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孟世雄更是警觉起来,怪不得玲儿沦陷的这么快。
“说得有理,那么更要好生派人看着玲儿,让她死了这条心!”
好在玲儿如今的年纪尚小,倒是不至于深陷其中,虽说她如今怨恨自己,但是血浓于水,就不相信自己在玲儿心中的地位还不如那臭小子。
此刻,孟玲儿在自己屋里,除了点着的烛火摇曳着,空无一人,丫鬟跪在门外,屋里正大声敲着门,“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可是没有人敢答应孟玲儿,诺大的庭院无人敢站出来说句话。
孟世雄已经下令,不得让孟玲儿离开房间半步,谁要是敢放了孟玲儿,可不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过了好一会儿,孟玲儿也喊累了,心腹侍女才敢悄悄的回复,小心翼翼道。
“小姐,您还是省些力气吧,宗主如今是下定了决心,不肯让您离开房间呢。”
“我就想不明白,大师兄有什么不好的,他可是比我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可是我不明白为何爹爹不肯让我和大师兄见面!”
孟玲儿气鼓鼓地说道,“就算是爹爹不答应,我也要想办法离开房间,和大师兄见面!”
“小姐,您可小点儿声,如今宗主派人守着这里,若是想要离开,只怕是天方夜谭。”
破晓的晨光劈开黑暗,眼看天都快亮了,远处初生的太阳红光渐渐清晰,都折腾这么久了,孟玲儿终究还是累了。
心腹侍女小声道,“就算是想要出去,小姐也要过段时间再说,宗主正在气头上,何必和宗主对着干呢?再者说,周公子还不曾知道您的心意,您这样做是否值得,小姐还是要思虑再三。”
这话提醒了孟玲儿,她坐了下来,托着香腮,满脸疑惑。
“你说大师兄对我是什么意思呢?我瞧着大师兄还是很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可总是不远不近的,我一个女孩子家,总不好将此事挑明,说来也是苦恼。”
心腹侍女噗嗤一笑,试图安慰。
“小姐如今可真是长大了,也有了闺房的烦恼,不过来日方长,若有了时机,再刺探周公子的心意也不晚,只不过宗主的那一关最为难过,小姐还是要早做打算。”
左右也无法离开房间,孟玲儿索性也留着些力气,想着周致远的一颦一笑,又想着自家爹爹横眉冷目,一时忧愁一时欢喜,就那般睡了过去。
天空彻底亮了,划破长空的光芒照耀到戈壁沙滩上,沙漠在新日的唤醒下依旧沉默。
苏月歌神识尚在空间之中,由于恶念血池的辅助,她的灵力也在渐渐恢复,空间里也由从前的满目疮痍慢慢好转起来。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次虽说伤的很重,却也并非没有好处。
首要的好处便是经了这样长时间的车轮战,苏月歌惊奇地发觉自己的灵力变得更为精粹,更是可以发挥出从前十二分的作用来!
丹田处可以容纳更多的灵力,相信若是再经历这样的车轮战,她自信还能打败几人。
轰!隔空挥出一拳,空间之中甚至出现了些许裂缝,唬得空间里的鬼将军差点儿给苏月歌跪下。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空间可经不起你这么祸害,您可慢着些!”
苏月歌这才收起了拳头,“不妨事,既然是在我的识海之中,总归是结实的,此番你的功劳很大,我会多烧些纸钱给你。”
鬼将军拱了拱手,算是谢过了苏月歌的好意,他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小北辰什么时候醒过来,我还真的有些想念他了呢。”
“是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小北辰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找了个新的主人……”
朝着小北辰沉睡的方向看了一眼,苏月歌如今倒是没有那么执着了。
原来小北辰刚刚沉睡的时候,她巴不得一天要看小北辰几遍才行,虽然这家伙十分吵闹,说起话来更是喋喋不休,还像个老头子一样!
不过没有了他,苏月歌觉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少了些什么一般……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出去和大师兄会和,想来他一定很担心我。”
说着,苏月歌径自出了空间,外面早已经天色大亮,她眨巴了下眼睛,又伸了伸懒腰,方才离开了房间。
吱嘎!
当门打开的时候,周致远立刻起身,昨儿个晚上有刺客来袭,他担心苏月歌正在修炼,无暇应对,所以一直守在外面不曾离开,现在眼睛都还有些蒙蒙的血丝。
“大师兄,你一夜都在这里守着?”
苏月歌十分感动,看着周致远如此疲惫的样子,她更是十分心疼。
周致远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不妨事,倒是你恢复得如何?上次我几乎用了几天几夜才算是勉强得以恢复。”
“已经大好了。”苏月歌展示一般地布了个小小的阵法。
“大师兄你看,如今我在阵法上的造诣又有所精进,这也是在车轮战的时候感悟的,若是用这样的阵法布置,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就可以多省些气力了。”
“小师妹果真厉害,不过这样的事儿,以后还是不要遇到的好。”
周致远的面色略微有些凝重,“如今既然你已经大好了,那么我也该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了。”
将昨天夜里有杀手来刺杀苏月歌,孟玲儿几息之间就杀了他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月歌。
周致远蹙紧了眉头,“小师妹,这段时间还是不要离开邈邈宗了,免得再有人找麻烦。”
“哼,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即便他们来了,我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宰一双!”
苏月歌的眸子之中带了些许杀意,昨儿个夜里自己的确未曾察觉到,若是自己知道的话,他们可就不只是死这么简单了。
最起码也要用刑,问出他们的幕后主使到底是何人!
实际上苏月歌多少也能想明白,这些杀手不是牛臣阙所派,就是刘悦悦的人。
除了这二人如今对自己恨之入骨,她还真的想不出来,谁大半夜的竟要摸到邈邈宗来要自己的性命。
可不就是要趁人之危,将自己的项上人头摘下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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