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次日清晨，曙光初现，吴德庆缓步至士兵宿舍区。随着哨声划破宁静，士兵们陆续起身洗漱。当他行至一排宿舍前，却发现房门紧闭。吴德庆瞥了一眼手中的怀表，随即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室内一片寂静，士兵们皆赖在床上未起。吴德庆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桌上拿起一根皮带，用力抽在床沿上。

孙和：（中尉排长孙和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满脸怒气地喊道）这你妈谁他妈大早上的吵啥子吵？

吴德庆：（吴德庆厉声道）我！（再次挥动皮带，重重地落在常万红身旁）“全他妈都给老子起来！”

乌溪明：（乌鱼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干啥子啊？”

吴德庆：（吴德庆将皮带掷在桌上）“一群懒猪，赶紧起床去操场集合！”。

孙和：（孙和一边穿衣一边踢了踢常万红）“快起来！”。

骚鸡公：（常万红嘟囔着）“干啥子啊，老大？”

孙和：（孙和急切地说）“快点，快点！”

吴德庆：（吴德庆看了看怀表）“一分钟内必须集合完毕！”（言毕，他转身离开宿舍）

孙和：（孙和提着裤子，不满地嘀咕）“呸，格老子的装他妈什么装！”

不久，川军士兵们已在操场上集合，唯有一排排长孙和以及三名士兵们衣衫不整，慢悠悠地走出宿舍，最后一个出来的孙和打着哈欠，将驳壳枪挂在腰间，站到了队伍旁边。

吴德庆：（吴德庆严厉地说）迟到的今天的早饭免了！

士兵们听后面面相觑。

吴德庆：“全体都有，向右转！

众人纷纷向右转，唯独以孙和为首的几名士兵动作迟缓。

吴德庆：（吴德庆喝道）“都站好了，一个个吊儿郎当的！跑步走！”

士兵们开始跑步，吴德庆则跑在队伍最前面吹着哨子。孙和等人落在最后同时也有几名迟到的士兵加入进来。

孙和：（孙和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哎呀，他妈的，这不是要了老子老命吗？

吴德庆：（吴德庆大声催促）都给我精神点儿，后面的都跟上！

跑操结束后，士兵们陆陆续续返回饭厅，井然有序地排队等候炊事班分发早餐。热气腾腾的粥香弥漫在空气中，众人围坐桌旁，享受着清晨的第一餐。然而，孙和、常万红、乌鱼头以及赵守财四人却只能站在一旁，面露无奈，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将渴望的目光投向了他人手中的碗。就在此时，吴德庆步入饭厅，士兵们见状，纷纷放下碗筷，迅速站起身来，整齐划一地立正敬候。

吴德庆：“坐下，都坐下吃饭！”

士兵们重新坐下继续用餐。吴德庆吃完后用袖子擦了擦嘴：

吴德庆：“一分钟之后立刻集合！”

国军士兵：（士兵们抱怨道）“一分钟太短了！我们还没吃完呢！”

训练结束后，夜幕降临。一名身穿灰色衣服的人手持黑盒子来到川军宿舍楼门口，却被士兵谷娃子拦住。

谷娃子：“站住，干什么的？”

万能跑龙套：“我是来找你们的孙老大，孙排长！”

谷娃子：不行，营长立了新规矩，任何人不得进入。

万能跑龙套：你应该认识我才对啊！

谷娃子：就算我认识你也没用，这是营长立了新规矩！

万能跑龙套：（那人指着盒子说）“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这是烟土，如果你不交给他，你我也难逃一劫！”

谷娃子：（谷娃子急忙阻止）“不行啊，别害我！这是我们营的规定，不能收任何东西！”

万能跑龙套：（那人硬将盒子塞给谷娃子）“你赶紧交给他，否则咱们都会遭殃！”（说完转身离去）

谷娃子：（谷娃子抱着盒子想要追）“唉，唉，你回来……”

然而那人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幕低垂，士兵宿舍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孙和烟瘾发作，焦躁不安地在屋内踱步。

