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南露往张启灵靠了靠,白嫩嫩的小手握住他满是粗茧的大手,手太小,想要的效果根本达不到,反被大掌裹住。
男人炙热的气息将身旁的花南露裹住,充得她脑袋晕乎乎的,汗水又开始从皮肤分泌。
花南露有些后悔,这种天气还跟这种发热源挨一起,她真的是真爱无疑了。
对于无邪的问题,盘马老爹表示并不想跟他过多解释,毕竟要如何跟他解释死人味就是死人味呢。
于是他干脆讲述考古队的事情。
只是,他们以为的考古队,却是穿着绿军装、背着冲锋枪的军队。
当时边境局势紧张,这支队伍说要进入羊角山,阿贵老爹就联系上对山里很熟悉的盘马老爹给他们带路。
队伍进山的时间大约是在1976年前后,带队的应该是陈文锦,队伍着装统一,盘马老爹认不清所有人,只记得跟他沟通最多的领队。
当年边境正在打仗,村里经常出现穿绿军装的部队,村里的人也习以为常,也经常会有部队找当地人做向导。
盘马老爹拿着津贴,也知道部队的规矩,对他们的任务从来不问,那时他也只是去过几次羊角山,却是村里去得最多得一个,为了能更好的完成任务,一路上只认真记路。
他们从清晨出发,在山里过了一夜,才来到一个山里的湖泊。
那个湖泊他也只去过一次,在他三十一岁那年,他要娶老婆,又没钱卖肉,只好进山打几只獐子去请舅老爷。
当年那环境,山里经常轰隆隆的,猎物都不敢出来,躲在深山老林里,没法子的他只好来羊角山碰运气,恰巧遇见大湖。
湖泊没有名字,村里人也不知道有这么个湖泊,湖是个死湖,没有溪涧,底下有没有连着其他地方他不知道,他领着队伍到湖边就完成任务了。
部队的人在湖边扎营,盘马每隔几天就带着一批物资进去,也就是一些大米或者盐巴。
阿贵之前说的发生奇怪的事情也就是在这期间,在此期间没有人知道那支部队驻扎在那里是干什么。
当然,期间盘马也是很好奇这批队伍是做什么的,只是在那个特殊时期,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好奇,后果很严重,他强行按下自己的好奇心。
在队伍开拔的时候,他发现队伍物资里多了很多盒子,大约有三十个,每个都是鞋盒大小。当兵的很小心地带了出来。
他曾想过带一个,被当兵的很婉转的拒绝了,他悄咪咪拿了起来,上手很沉,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花南露问鞋盒是什么,无邪解释说这些大小的盒子叫收纳盒,外号叫做古董盒,是考古队专门用来存放文物的。
盘马自然是不认识这东西是什么,手感那么沉,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湖边的石头,后来越走越不对劲,在山中走了一段之后,,盒子里开始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非常难闻并且无法形容。
并不是腐臭味,作为一个老猎户,他还是分得清腐臭味的。
但实在要他形容,他真的形容不出来,于是他对这个味道只略略提了一嘴。
直到回到村里,他都没找到机会去看看盒子里究竟是什么。
他对这支军队很好奇,事情发生很久的一段时间他都在琢磨,也隐隐有预感会有人来找他。
无邪问那湖是什么样的。
盘马老爹想了下:“长长的,弯弯的像一把弯刀,周边都是石头,有的很大,跟人一般,有的很小,鹅卵石一样,以前水很多,三年前我去看过,湖还在,就是水位下降厉害,只有以前一半了。”
无邪沉默好一会,眼珠子动动,语气严肃道:“那么,你后来再回到湖边的时候,是怎么发现那块铁块的。”
盘马老爹明显僵硬一瞬,很快又松弛下来,他看着无邪不说话。
无邪继续道:“你放心,我只要知道那时候的事情,另外那件事情,我不感兴趣。”
花南露反应过来,无邪是在炸盘马老爹,她心想,无邪终究是被胖子和潘子给带坏了,曾经多单纯的一个少年啊,现在也学会套路别人了。
盘马老爹脸色都变了,他放下烟斗,厉声问道:“你是谁?”
