据就在里面!”张敏说着,俏脸就通红一片。
钱牧小心翼翼的,手有些哆嗦,慢慢的往开展浴巾。
张敏说的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实在话,他心里面真的害怕了,期间他一边翻着,一边还在脑子里不断的怀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靠!
某一刻,钱牧眼睛直接被浴巾上面所谓的证据给刺了一下,心里面大骂一声,手一抖忙把手里的浴巾丢了。
“怎么,害怕了,你个畜生!你对我做这种畜生混蛋都不如的事情时候,你怎么没有害怕!”张敏看到钱牧把浴巾都吓得扔了,本能觉得这是钱牧心虚了的表现,于是对钱牧的恨意就更加增加了几分。
钱牧傻傻的低头看着地上的浴巾,浴巾上面那宛若梅花盛开似得朵朵嫣红。
姹紫嫣红的,让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落红!看到鲜艳刺眼,宛若落霞的红色血迹,他就明白张敏为什么这么愤怒了。
片刻沉默时,听到张敏愤怒的咒骂指责后,他就忙开口说:“张督察,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真的,我发誓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发誓,你他怎么解释!”张敏羞赧的指着染红的白色浴巾,羞愤的吼道。
钱牧很肯定自己没对张敏做什么,面对张敏的质问,他在心里面仔细的思考着整件事情,忽然他哈哈哈笑了。
笑的十分的高兴,捧腹大笑,蹲在地上笑的都蹲不住,改坐在地面上。
他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看着张敏越来越难看的俏脸,他才开口说:“张督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呀,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经历人事之后的那种感觉,那里会很痛很痛的,你现在有吗?”
张敏本来被他的笑声刺激的更加愤懑。
不过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不舍的感觉,难道是我误会了?张敏红着脸,心底里虽然已经认可了钱牧的这个解释,可让她这么认输,她做不到,于是他就问:“你别想诡辩,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顿了顿,张敏好像很难以启口似得,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质问道:“我的身体素质好,没有不适的症状也是有可能的,你说不是,那你说是什么?”
钱牧笑的都快要岔气抽筋儿了,心说张敏满肚子心机,看起来很聪明,没想到在生活方面竟然这么白痴。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想笑的冲动,给张敏科普道:“张督察,你连你大姨妈都不认识了,你也太不孝了吧。”
“你胡说!我来那个的日子一直很稳定,每月二十号,现在才月初,怎么可能!”张敏反唇相讥,冷笑指着钱牧说:“你别以为花言巧语,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钱牧真心无语了,拍着额头说:“张督察,看来我真的有必要给你好好上一节生理课了。”
顿了顿,他接着说:“你们女人这个事情,的确有稳定的时间。可你作为一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一些外界环境,是能改变你们这个特殊的规律吗?比如着凉、内分泌失调等等。”
“你昨晚下河里面救我,肯定是着凉了,所以你大姨妈提前来关心你,看望你来了,你却把这么大一口黑锅砸在我脚上,着不公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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