孙和：（孙和咬牙切齿的喊着）“你们这帮废物！”

赵自新：（赵自新迅速反应过来）“来来来，按住他的脚杆！”

骚鸡公：（常万红也急忙上前劝阻）“老大，你冷静点哈！”

孙和：（然而孙和却怒火中胸）“你们这些废物，快他妈给老子找去！”

乌溪明：（乌鱼头推门而入）“老大，那送货的人被门口的守卫轰走了！”

孙和：（孙和脸色铁青）啥子，今晚是谁值班？

骚鸡公：“好像是谷娃子。”

次日清晨，操场中央，谷娃子被吊在单杠上，士兵们围成一圈，赵自新手中握着鞭子，狠狠地抽打着：

赵自新：“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烟土藏哪儿了？说不说？”

谷娃子：（谷娃子满脸是血，声音颤抖）“我……我都说了，扔……扔了都……都扔沟里了！”

骚鸡公：（常万红走上前来，夺过鞭子）“等一下，等一下！人小鬼大的，你瓜娃子哄哪个呢？哄哪个呢？”（说着，他接过鞭子继续抽打）“我说谷娃子你胆子挺大啊，这东西比金子还贵，你就把它给甩了！老大，肯定是他藏的！”

乌溪明：（乌鱼头在一旁附和）“对头对头，我估摸着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常万红闻言更加用力地抽打。

孙和：（孙和见状，厉声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这时，周大个子和张老四从人群中走出。

孙和：（孙和质问着）“你干什么？你这个陕西人出来干什么？”

周大个子用眼神示意张老四为谷娃子松绑，然后面对孙和：

周大个子：他把你说的那个啥烟土给俺了！

孙和：你把它给我，我就把他放了不就得了吗？

周大个子：俺把他扔沟里了！

孙和：（孙和怒不可遏）你他妈骗小孩啊你

周大个子：（周大个子坚定地回答）“这可是害人的东西！”

孙和：（孙和环视四周的士兵）“听到了没？听到了没？他说是害人的东西，连他一块打！”

士兵们蜂拥而上，一名士兵冲向周大个子却被他一把抱住扔到一边，最终双方混战在一起。

张老四：（张老四扶起奄奄一息的谷娃子）“快去叫营长，快！”

国军士兵：（片刻之后，一名士兵匆匆返回）“老大，营长来了！”

孙和：（孙和不屑地说道）“他来了怎么的？都给我打！”

吴德庆：（吴德庆走进人群）“都干啥子呢？”

士兵们立即停手。

张老四：（张老四急切地喊道）“营长，你看一看！”

吴德庆查看了张老四怀中的谷娃子，又看向孙和

吴德庆：虎子，长生

国军士兵：（两名士兵走了出来）到！

吴德庆：把他送到医务室去，让我姐治一治！

国军士兵：（两名士兵）是！（随后把谷娃子扶走）

吴德庆：（吴德庆冷冷地看着孙和）“一排长，说说情况吧！”

孙和：（孙和冷笑）“哈哈，我说什么？我说什么呀我？”

吴德庆：（吴德庆沉声道）“那行，我替你说一下，一排排长孙和殴打士兵，违反军纪，按照军法，应该枪决！”

士兵们面面相觑，一脸难以置信

吴德庆：“不过，你的军官处分权就在主任那里我会给主任打报告，等待他的批复。不过在此期间，你应该要被关禁闭！”

孙和：（孙和冷笑着说）关禁闭是吧？

吴德庆：来人！

士兵们闻言大笑。

孙和：（孙和看着身后的士兵们一脸不服管教的样子）：“你来人啊，来人啊！”

吴德庆：行啊你，二排长！

李全有：（李全有应声而至）“到！”

孙和：你敢！

随后，二排的士兵将孙和控制住，一排的士兵们准备出手相助。

吴德庆：（吴德庆指着他们）“干啥子？想干啥子？一个个的都想造反是吧？”

