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们没能杀得了自己,反倒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说来玲儿姑娘也是个狠角色,倘若我和玲儿姑娘一对一的话,还真是没十分把握可以赢得了她。”
想到那日在擂台上的一幕,苏月歌苦笑一声,叹了声有缘无分。
“只可惜没见到那小丫头,我应当当面感激她一番才好……”
将孟玲儿送来的仙草递给了苏月歌,周致远的嘴角也溢出了一抹笑意来。
“玲儿姑娘的确是个天真烂漫的好姑娘,若非是她,昨儿个我未必能护得住你,再者说,这些仙草也都是极品,对你的修炼极为有益处。”
“倒是难得听大师兄这样夸奖一个人。”苏月歌存了打趣的心思,“果然大师兄对玲儿姑娘就是不一样……”
周致远闪避一般地别过脸去,他的耳朵可疑地红了起来。
“这话可不能乱说,玲儿姑娘也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苏月歌倒是没有逮住此事不放,只是让周致远带路去看那几具尸体,她倒是要看看,竟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邈邈宗刺杀自己。
实际上在苏月歌检查这几具尸体之前,周致远已经细细检查过了,他还在几具尸体上发现了一处共同的地方,那就是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一个红色的龙腾标志!
周致远并不认得这是什么标志,庆蔺大陆上的宗门何其多,想要认全并不容易,所以他也只当这是哪个杀手组织的标志,而苏月歌在看到了龙腾标志的时候嗤笑一声。
“刘悦悦那女人还真是不死心!”
“我也觉得是刘悦悦,只不过苦无证据罢了。”周致远指着龙腾标志,“这大概就是他们的标志。”
“刘悦悦乃是烛龙宗宗主的孙女,而烛龙宗的标志正是红色的龙,所以这几人必然是烛龙宗的人,或者是附属于烛龙宗的杀手,为的就是替刘悦悦杀人。”
苏月歌笃定道,“至于刘悦悦为何要杀我,表面上是为了牛潇报仇,而实际上,也不过是她女子的小心眼儿罢了。”
这话周致远就有些听不明白了,而苏月歌则是继续道。
“我修炼的速度那么快,要不了几年,定然能够让宗门成为一流!到时候,沧龙大陆的人,是有可能会招收一流宗门的弟子,要是我去了沧龙大陆,和她又有仇怨,势必会夺了她的风头,还成为她的拦路石,所以,刘悦悦才会想要杀了我。”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
周致远也算是长见识了,女人之间的嫉妒心竟然这般严重。
看来以后他要对女人更加小心谨慎些才行,免得一个不注意就得罪了女人,到时候可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苏月歌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面前那几具尸体……
蓦地抬脚朝着房间走去,将几件随身的衣裳收拾了,郑重的将白玉骨扇拿出来交给周致远。
“大师兄,这白玉骨扇交给你,可能我以后都用不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走?”周致远大惊失色,只希望她是简单的闹别扭。
苏月歌主意已定,转身收起自己不舍的情绪,毅然的看着远处,又哪里能听得进去周致远的劝告,苦笑一声。
“大师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刘悦悦一天没有见到我的尸体,她就不可能善罢甘休!”
“我不能将无妄之灾带给邈邈宗,现在邈邈宗好容易才成为了六流宗门,师傅的毕生心愿也算是达成了,我在邈邈宗受益良多,也算是还了师傅的恩情。”
苏月歌将白玉骨扇塞到了周致远的手中,眼神肯定,不容置疑。
“刘悦悦恨的是我,不是邈邈宗,只要我离开邈邈宗,那么刘悦悦自然不会和邈邈宗作对。”
苏月歌努力维持面容,依旧笑靥如花,实际上还有一句她没好意思对周致远说。
当时周致远向刘悦悦打听情报的时候,她就已然发觉,刘悦悦对自家大师兄颇有好感,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刘悦悦不会对周致远动手,也不会对邈邈宗动手。
所以只要自己离开,那么邈邈宗就会相安无事!
“我不怕,保护小师妹本就是我应当做的事情,虽说现在你对阵法的造诣已经远远超过我,但留在邈邈宗,始终都是上上策,你若是孤身涉险,不只是我,就连师傅也放心不下的。”
想起怪物老头,苏月歌摇了摇头,她很难想象没心没肺的怪物老头会放心不下自己,就算是见了面,多半也会让自己快点儿滚蛋,不要给邈邈宗惹麻烦。
不过,该告别还是要告别的!
苏月歌本就是洒脱之人,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她也不会流连忘返,更加不会给自己反悔的时间,当下道。
“刘悦悦虽然是九流宗门之人,可她还有一重身份,便是沧龙大陆之人,这几人死了也就死了,随手处置了便是,可长此以往,说不得就要演变成沧龙大陆和庆蔺大陆之间的冲突,到了那时,便不是以我一己之力就可以解决得了的事情。”
苏月歌句句在理,饶是周致远再不舍,却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只得将仙草都给苏月歌装到了包袱里面,作为大师兄的唯一柔情。
“在外面定然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可以回到邈邈宗,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大师兄也要保重,记得和玲儿姑娘好生相处,玲儿姑娘是个好姑娘。”
苏月歌不忘操心周致远的终身大事,也不知道自己不在,自家大师兄和孟玲儿能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难道周致远一个大男人不主动,还要孟玲儿一个姑娘家去主动不成?
奈何此时也不是苏月歌应该考虑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她到了怪物老头的门外,打算向怪物老头辞行。
不过苏月歌想象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因怪物老头昨天夜里忙于应酬各个宗门之人,已然是烂醉如泥,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过来。
微微抽动了下鼻翼,苏月歌只觉得满屋子都是酒臭味,就连温文尔雅的大师兄都有些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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