无邪面无表情,气质像是很高深莫测,语气淡淡道:“你还是不要问的好,这整件事情你只要原原本本告诉我就可以了。”
说完,他从衣服口袋抓出一叠钱来,红彤彤的一沓,看起来还挺惹眼。
“我知道一些事情,但并不完全,所以你放心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拿你的钱,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也不会有人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说过什么。”
他表现得很淡定又有种迫切想了解的感觉,要不是他悄悄擦掌心的汗被花南露看到了,她还真以为他被无三省给夺舍了。
还挺像样,就是还有发展空间。
这不,多活了好几十年的盘马立刻反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你跟我说说。”
无邪几乎脱口而出:“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有人在跟着你们吗?”
话一出口,无邪和花南露都感觉不好,果不其然,盘马老爹表情明显松了下来,被拆穿了。
盘马老爹看着无邪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也不是老糊涂,你回去之后就不要来找我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说完他就要撵人,无邪准备起身,花南露按住他,眼神看着盘马老爹那微微颤抖的腿。
无邪反应过来,不仅是他在试探,盘马老爹也在试探无邪。
他抻抻腿脚,慵懒淡定的换了个姿势重新坐好,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用嘴硬,我是用事实说话,而且,我耐心不多。”
无邪很自信,花南露感觉回去之后他能拉着胖子吹上好一阵子,因为盘马老爹在他装逼的模样下真的信了。
盘马老爹起身朝几人又行了一个大礼,“我不知道你是谁,只希望你说话算话,如果要算老账,就算到我一个人头上,人都是我杀的,其他人只是帮我抬东西。”
花南露和无邪的心里嫌弃惊涛骇浪,为了维持住人设,还是佯装淡定,一派全都了解的模样。
随着盘马老爹的叙述,他们面上都快要绷不住了。
前边的事情都差不多,就是中间盘马老爹跟阿贵他们说考古队消失那件事有很大出入。
考古队并没有消失,并且,盘马老爹也不是一个人进山,他带了自己四个兄弟帮他背着东西进去,本意是回来的时候还能一起打猎。
送完东西之后,他们并没有离开,因为在营地待到傍晚就能蹭上一顿白米饭,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皇帝一般的待遇。不过军队不允许他们呆在营地内部,他们就在边缘吹牛,等着傍晚的那顿饭。
就在这期间,一个兄弟看着营地的补给起了歹心。
十万大山本就难跟外界接触,那个时期,野兽也难打到,孩子们都只能吃些米糠和野菜果腹,所以营地的补给对他们来说诱惑太大了,那几袋大米就能让他们吃上一年。
营地也知道当地的人生活状况,为了防止中途被村民偷偷换粮,收粮的时候都要过称,不对就会换人。
几人寻思着,等他们过了称,睡着了再溜进去偷几碗,这样活不会丢,家里也能好过一些。
盘马不答应,他身手好,家里自然不缺肉吃,可其他四人不一样。
于是盘马就在外边等着,其他四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溜进去。
没想到,这四人闹出了事。
他们出来的时候刚好被一个守夜的小兵碰到了,那时边境紧张,人的精神本就紧绷,更何况是深夜,小兵迅速举起枪,只是他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个人,一个不注意就被后边的人给捂住,就这样他被四人用米袋子给活生生捂死。
四人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找盘马,盘马一听就知道麻烦了,不仅是他们有麻烦,他这个带人进来的也脱不了干系。
他们想了个办法,把偷出来的米都还回去,并且把小兵尸体拖走,装作小兵失踪。
谁知道刚把小兵尸体从帐篷拖出来没多远,被放哨的人给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几人,盘马他们很惊慌,不小心就把小兵尸体给露出来,哨兵立刻举起枪,却被早有准备的提出偷东西的兄弟一刀割喉。
连杀两人,盘马心道完了,拉着几个兄弟赶紧走,但那几兄弟杀红了眼,说逃杀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要是让他们回去一通报,他们就真的一辈子只能在山里当野人了。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全部杀光,这样人家还以为是隔壁杀的。
想到帐篷里那一袋袋的白米,一杆杆机枪,盘马也心动了。
他们就是一群恶魔,一个个帐篷的将那些睡梦中的人给收割了,之后把尸体、枪和弹药,还有物资全部都抛入湖中,把白米和吃的偷偷背回了村里,藏在床下。
一些生活物品约定好之后再来拿,并且说好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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