孙和：（孙和昂首挺胸）“好啊，你他妈有种，不过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把我孙大爷送进去容易，但出来的时候你得要拿大轿子把我抬出来！放开，我自己能走！”

二排的士兵松开手，孙和愤怒地看了一眼吴德庆，扔下鞭子，独自朝禁闭室走去。

吴德庆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列队，秩序井然。

吴德庆：（他踱步于队前，目光如炬）听说很多人都说川军为双枪兵、草鞋兵，一杆子长枪一杆子烟枪，真是名气大的很啊，连日本的报纸都登上了，我吴德庆生平最恨的就是抽大烟的人，一个个病殃殃的还腆着脸吃军粮，简直是可耻至极！那时候我没来连长管不住这次我来了，烟枪必须尽除。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乖乖的吃军粮打鬼子。要是被我发现的话，不管是中下级军官还是士兵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此时，主任驱车驶入，众人立正以待

国军军官：（主任下车询问）吴营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德庆：（吴德庆掷地有声）收缴烟枪，全军戒烟！

国军军官：（主任又问）孙和是不是被你关禁闭了？

吴德庆：（吴德庆严词以告）为了几点烟土殴打士兵，简直是违反军纪！

国军军官：（主任望向士兵，语气威严）听说有人收了人家的烟土，这是要了他的命啊！

吴德庆：（吴德庆挺身而出）“主任，我只听过枪是军人的命，但没听说烟土是军人的命，我华夏百年屈辱，皆因此等恶习所累，不清不除，就会被洋鬼子摁在地上打！”

国军军官：（主任怒指吴德庆）“这是两个意思，这是一个意思”

吴德庆：（吴德庆不卑不亢）“当时在武汉璃月城，我亲手消灭鬼子可达25人，敢问主任战绩几何？”

国军军官：（主任怒不可遏）吴德庆，你别以为你有军功，就目无长官，信不信老子现在撤了你！

国军军官：（副主任急忙劝阻）“主任息怒，吴营长自有分寸。”

国军军官：（主任沉吟片刻，终是作罢）“也罢，只要他能练好兵，便由他去吧。”

言罢，与副主任驱车离去，留下吴德庆坚定身影，誓要重塑川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屋檐之上。胡桃在屋内沐浴，清亮的歌声随着蒸汽飘散开来，如同山间溪水潺潺流淌。她的声音轻盈而悦耳，仿佛能洗涤人心中最深的疲惫。

与此同时，在商会外，常万红正巧路过，口中轻哼着小调：

骚鸡公：张家妹儿生的好啊，圆圆的脸儿柳条腰啊……

忽然，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那正是胡桃的歌声。心中一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吴营长的家。于是，他迅速闪避过门口的守卫身形敏捷地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院子中。

此时，胡桃正沉浸在温暖的浴缸里，全然不知外界的变化。常万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戳破了纸窗的一角，目光透过细小的孔洞望向室内。只见胡桃惬意地泡在水中，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水波荡漾下更显晶莹剔透，令人心驰神往。常万红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正当胡桃闭上双眼，享受着洗发时带来的舒适感时，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名家丁走了进来……

万能跑龙套：（家丁）你在做啥子？

突如其来的质问令常万红心头一惊，他急忙扶住墙，脸上堆满赔笑：

骚鸡公：误会，误会！

然而，家丁并未因此罢休，手中棒子直奔常万红头顶而去。幸好他反应敏捷，及时闪避，却也因此在院子里被家丁追赶得团团转。

骚鸡公：（常万红边跑边喊）大哥手下留情，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啊！

正当此混乱之际，胡桃拽着一名士兵的耳朵出现在营地门口，怒气冲冲地喝道：

胡桃：你这个流氓，你真的以为本姑娘好欺负啊，你还兔子不吃窝边草了你！

骚鸡公：（常万红痛得他龇牙咧嘴）“哎哟，我说胡小姐，可问题我可不是兔子，你也不是那棵草啊。”

胡桃：（胡桃闻言更加恼火）“不是兔子？那你是猪啊！”（说罢，手中的擀面杖狠狠地落在常万红头上）“你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今日非要找我哥讨个说法不可！”

