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场婚礼会引起什么风波的,毕竟世界各地都过暧昧的人都来了……貌似是除了璃月的两位,还有深渊的王子……
甚至在角落里,都看见了几百年不见的戴因的背影。
一边感慨着这婚礼真热闹,一边好奇这消息究竟传播多广?做梦都不会想到,戴因也会来。
阿贝多:在紧张?你的手握的好紧。
祁鹤翎:嗯…嗯……有点……难道阿贝多先生一点都不紧张吗?
阿贝多:若硬要说的话……即便知道这是假的,面对这么多亲朋好友的祝福和关心,还是会感觉紧张……
假的吧……完全看不出来他在紧张啊。
祁鹤翎在心中腹诽着,又忍不住转头打量着身旁的少年。
与自己说完悄悄话后,又端着酒杯,客客气气的向每一位来宾搭话。
哪像自己……
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富人:鹤翎。
祁鹤翎:唔!
富人:啊~不对,瞧我,思念过度,连新娘子的名字都喊错了~应该是,琼纳斯小姐。
祁鹤翎:……没,没关系的。
阿贝多自是听见了富人对祁鹤翎的称呼,简单应付了向自己搭话的宾客,连忙挡在了祁鹤翎身前,笑着同富人碰杯。
阿贝多:没想到愚人众的执行官也会来参加平民的小婚礼,真是荣幸之至。
富人:平民?呵呵,您可太谦虚了,阿贝多先生。以你们二人的身份地位,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平民应有的水准。
阿贝多:哪里……
话边说着,阿贝多回头给了身后新娘一个眼神,祁鹤翎立刻领悟,点头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寻找迪卢克的身影。
结果一直没在人群中找到那抹鲜艳的红,反倒捉到了那与自己对上视线的那维莱特……
……坏了,走过来了。
……惨了,怎么又对视上神里绫人了啊!
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笑!
那维莱特:夫…琼纳斯小姐,发生何事了吗?
祁鹤翎:呃,不……
那维莱特:既如此,若是小姐不介意,可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呢?
祁鹤翎:呵,呵哈哈哈……当,当然不介意了啊!不过我怕我家先生可能会吃醋,所以这回就算……
神里绫人:阿贝多先生怎会因这点小事而生气呢?
祁鹤翎:……
不对啊。
祁鹤翎看着面前走过来的社奉行家主,突然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说好的锁国令呢?你怎么从稻妻过来了?这不合理吧?
神里绫人好似看出男子眼中的疑惑,但并未选择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反之笑的很是开心。
神里绫人:况且,他此刻还在招待旁的宾客。琼纳斯小姐也得招待我和那维莱特先生两人,哎呀,这新婚夫妇就是忙碌呢~
祁鹤翎:……
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那维莱特:我若是记得没错,稻妻那边应当是有锁国令……
神里绫人:毕竟新娘也是我的好友,与他也有过一段难舍难分的旧情……无论怎样都想看见他穿婚纱的模样,所以便向将军大人请示了一番,这才得以赶来为新娘祝贺呢。
那维莱特:难舍难分的旧情……?
祁鹤翎:……哈?
等会儿等会儿。
祁鹤翎:你做梦梦到我跟你难舍难分了?
他怎么张口说瞎话呢!
神里绫人:咦?难不成是我误解了?明明那夜……
祁鹤翎:哈?
神里绫人:哎呀,看来当真是我误会了……也罢,再次祝贺祁…不,琼纳斯小姐跟阿贝多先生两人,百年好合了。
过来对着那维莱特跟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不懂的话,关键我还真在认真想了,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有过露水情缘了,什么时候跟他有过难舍难分的感情了。
怎么想都没有结果,本来不打算继续想了。
一抬头,发现那维莱特脸上的表情,难过的跟要哭出来似的。
早就离开的神里绫人,则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祁鹤翎:……等等,你别哭啊!!
那维莱特:一见钟情…利用……前世的缘分…喜欢…原来都是假的……
祁鹤翎:呃……
这个腹黑的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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