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这件事栽赃给越南,盘马回来之后甚至还编了个消失的说法来。
他们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为止,谁知道这才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三天后,盘马再次进山,准备去营地看看,翻翻值钱的东西,那天晚上的疯狂让他心有余悸。
临到营地附近,他心头狂跳,更让他惊恐的是,湖边又出现了一个营地,竟然还有人在活动。
他胆战心惊,好久才缓过来,等鼓起勇气前去观察的时候,他发现这些人竟然就是之前的考古队。
并且,人家在见到他的时候还纷纷跟他打招呼,好似那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盘马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使劲掐了自己几下发现这是真的,甚至那几个被他掐死的人还在那谈笑风生。
他惊慌失措的回村,找来几个兄弟,把事情跟他们说,第二天大家到营地远远查看,发现果真如此,他们都吓坏了,看那湖的神色都不对,觉得那是魔湖,能让人死而复生。
但那些人却不像僵尸,人灵活着呢。
琢磨不透,他们只能返回家里,他们都恍惚那一晚是不是真的杀了人。
盘马并不认命,他觉得那一晚就是真实的,那群人确实被他杀掉了,可又解释不了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他琢磨许久,鼓起了勇气,再一次回到湖边给他们送粮食,试探性地问起了那一天的事情,然而,所有人都回答没事,那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之后他一直观察,却没有找到任何破绽,却发现他们身上都散发出一种味道,那是之前没有的。
那种味道就是盒子里边的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只不过盒子的更加浓烈。
对于盘马来说,这个味道就是死人味道。
“你们的这个朋友身上也有那种味道,要不是上次他身上的草药味太重,我肯定能闻出来。”盘马道:“他和他们一样,都是湖里的妖怪!”
知道是这么个死人味,花南露反而不担心了,虽然不知道‘死而复生’是怎么一回事,但至少可以知道张启灵不是即将死亡。
刚开始花南露还以为这个死人味是将死之人的味道,她可担忧了。
盘马老爹看了眼张启灵,继续述说。
盘马老爹一直都在关注这支考古队,或许是心理原因,他总感觉他们的眼神带着妖异。他总感觉这件事情没完,会有更大的事情等着他们。
没多久,村里出了一件事,让他开始毛骨悚然。
行凶的其他四人都是村里的,或多或少都有些血缘关系,其中一个胆子比最小的叫庞二贵,他忽然就不见了,这让内心本就有鬼的几人更是害怕,跟村里人一起找了两天还没找到。
几人商量一下,硬着头皮回到湖边,竟然发现那个庞二贵在营地里,和那支考古队里的人谈笑风生。
他们把他给领回来,盘马拉他的时候发现庞二贵身上传来跟考古队一模一样的味道,这么一瞬间,盘马觉得他面容都变了。
他心里瘆得慌,只叮嘱庞二贵媳妇多盯着些庞二贵,一旦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及时说。
不过,观察是观察不了了,第二天庞二贵媳妇就发现庞二贵吊死在家里,整个屋子里,弥漫着那股奇怪的味道。
村里人以为他是想不开或者是被狐仙给迷住,盘马心里更是肯定跟山里的事情有关,心头害怕。
庞二贵媳妇被吓到,家里也不敢住了,直接搬回娘家,那房子就空了下来。
剩余的几人被吓得要命,两个搬出了村子,盘马和另外一个留了下来,晚上根本不敢睡觉,借来好几条狗,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但是千防万防也没用,没多久,另一个人也失踪了,两天后被一个小孩在庞二贵家里发现了他,他吊死在庞二贵家里,上吊的位置都一样。
盘马又怕又不认命,他生性刚烈,这时候颇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他拎起猎枪带着狗就往山里走。
却在半路遇到了开拔的考古队,考古队带着那散发着古怪味道的盒子离开。
气势汹汹的盘马一见到他们,那鼓起的气就泄了下去,只跟着考古队一同下了山。
