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宁惜烛一直都闷闷的不说话,就连吃饭都是闷闷不乐的,马嘉祺今晚做了些好吃的,宁惜烛也没什么胃口。
是个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现在心情不好,筷子一个劲的戳着白花花的米饭,一桌子的菜她也没动几筷子。
马嘉祺也没管她,从前集团某两个小子闹矛盾的时候马嘉祺也是装作没事儿人似的,其他人又劝又说,着急的不行,毕竟一个坐在房檐上抱着肩膀不下来,一个坐在高架桥上不说话,他们一劝就是几个小时,他们着急,马嘉祺可不急,虽然自己疼他们,但是他们那些让彼此在乎的小动作让马嘉祺觉得幼稚,自此就什么都不管,他们爱疯爱闹的,自己护着他们平安就好。
他对自己都没那么在乎,死了都不怕。反正自己早晚都要死,但是那群小孩是马嘉祺这辈子的软肋,谁动一下都不行,在他眼里孩子们活着就好。
宁惜烛吃完了晚饭,乖巧的不忘刷完了碗,做完了一系列的事儿就钻到房间里去了,她轻轻的关上门,失魂落魄的。
马嘉祺也不知道她去干嘛了。
他扫了一眼宁惜烛扔在沙发上的校服裙子,而后站起身钻到浴室洗澡。
宁惜烛趴在窗边的学习桌上,她朝着窗外那颗青葱的大树看,满脑子都是害怕马嘉祺不要自己,害怕自己带不上这辈子都想要的小丑面具。
隔壁洗浴间哗啦啦的水声,今天夜很晚了。
——
等他洗完澡出来,宁惜烛坐在沙发上,他有些长的刘海挡住眼睛,没擦干的头发正往下滴水,他身上松松垮垮挂着浴袍,和宁惜烛对视一眼,马嘉祺并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面前的宁惜烛看傻了眼,他浴袍大敞四开露出他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腹肌玲珑有形,发丝上的水滴顺着他坚实的肌肉朝着看不到的地方流去,他身上能看出伤痕无数,但是最惹眼的还是他胸口靠近心脏的那处刀伤。
看模样是匕首捅进去的,是要人命的一刀。
“去洗澡。”马嘉祺一把抓起宁惜烛,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把就把她抓了起来,就像是扔洋娃娃似的把她扔到洗手间门口。
宁惜烛诧异的盯着他看,他怎么一时间对自己这么粗暴呢?
马嘉祺转过头坐在沙发上那一刻脸上红了一片,神情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而后掖好了身上的浴袍。
宁惜烛好奇,但是也没问。毕竟她现在想安安静静的留在马嘉祺身边,也不敢乱说话怕惹师父心烦。
她转身钻进浴室,现在里面雾气蒙蒙,镜子就被雾气遮盖住,宁惜烛拿毛巾去擦,直至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面容。
家里只有这一个洗浴间,所以每天晚上都是两个人轮流洗澡,没有先后顺序只有先到先得,宁惜烛也不计较什么,毕竟能有个容身之所就很不容易了。
在小岛上的那些年,衣不蔽体没有住处是常事,经常被丢到荒野也是常事。
宁惜烛褪去衣物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殊不知屋外的有个人正在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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