骚鸡公：（擀面杖再次落下，打得常万红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这真是一场误会啊！”

万能跑龙套：（这时，一位体态肥胖的妇人匆匆赶来，见状忙劝道）“幺妹儿，幺妹儿，莫闹了，先放开我男人，有啥子事回家再说。”

胡桃：（胡桃并不理会，仍气势汹汹地道）“没工夫跟你废话，我要找我哥评理！他在川军里当营长，自然能给我主持公道！”

万能跑龙套：（常万红的妻子闻言冷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桃妹子这么横，原来是有靠山撑腰！”。

骚鸡公：（常万红捂着疼痛的耳朵，焦急的说）“莫说了婆娘大人，咱们回去慢慢谈。”

胡桃：（胡桃闻言怒目而视）“你说清楚，我有什么靠山？”

万能跑龙套：（常万红的妻子毫不示弱）“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你哥哥不就是咱们巴中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吴德庆吗？谁不晓得你看上他梦寐以求想嫁给他呢！”

胡桃：（胡桃听罢，气愤地将擀面杖掷于地上）“你胡说什么！”

骚鸡公：（常万红急忙捂住妻子的嘴，低声哀求）“婆娘大人，求你先回去，我回头一定解释清楚。”

万能跑龙套：（可常万红的妻子根本不为所动）“不行，你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走！”

胡桃与常万红的妻子一左一右架着常万红，匆匆赶往指挥部。胡桃情绪激动，高声呼喊：

胡桃：“哥哥！哥哥！”（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几分惶恐与无助）

吴德庆闻声走出指挥部，身后紧跟着两位上尉连长。

吴德庆：（吴德庆眉头微蹙，询问道）“咋子嘛？发生啥子事了？”

胡桃：（胡桃手指着常万红眼中闪烁着泪光）“哥哥，这个人偷看我洗澡！”（话音未落，她便躲到了吴德庆身后，双手捂脸，泣不成声）“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吴德庆：（吴德庆眉头紧锁，目光严厉地看向常万红）“啥子？偷看你洗澡？”（他语气加重，指向对方）“你不要命了？敢偷看我妹妹洗澡！”

骚鸡公：（常万红急忙摆手辩解）“营长，我没有，这是误会！”

吴德庆：你龟儿的到底看了没得？

胡桃：（胡桃再次探出脑袋，坚定地说）“哥哥，他就是偷看了！被咱们的家丁当场抓住了！”

骚鸡公：（常万红急得满头大汗）“冤枉啊营长，我只是去他那里借东西，没想到她在洗澡啊！”

胡桃气愤不已，从吴德庆背后冲出捡起地上的擀面杖朝常万红挥去。周围士兵们纷纷侧目，

国军士兵：（其中一名士兵队，另一名士兵说）兄弟你看这一排出了一个最闹腾的！

胡桃：（胡桃停下动作，冷冷地问）“那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骚鸡公：（常万红支吾道）“我……我看见你洗澡了，看见你白白净净的，像个小仙女一样。”

此言一出，常万红的妻子瞪大双眼，从胡桃手中夺过擀面杖，狠狠砸向常万红的背部。

吴德庆身后的两位连长目睹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

国军军官：（上尉连长1）“哈哈哈，没想到一排孙老大手下的副排长竟是这种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国军军官：（上尉连长2）“对啊，看来碗里的不好吃嘛！”

国军军官：（连长1提议）“咱们要不要帮孙排长教训一下他的兵？”

国军军官：（连长2）“好主意，等会儿我去禁闭室通知孙和。”

正当两人准备上前时，吴德庆一声大喝制止了他们。

吴德庆：都停停停停停！

胡桃与常万红的妻子及两位连长闻言立刻停下手来。

吴德庆：（吴德庆面色凝重）“你们都是成年人了，还像孩子一样打架？既然已经教训过他了，就先回去吧，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

胡桃：（胡桃不甘心地说道）“可是哥哥，他偷看了我洗澡，不能就这么算了！”