等考古队离开之后,他也没出事,其他两个离开村子的人也没出事,他心落了下来。
军队离开一个月后,为了弄清事情真相,他又回到了湖边,绕着湖走了一圈,他在岸边发现了一件衣服,就是在那件衣服里他发现了那个奇怪的铁块。
就是这个铁块,他更是觉得这群人就是从湖底爬上来的,要不然铁块不可能被水冲上来,并且,那铁块上散发着浓烈的奇怪味道,他直觉铁块非同一般,一直带着。
穷苦的时候曾想过买出去改善生活,近些年生活条件好了,他就想着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盘马老爹把那铁块拿出来,跟在张启灵家床底拿出来的铁块确实很相似,上边淡淡的味道,几乎没有。
盘马老爹说刚开始味道很浓烈,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它的味道也逐渐淡薄,最特别的是,这东西放在家里什么虫子都没有。
盘马老爹是不愿意再去湖边了,无邪劝说之后就放弃了,看着花南露,心想着只能使用钞能力让阿贵帮忙找两个向导了。
临出门时,花南露拉拉无邪,他转身问道:“对了老爹,我想问问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盘马老爹有些诧异无邪的这个问题,毕竟这跟刚刚的事情不是一挂的。
盘马儿子道:“这是防蛊的纹身,我爹小时候一个路过的苗人巫师替他纹的,当时我爷爷救了他,他便给我爹纹这个作为答谢。据说有了这个可以在苗寨畅通无阻。”
回到阿贵家,无邪让阿贵尽快找一个猎人,带他们去羊角山的那个湖。
阿贵点头,很好奇盘马跟他们在房子里说了什么。
当时他被撵出来,翻译的是阿贵的儿子。
无邪随便说了几句,转移了话题。
花南露回房洗漱,浑身是泥,她实在受不了。
收拾好,她去找云彩要点吃的,好补觉。
恰巧无邪也在,他在问胖子在哪儿。
云彩两姐妹正在刷锅,见到花南露过来还笑眯眯打了招呼,而后跟无邪说胖子一晚上都没回来。
无邪和花南露对视一眼,惊慌一瞬。
无邪立马让阿贵带他们去村公所,如果胖子出事,那他肯定去村公所治疗。
还没到村公所,就遇到了脸上蒙着纱布,一见到他们就骂骂咧咧的胖子。
从他骂骂咧咧的话语中,大家知道了事情经过。
昨天他去买硫酸回来,半路上遇到一个马蜂窝,手欠的他招惹了上去,谁知道高估了自己的身手,中了弹,而且还挺严重的,就去村公所挂水,谁知道睡着了。
他嚷嚷这里的马蜂不正常,他还没过去呢,就被盯上!凶得不得了,比花南露更甚。
花南露不乐意了,“你好好说话,给你撤回的机会啊,我哪里凶了,我长得这么软萌,谁不说一声温柔乖巧。村头的狗对我都不舍得凶。”
“那是不舍得吗?那是不敢!谁和狗对骂的。”胖子嘀咕。
花南露一个眼神过去,胖子叫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就是。”
花南露晃晃张启灵胳膊,撒娇道:“小哥,你看他~”
胖子往无邪那边挪,“你看看,说不过了还找帮手。”
声音越来越低。
回房换药,无邪他们表示自己手重让花南露代劳,花南露还在气胖子逗弄她呢,说什么也不乐意。
胖子也不乐意让她帮忙,说她会报复,可怜巴巴的让无邪找云彩来帮忙。
为了在云彩面前展现男子气概,他强忍着疼,一声都不漏出来,花南露觉得他牙齿都要咬碎了。
云彩很淡定,面无表情,蜻蜓点水一样在他脸上消毒,下巴有几个指甲大的肿块,她先是用竹片把它挑破,再上药。
无邪看得难受,问花南露没有药吗。
花南露摇头,“我们没人回去招惹马蜂,就算去,也是全副武装,这种药我们还真的不常备。”
可怜的胖子晚饭吃得及其艰难,从天亮吃到天黑,还好天气热,要是冬天,菜早冷了,他高低得再加上一个拉肚子。
饭后,大家坐在高脚楼延伸出来的廊上纳凉。
夜风习习,虫蛙鸣叫,蚊子也来凑热闹。
花南露给大家都发了防蚊药包,大家都有,除了张启灵。
男朋友不主动没事,花南露会教,她拿了个蒲扇,递给张启灵,让他给她扇风。
于是在无邪和胖子嫉妒的眼神下,花南露慵懒的靠着栏杆,享受美男服务,一边示意无邪可以开讲了。
无邪感觉他们好似不在民宿,而是在某个茶楼,还是有特殊服务的茶楼,他是说书的,胖子是端茶倒水的服务员,张启灵是特殊服务的那位,花南露就是那个点了他们的富婆。
他收敛跑远的思绪,正正神色,开始说起在盘马家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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