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稻妻时,他便是如此了。
正是因为他太聪明,心机太深,还有点腹黑……先前在稻妻执行任务时,可栽了不少跟头。
明明所做之事也与社奉行的安危无关,但他偏要来掺和一脚,把事情顺利搅黄后,又心满意足的离开。
为此,甚至是大发雷霆的来到了社奉行门口,准备喊他出来单个挑……
结果自是不必说的。
虽然两人都没有拔剑,可这位社奉行家主一个俯冲,直接扛住了我的胳膊,狠狠的将人摔在了地上。
幸好腿本来就是废的,若不是废的,摔这一下估计也断个差不多了。
本来还想指责他不怜香惜玉,可他却说:怜香惜玉?祁鹤翎先生在设计陷害柊小姐的时候,可没想过怜香惜玉吧?
上回认了栽,这回可说什么不能再掉进同一个漩涡里了……
……这回明明也跟他没关系吧!!
祁鹤翎:你,你不许哭!
那维莱特:……
祁鹤翎:听着,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跟新郎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新郎的一个身份而已!
自己哭觉得没什么。
可一旦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一副悲伤的面容,祁鹤翎也会跟着觉得难过,然后一整天都会去想这副悲伤的神色,一直过意不去。
他不想这样。
尤其是……面对当初那毫不犹豫的拔下龙鳞赠与自己的男人。
那维莱特:又是假的……
祁鹤翎:……嗯,都是假的。
富人:哎呀,跟阿贝多先生寒暄了片刻,琼纳斯小姐只能被迫接待那维莱特先生了吗?这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啊。
眼看富人跟阿贝多两人又走了过来,祁鹤翎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向阿贝多点头示意,这战场交给他了。
眼看祁鹤翎转身便要离开,不知去往何处,那维莱特急忙朝他伸出了手,但还没来得及迈步,便被阿贝多一手拦了下来。
阿贝多:那维莱特先生,您也知道琼纳斯小姐养病回来还没多久,应当是身体不适了,还请您谅解。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考虑一下身为她另一半的我。
那维莱特:……我懂了。
也不知道身后的阿贝多对那维莱特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那维莱特点头应了什么。视野也没再跟着祁鹤翎了。
那维莱特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
富人略微沉吟片刻,上前一步问:
富人:看来你很喜欢我家的孩子?
那维莱特:……你家的?
阿贝多:二位,还请慎言。
听见这位新郎严肃的语气,富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即解释道:
富人:阿贝多先生误会了,我说的可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我家养的一条狗。
话是这么说的,但在场的几人没有一个是傻瓜,都能听出他到底在意指着谁。
富人:这条狗,我养了他三年多。这三年里,就算是陪一块石头,也能陪出一段感情来了……实不相瞒的说,我早已把这条狗当做我家里的一份子了,若是他干干净净的,不乱往外跑的话……我还是挺乐意养他一辈子的。
那维莱特:不乱往外跑?可据我所得到的消息,难道不是你们一有麻烦的任务,都交给他吗?
富人:哎呀,这可就冤枉我了呢。是我的那群同事们只拿他当个牲畜看待,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待他呢。
阿贝多:……
对于愚人众的事,阿贝多对其的了解确实不多,也不曾调查过。
但通过富人如今这浮夸的表演来看……
那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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