吴德庆：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们先回去吧！

胡桃：（胡桃勉强的点头）好吧！（和常万红老婆一起走了）

两名连长离去后，吴德庆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常万红：

吴德庆：你呀你，我说你啥子才好啊，还偷看人家女娃子洗澡！这是极不道德的！

骚鸡公：（常万红一脸懊悔）“营长，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吴德庆：（吴德庆叹了口气）“罢了，下不为例，赶紧回去吧！”

吴德庆说罢转身离去。常万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

次日上午，副主任推开禁闭室的门，只见孙和躺在床上，双手枕于脑后，双腿交叉，口中还哼着小曲。

国军军官：（副主任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孙啊，你这是关禁闭吗？怎么像大爷似的？”

孙和：（孙和微微一笑）“老田啊，事先说好的得让吴德庆这小子抬轿子进来才行。”

国军军官：（副主任眉头微皱）“这是命令，快点儿！”

孙和：（孙和扭头看他）“你吓唬谁呢？我他妈啥场面没见过？”

国军军官：（副主任挠了挠头）“你不去是吧？今天这事你不去的话，主任和吴营长非扒了你这身皮不可！”

孙和：（见他作势欲走，孙和急忙起身）“哎哎哎，等一下，老田啊，这面子我自然是给的！”

国军军官：（副主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那行，快点快点！”

孙和随即下床，跟随副主任离开了禁闭室。

与此同时，营部门外，一群红枪会成员正朝这边走来。一名士兵上前拦住他们：

国军士兵：站住！

李赤水：“兄弟，这队伍是哪个部队的？”

国军士兵：（士兵警惕的问）你是干什么的？

李赤水：“吴德庆你认识吗？他是我的大哥，我的恩人！”

国军士兵：（士兵疑惑的看着你是谁）我们的营长是你大哥，那你是谁呀？

吴德庆：（这时，吴德庆闻声走出营部）“谁找我？（走过去一看）啊，李赤水李大当家！”

李赤水：（李赤水及红枪会的兄弟们立刻跪下，双手抱拳）“吴大哥，请受兄弟一拜！”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扶起他们）“快起来，快起来，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李赤水：我一路打听才来到这里。

吴德庆：那你们的地盘呢？

李赤水：（李赤水和弟兄们站起身）“我已经把我们的寨子全都烧掉了！”

吴德庆：（吴德庆惊讶的说）烧了？你们为啥要烧掉你们的地盘啊？

李赤水：（李赤水坚定地说）“上次到客栈，捉拿你确实是我兄弟们不对，我听说你是抗日英雄，便带着这200多号兄弟前来投奔你，共同抗日打小鬼子。大哥能否收留我们？”

吴德庆：（吴德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啊，既然你愿意和我一起参加抗日卫国，当然收留你！这是我们作为四川人的责任！”

李赤水：（李赤水转身对红枪会的兄弟们说道）“弟兄们都听见了吗？恩人还是我的恩人，大哥还是我的好大哥！”（接着他又转向吴德庆）“大哥，我这次带来了几十袋粮食，还有300文现大洋，这些都是从地主老财那里得来的。今后我们都入伍了，大家听你的，你走到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

吴德庆：（吴德庆点头赞许）“好啊，我们川军虽武器简陋，生活艰苦，但天天行军打仗，你们吃得消这些苦吗？”

李赤水：（李赤水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能！只要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点儿苦算什么！”

吴德庆：（吴德庆欣慰地笑了）“好啊，今后我吴德庆吃什么你们就吃什么，我穿什么你们就穿什么，咱们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李赤水：（李赤水感激涕零）“大哥看得起我们这些兄弟们，没把我们当外人！弟兄们这辈子就跟定你了！”

吴德庆：（吴德庆满意的点点头）好（随后叫士兵）谷娃子！

谷娃子：（谷娃子走了过来）到！

吴德庆：“快带这帮新来的弟兄们换身军装，再让炊事班的老冯给他们做些回锅肉！”

谷娃子：是（谷娃子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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