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钢琴

我家隔壁的隔壁，住着位时尚的阿姨，她有两个孩子，一位上大学的哥哥，一位毕业工作了的姐姐。可见这位阿姨已经不是芳华了，我一直管她叫伯娘，但她的丈夫我只在小时候见到过两次，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再后来，伯娘家里来了位年轻的钢琴师。话说回来，我还在他那学过钢琴哩！那位钢琴老师很温柔，小学时我总不爱剪指甲，他看见了，会亲自来帮我剪。其他在他这学钢琴，又不住在这的小朋友，他都会亲自下楼去接，完课后，又会亲自送下楼去呢。

伯娘很是开朗热情，会来事儿，活像是舞会场上的交际花。到让我想起来高三时看的了《茶花女》，不过《茶花女》自有小仲马来讲，我啊！来讲另外一个故事……

象牙白色的礼厅，晶莹闪烁的晶灯，熙攘交谈的人们，跳着、响着、笑着。月牙在落地窗上静谧，窗外下的园子在月光的反射下现出叶子与花瓣形状。喷泉不改音律的涌动着，像是冻住了，更像个雕塑。于是在这热闹的宴会衬托下，这景色便成了一幅画了。

红酒在杯中环绕着，身着墨绿色的丝绒长裙的珀莉莎今夜本应该如同往常的宴会一般，在众人吹捧与欢声笑语中度过。但今天，她这朵交际花实在是不想再花心力去与他们交谈了，婉辞了问候过后，独自坐在窗边望着，唯一的走动，便是再去拿一瓶红酒来。

暖红晕在眉眼下，红唇正贴在杯着失神，却突然回过头来，宴会将散，钢琴师正弹完了最后一颗音符，准备收拾谱子了。珀莉莎摇摇晃晃地匆匆跑去钢琴前，双手捂着酒杯。

“再谈一曲好吗？”

“抱歉小姐，宴会结束了。”山朗见着眼前这位小姐，眼里不觉泛起怜惜。

“那……你去我家里弹。”语还未静，珀莉莎拽拽着他的手，往大门处快步走去。“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丝绸手套光滑的触面与肌肤的接触，飘逸着散发着香水味的卷发，是此时山朗心中浮现的一首乐章。

听着钢琴曲沐浴后的珀莉莎穿上浴袍，又拿上了香槟，慢悠悠地从楼梯上下来，踏着节拍，舞蹈起来，转到客厅中央正在弹琴的山朗面前，抚在钢琴上静静欣赏……一曲悠扬后，山朗向着她行鞠礼，轻轻拿过了珀莉莎的酒杯。

“小姐，夜深了，我该走了。”山朗垂着眸，看着眼前这位小姐拉着自己的衣袖，嫩白的手臂还闪着水光，心里不由得翻上火星。

“别走，留下来，陪我。”珀莉莎的唇一张一合，珠光泪烁，君见尤怜。山朗微俯侧身将她抱起，慢步走入卧房。珀莉莎醉醺醺的脑袋依靠在山朗肩上，双手绕着他的脖颈。

“失礼了，小姐。”他将她轻放在床上，看着她那令人动容的模样，渐渐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扯下她腰间的绑带……珀莉莎忽然冲他一笑，捧着他的脸说：

“叫我莉莉叭。”

“莉莉。”

他跨上床去，俯撑贴着她，轻吻上她的锁骨，手轻轻地拂在她的腰间……

珀莉莎醒来，心情愉悦，起身梳妆，佣女前来。

“女爵，少爷和小姐这周末要在学校研读，便不回来了。”

“嗯，你吩咐厨房去准备好两人份的早餐吧。”

珀莉莎坐在镜前，选了个多缀着玛瑙珠宝的项链戴上，到恰好遮上那一个个红印……她看着镜中反映着床上还躺着熟睡的山朗，笑着嘀咕：

“年轻就是活力啊！”

风波到没有什么，不过是女爵前夫来闹了几回。平日里，珀莉莎在外周旋着，山朗教着那些贵族孩子们弹钢琴……

这是我编的故事，一编便编到了晚上，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我想起来，伯娘家那老师的钢琴课通常没有超过6点。

晚饭后，伯娘又会和钢琴老师散步去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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